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有。”
她抬眸看向肖策，“试试。”
肖策转身，准备去楼上的教室拿支笔，刚要上去，苏糖将点名册丢给他，直接上了楼梯。
十几秒之后，苏糖拿了两根中性笔下来，给了肖策一根。
肖策轻轻笑了一声，抬手覆在苏糖的头顶，很轻的揉了揉，“糖糖，你真可爱。”
苏糖打掉他的手，冷冷地说：“不说话会死？”
肖策抬手压在唇上，声音压低，“好，我听话，闭嘴行了吧。”
他拿起笔，想了想之后在十一班的点名册上写道——小赛车手，在吗？
写完，肖策偏头看到苏糖在六班的点名册上写了四个瘦长潦草字——西西弗斯。
肖策笑了笑，说：“很适合老秦这个艺术生。”
他拿起三班的点名册，很随意的写了几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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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基点的序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