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策没觉得可惜,事情就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他笑了笑,视线再次落到宁远身上,懒洋洋地说:“宁医生,之前,我的朋友在第六区承蒙你照顾了。”
宁远立即就笑了,看了一眼秦术说:“怎么?肖先生想要和我兴师问罪,我奉劝你不要,原因很简单,一,我和星沉做的事情,是你朋友希望的,我们只是满足了他,二,我不觉得你有能向我和星沉兴师问罪的能力,那就不要自不量力。”
他暂时不想破坏他看上的两件艺术品。
白也微微皱眉,他知道宁愿说的人是指他秦哥,心跳突然变得奇快,下意识的问:“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秦术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他想要阻止,不管用什么办法阻止宁远开口。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宁远笑了起来,眸色清透,面容秀逸,有种很淡然的好看,“我刚才说的那些,就是我们做过的事,我和星沉解剖了这位先生,是他自愿的,整个过程,他非常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