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思路,正好听到聪敏的辰星还击对阵的鸠陀祖。
“你这长得又黑又老的长胡子丑八怪,多大年纪了还眼馋少女美色,知羞不知?你有本领自己过来抓我,还想让我送上门去,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想都休想!”
这鸠陀祖向来自视甚高,再加上他在这地球上,凭着一身巫术,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哪里被人如此侮辱。顿时气得两眼冒火,长袖横扫,一股杀气已在无形中向辰星袭来。圣风国师却是微笑听着辰星尽情讥讽着鸠陀祖,从未听过辰星如此对人不尊、十足讥讽的口吻,尤其看到鸠陀祖气得怒目圆睁的样子,倒觉得煞是有趣。忽然他眼芒凌厉起来,白衣迎风,长袖轻拂,袖中一缕暗芒竟已暗中卸去鸠陀祖盛怒中突袭而来的杀意,脸上却依然云淡风清,难得优雅的启唇一笑道:“不错!徒儿甚知我心!”
赞赏地与辰星相视一眼,圣风单手拂袖,身影未动,却迎上了鸠陀祖身边四大侍女的突袭。
辰星细细察看,这四个侍女个个武功上乘,此刻,她们不但轿不离肩,而且步伐一致,攻势凌厉,而鸠陀祖居然还闲坐上头,摸须观斗。
灵机一动,辰星启唇轻笑道:“师父,这些侍从太少教养,我今天随你一起管教她们!”
说完,她轻身一跃,取出彩虹绫从相反角度攻向四女。
灌注了内力,更加了‘料’的彩虹绫,分头攻向了两女,开始尚见两女应对自如,但不久便出现了抓耳挠腮,浑身麻痒难耐、东抓西挠,十分不雅的举动。
那软轿也渐渐失去了平衡,忽而向左,忽而向右,那四大侍女的脸色也十分难看,显然已中了辰星的招。而轿中失去了双腿的鸠陀祖,面色从洋洋自得转至阴睛不定。
终于,随着轿子的又一次倾斜,鸠陀祖再也不能忍受,双手一拍软垫,整个人从轿中飞起,直奔辰星。
“星儿退后!”随着话落,圣风早已电闪风驰般挡在辰星身前,单手朝鸠陀祖推去。
这一切全在瞬间完成,尽管圣风已挡去鸠陀祖的至命一击,辰星却依然感受到一线杀机袭来,连退几歩,差点坐倒在乱石堆间。
辰星顿觉自己犯错了,这人虽年岁老迈,却功力不弱,或许远胜四婢!难怪师父如此重视。
稳住身形,辰星举目望去,不过片刻,错纵交杂之间,圣风与鸠陀祖早已交手百十余招,他们手中无剑,却杀气凌厉,刺、击、抵、挡,处处不让,令人只看得眼花绕乱,难探招式!
鸠陀祖吃亏在断了双腿,突然,他避过几招,瞬间跨坐在西面的那个绝色婢女颈间,如骑马般,他双腿一夹那女婢颈部,那女子立即熟练如马般向辰星近前逼来,圣风两道劲风直逼那女子膝部要穴,那女婢双膝一软,差点跪倒。
鸠陀祖见势不妙,迅速飞往另一女婢颈上盘坐,接连两次,两个女婢均被辰星点倒。
第三次,他学聪敏全力防守,却降弱了攻击力。
而且这两女婢被辰星以彩虹绫攻击时送上麻、痒两粉,此时正极力忍受着难耐的痛苦。
鸠陀祖恶狠狠地看了看身下不断抓挠十分不稳的‘坐骑’,指风一点,解开了那两女婢膝上穴道,脱口骂道:“全是些无用的东西!要你们何用!”
一句话惊得四女脸色苍白,互看一眼,一振精神,齐齐出手向辰星师徒从四路袭来。
圣风师徒边御敌,边努力向阵心靠近。
辰星突发奇想,无论如何争骂,这四婢几乎从未开过口。
近身攻击,她又发现四女力大惊人,几乎可与男子妣美!好几次,差点伤在四女之手。
莫非?
她仔细留心察看,果然蹊跷,那吞咽之间,喉结隐现。
“师父,我道他们为何力大无穷,原来他们竟是男人!”辰星吃惊地大声地嚷嚷。
“知道!”圣风答。
“合着只有我才刚明白?”辰星暗然,还以为自己发现了大秘密呢。不过眼珠一转,又想出一个办法,故意大声说道:“师父,听说男子若要变成如此美貌的女子,非得吃大量药物,而这些药物,却是会大大缩短他们性命,难道他们自己愿意短命?”
“蝼蚁尚且惜命,何况年少之人,他们自有不得已之处!”圣风领会了她的意思,也故意大声回答道。
师徒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声声如钢刀刺入四婢心头,手上的攻势减弱,其中一婢的眼眶红了。
“论权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吃穿锦衣玉食,别人争相眼谗,他们还有什么不值的?”鸠陀祖冷哼一声,不屑地道。
“你倒说的风凉,你用大量药物,违背天理,颠倒阴阳,他们寿命至多不会超过三十岁,眼看他们已年近十七、八岁,你可知,他们现在是在卖命渡日?人生苦短,可他们的命更短!将心比心,换做你又当如何?”辰星气愤地反驳。
“哼,无知小儿!这岂能相比,我是主、他们奴,我想让他们生便生,让他们死就死,又能怎样?”鸠陀祖霸道而自得的说。
“鸠陀祖,想不到你这败类至今不知悔改,反更变本加厉残害生灵!今日必不容你!”圣风发话的同时,手上加紧了攻势。
“哼,从k星管到地球,管得真宽,今日看你能奈我何?”鸠陀祖狠狠一夹身下四婢,梅、兰、竹、菊之老三,竹的脖颈,一手用力一拍竹的肩:“驾!”直冲圣风而来。
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