景福惊喜地抬头,她没有想到驸马居然对她有意,这简直太令人欣喜了。
景福激动的几乎要直哆嗦,她想也没想就连忙点头:“驸马,奴婢明白,奴婢都明白的。”
“景福,我从来没有当你是外人,如果不是公主,我早就想纳了你的。”驸马说着,伸出手,轻轻在景福的后背上来回摩挲。
那温暖、温柔的手,另景福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景福想到之前公主与驸马伦敦时的种种景象,不由浑身颤抖着说道:“驸马,奴婢,奴婢早就当自己是驸马的人了。”
说完,她咬了咬下唇。
驸马见了,不由冷笑连连,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什么样的奴婢,这两个女人连动情时候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低了头,几乎是与景福面贴面了,他一把拉过景福的双手,景福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
景福沉醉了,她几乎要晕过去了,她终于要成为驸马的女人了,她颤抖着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索求的样子。
没想到驸马却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她的手,抽身站了起来。
景福愕然地望着驸马的背影,觉得既失落又委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停了?
驸马半晌才转过头来,一副努力克制的样子:“景福,我带了金疮药来。”
景福满脸通红,她这才想起自己今天刚刚挨了板子,刚才自己跟驸马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觉得伤口疼。
驸马明明……明明很想要她,却顾及着她的身上的伤,若真能委身驸马,哪怕只做一日的夫妻,她就是死也甘愿了。
这一会的功夫,驸马已经重新坐了下来,他勾了勾嘴角,令景福万分着迷:“景福,我帮你上药好不好?”
一想到自己的伤口在后背与臀部,景福就有些羞涩:“驸马,怎么能劳动你?”
“这有什么?”驸马微微一笑:“别说是上药,就是为你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景福听了,脸又红了,驸马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什么都没有说,任由驸马掀开被子,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衫。
给景福上了药,又温言说了几句话,驸马这才走出景福的院子。
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就将袖笼中的一个小药包拿了出来。
本来是打算今天晚上给公主用的,没想到公主出门了,这东西可真好用啊,对付公主无往不利,景福同样抗拒不了。
驸马冷冷一笑,这药勾起了景福的欲|火,恐怕她今天晚上难以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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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卿和安排半夏、李护卫带着太医张晓一起去了西赣儿胡同,等消息的时候,她觉得有些无聊,不知道卫昭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按时吃药?还有戴邦玉的事情他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他不顾发烧从虎口救了自己,为了免除后患还冒雨夜杀戴邦玉,自己于情于理都应该跟他说一声谢谢才是。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亲自去问问卫昭,说做就做,她喊了木棉,拿了两盒糕点出了院子。
在门口,她看见左边牛尚书家门口停了好几辆马车,一群仆妇模样的人在正在卸箱笼,估计是有客人来了。
傅卿和只看了一眼,就转过身去,木棉却“咦”了一声,然后小声道:“小姐,你看。”
傅卿和应声转头,就看到一个个子高挑,身穿直领齐腰缠枝牡丹纹襦裙的女孩子,虽然她头上戴着帷帽,却依然可以看出对方是个妙龄的少女。
傅卿和听闻牛尚书的小女儿一直在他山东老家,难道这位便是他的小女儿吗?
就在傅卿和疑惑的瞬间,那少女就对傅卿和轻轻点头示意,这个简单的动作,令傅卿和对她充满了好感。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傅卿和向来如此,她对着那位妙龄的小姐微微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去了卫府。
得知傅卿和来了,韩竟满脸堆笑将傅卿和迎进门:“三小姐,你来了,你跟我说的关于衣服的事情我都照做了。”
傅卿和见他一副“我很乖,快夸奖我”的样子,不由笑了:“你做的很好,蒸新栗粉糕来,等会你多吃几块。”
韩竟原本笑嘻嘻的脸一下子变得纠结起来,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三小姐总是当他是小孩子呢,蒸新栗粉糕毕竟是三小姐的一片心意,若是自己说不喜欢,那三小姐岂不是会很伤心?
韩竟想了想就点头说道:“好,谢谢三小姐,我一定多吃几块。”
“没有想到你居然喜欢吃甜的。”傅卿和道:“那下次我来的时候给你带一些窝丝糖来,窝丝糖很甜的,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韩竟当然吃过窝丝糖,也知道窝丝糖很甜很美味,可大人却说那是小孩子才吃的东西,韩竟纠结地想了半天,没有回答。
不过傅卿和却认为他是默认了,进了内室之后才发现卫昭不在:“你们家大人到哪里去了?”
“哦!”韩竟这才反应了过来,他挠挠头道:“大人去了武厅练武。”
练武!
他明明发烧很严重,昨天更是烧得昏迷,就算退了烧也应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才是,怎么能去做练武这样消耗体力的事情?
他本来只是伤寒微微发烧,却在夜里冒雨出门,才使他的身体雪上加霜,难道自己说的话竟然是耳旁风吗?他明明答应过自己会听自己的话,好好休养的!
傅卿和的心头不由就生出一股气来,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