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条当麻的冷汗流了下来,方才在那一瞬间,眼前的“司寇阳理”以一个快到几乎看不见的转身,便避过了从背后袭来的“超电磁炮”,而激起的劲风,居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影响——不,这应该是完全没有一丝的风暴向她那边袭去,因为她的头发和裙角几乎都没有卷起来。而御坂美琴,则是差点脚软到坐在地上了。
做出了让两人乍舌的躲避动作之后,“司寇阳理”脸上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刚才那惊险的一幕根本没有发生一样——把竿子给推着树立起来,然后转身,似乎打算再次的投入比赛,但是,场上的学生们都停止了行动。“司寇阳理”的行动牵引了大半参赛者的眼球,她去扶住那根快要倒下的竿子也同样让许多的学生看见了。因而,那一道橘色的光芒几乎将她击穿的场景同样有不少人看见了。比赛就此被中止了——当然,也几乎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常盘台因为“司寇阳理”的活跃,已经是完全的虐杀了她们的对手。长竿的倒下,差点发生的学生身亡的误伤事件,更是让这场比赛失去了继续进行的可能。现在,御坂美琴正在向着刚才差点被她给误杀了的好友“司寇阳理”致歉。
御坂美琴内疚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现在反而是完全没有把刚才的误击放在心上的“司寇阳理”在安慰御坂美琴了。
好在事情的起因是因为目的相同的双方根本没法在事情发生的瞬间进行配合,所以,在完全没有发生什么严重后果的前提下,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不然,常盘台的管理层可就要大大的头疼了。不然要是追究起来,那可就没完没了了……
上条当麻看着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之后,便准备乘着还在场上的时机来对剩下的竿子进行检查,于是在看过了他们刚才排定的第七根竿子上面的那张纸片不过是一张表明了物品所属的标签时,吹寄制理班长大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后面还跟着他的好友:司寇阳一和他那同班的妹妹。
“上条当麻,土御门元春,你们这两个家伙在这里干什么?”吹寄制理班长大人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家伙问道。
“额……那阳一你又为啥在这里啊!”当麻决定转移话题,于是就把我给卖了出去。
“哎?”我对当麻这一套可是见过不少次了,好在咱有充分的理由不是。“这里可是常盘台的比赛场地啊,我来给我的妹妹们加油有啥问题么?”
“嗯哪,你听见了,别转移话题,说,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还混进了比赛!”吹寄制理班长大人可不是这么好骗的,直接就把问题的核心指了出来。
我站在吹寄制理班长大人的背后,朝着刚才想要把我也卷进去的当麻竖了竖中指,然后便看向了竖在我边上的一根比赛用的竿子。好家伙,三米多高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顶上还挂着一个用来作为目标的笼子,然后我听见了阳美她们喊着:“哥哥大人”,我扭头一看,我这四个妹妹正向我这边走过来——边上还跟着一脸歉意的御坂美琴。
唉耶?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个总是活力四射到不放电就不舒服的大小姐会拿这张脸对着我?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我冲着她们点点头,然后随手就扶在了边上的这根竿子上面,我的耳中突然传来雪霜的惊呼,我扭头看向雪霜,却居然没有做完转头这个动作——眼前突然的一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的软了下来,接着我的眼前就布满了金星,然后就感觉身体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就这么的往下掉了下去……
在最后的时刻,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要是一方通行不是总是开着他那变态一般的能力进行反射的话,而只是在战斗的时候使用;那么,干掉他还是难事么?
然后……然后我就醒了。
我醒来的时候,感到我还没有倒下,雪霜的脸正从我的面前离开,嘴唇上面传来了一丝余温和淡淡的馨香……
刚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似乎突然就晕了过去,而雪霜扶住了我,紧接着我就醒了过来,现在,我的妹妹们还保持着从漫步开始进入跑步的动作,而当麻和吹寄制理班长大人正在问:“怎么了?”
看来,距离我失去意识恐怕连个三秒钟都不到吧……
我刚才肯定是中了什么暗算,雪霜似乎是在我被暗算之前看见了什么,但是我已经挨上了那一击。然后她在我失去意识仅仅不到三秒的时间之内就把我给救醒了,而此时,阳美她们才因为看见了我的突然晕倒而做出了反应,当麻和吹寄制理班长大人才刚刚因为听见了雪霜的惊呼而看向这边。
但是……这是什么场景……我就这么站在这里,而雪霜就这么面对面的贴在我的怀中……而且还双手环抱着我呢……
哎呀,我该说什么好呢?我看不见当麻和吹寄制理班长大人的脸色——那一定很奇妙,但是我看见了同样是看着这里的御坂美琴的脸色了:阴沉,很阴沉,完全就是在看秦寿的眼神。同时,背后传来了吹寄制理班长大人不善的声音:“司寇阳一,你这是在干什么来着……”同时我似乎还听见了吹寄制理班长大人把拳头握在一起,让骨头发出来的脆响。
“虫…虫…虫子!有虫子啊,哥哥!”雪霜突然就这么叫了出来,同时还在我的怀里对我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