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古瑜在屏幕上定好位置,位置就设定在韩歌宇给他们说粮食被劫的那地方。
他猜想那个地方应该有土匪窝,朝廷里一定有官员跟当地的匪徒勾结了起来。
古瑜的猜测没有错,出了京城二十里地远的地方,有一个叫渊山的地方,那里有着连绵不断的山脉,那里地势险峻,陡峭无比,里面有一个土匪窝子。
虽然那里离京城很近,就因为山路崎岖不平,地势易守难攻,所以朝廷一直拿他们没有办法,也是朝廷必除的一个心腹大患。
这次韩歌宇的仇家因为迟迟不能杀掉他,又想到了和土匪合作,只要能阻断了韩歌宇的后路,让他完不成皇上交代的任务,整顿不好云城那一摊子的不一定还有可能会撤了他的职,砍了他的头,如果那样就更好了。
半天的时间,他们就到了渊山,悬浮车漂浮在渊山的上空。
古瑜坐在驾驶位上释放精神力查看整个渊山,想看看是不是的确真如他想象的那般。
在一个山腰的峡谷里,有一个山寨。
整个峡谷只有一条宽五米的道路可以进入,在道路最里面装了一扇简易的木质大门,门之后的道路逐渐变宽,两边建起了房子,越往里面走越宽广,最中间的位置,建有一栋两层的高楼,那里是他们山寨老大住的地方,也是议事的地方。
此时山寨的大门紧闭着,大门的两旁上面,也就是在悬崖上开出了两个四平方的岗亭,每个岗亭上站了两个人。
右边岗亭里面有一个人时不时的朝山寨的方向看过去,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唉…真是倒霉,大家都在里面大吃大喝的,就留下我们几个小喽啰在这里悲催地守着门。”
另一个本来还站着笔直的人听到他的话,一下子就把手里的兵器扔到石板上,坐下来无精打采的说,“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进来的最晚,苦差事就轮到我们身上来了。”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等一下换班的时候还有没有我们的份。”说话的同时,嘴里还不停的分泌唾液。
“得了吧,能给我们留两个馒头就算不错了。”
另一个岗亭的人听到他们两个在里面说话,不知道那两人在说什么?于是好奇地问,“你俩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呢?也不站起来好好的站岗,要是等一下出了什么事,我们可不好交代。”
那个一开始诉苦的人站起来说道,“能出什么事?就我们这里的地形,想上来一个人都难,唉…命苦的我好想喝酒,好想吃肉,我不要吃馒头。”
后面说话的那个人还是觉得这样不妥,“总之,我们要小心一些,你俩赶紧站起来站好,如果有人过来看到我们在这里聊天偷懒不做事,等一下别说是吃馒头了,不挨罚就算不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蹲下来的两人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他们也怕挨罚啊。
此时山寨的中央,最好最大的一座房子里,大殿上坐了十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山寨的骨干人员。
每个人的桌面上都摆满了酒坛子,大盘的肉菜。
相比大殿里,大殿外面就热闹多了,几百平的坝子上聚满了人,那些人也是手里端着大碗喝酒,大口吃菜,这样的日子好不快活。
大殿上,下首的一个管事人员端起一碗酒来给坐在中间的人敬酒,“大哥,小弟和您干一杯。”
上首的人端起碗来和那人干了一杯。
那人接着说,“大哥,你说那边的人已经一个月没有给我们来信了,朝廷的人是不是不会再往云城那边送粮了?”
坐在首位的大哥,名叫张鑫,以前是京城里的一个七品武将,家也住在京城,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家庭父母兄弟和睦,他因为性格太过耿直,不得上司喜欢,上司自己做了贪赃枉法的事,因为上司提前得到消息,上司为了洗脱罪名,就把罪责推到了他的身上,而且还带人从他家里收到了物证,让他有口难辩。
他们一家人也是因为他,受到了连累,一家人被发配到了边境,在那里他们一家做着最苦最累的活儿。
他的家人理解他,知道他是被冤枉的,都没有怪他,还反过来安慰了他。
可是好人都活不长,因为遭到有心人的特意关照,他们一家过得很辛苦,他的父母因为太累太苦,受不了死了,他的兄弟因为几句口角被别人活活打死,她的妹妹和两个嫂子被那人派去的人侮辱而死,而两个侄儿侄女因为在外面玩掉到水里而死,他们一大家十来口人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不甘心啊,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被那个人害得散了,他还无处申冤,最后只能选择逃出边境。
他的武艺还算不错,可是却保护不了家人,不过他也凭着这一身本事东躲西藏,终于来到了京城,他找到了当初陷害他的那个人,把那一家人老老小小,加上下人三十几口人统统都杀了,然后匆匆拿了一些值钱的东西跑了。
最后躲进了这个大山,加入了现在的山寨,当时的山寨老大听到他的故事以后,觉得他是个狠人,又是个注重义气的人,越发的器重张鑫,加之山寨老大的岁数也大了,没两年就把老大的位置传给了张鑫。
张鑫没有辜负原山寨老大,这两年山寨的规模越来越大,这一切都是张鑫的功劳,所以山寨里的人对他都很敬重。
“可能是朝廷最近没有动静吧,大家不急,有事了那边会通知我们的。”此刻他脸上怪异的表情配上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