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改天我问问他,如何想的。他如果是真的不稀饭,也强制不得,伊林淮的性质,其实说句真话,要和京兆尹府,要和大理寺打交道,的确有些困难。”
“有个人,如果然还在提刑司,其实比伊林淮更是适用做这个提点刑狱司。”刘先生说完,也不说那人是谁,自顾自喝了口酒,“穆萱,吃点菜。”
贺穆萱却又是壹下便猜出来了:“我晓得你说谁,独孤皓月对吧。”
“穆萱,此人本领,非同壹样,绝非在我之下。”
便独孤皓月出的那根基提刑录来看,独孤皓月绝对是个人才。
以前徐莫庭说过,独孤皓月是因为贺穆萱的关系,被调任去了江南,徐莫庭还说过,独孤皓月曾是刘先生的得力助手,刘先生第壹次看到贺穆萱怀着敌意,便是因为贺穆萱把独孤皓月坑去了江南,让刘先生身边少了个好副手。
许久都不曾有人在她跟前提起独孤皓月了,贺穆萱差点都忘了,这个人,曾在刘先生身边,是比伊林淮还受刘先生重用的人。
“否则,把他调回归?”
“这已非是你我的能力所能行事的了,这官员变更调派,都是朝廷的令。”
贺穆萱出头,肯定是不可能的。
壹个好好的人才,因为她贺穆萱都关系被“放逐”到了江南,也着实惋惜。
并且私内心讲,因为忘掉了和独孤皓月过去的事儿,贺穆萱对这个人是充满了猎奇,既猎奇是个什麽样的人,又猎奇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大。
这件事,刘先生壹提,她倒也以为,伊林淮如果然真不喜悦,她可以去背後里做点事儿,把独孤皓月给调回归试试。
“刘先生,这事儿,等我和伊林淮发言以後,他如果然真的不想顶替您,我尽量想方法,把独孤皓月给调回归。”
刘先生既是欢乐,又是有点忧愁:“如此,不要紧吗?李复言那儿,另有将军那儿,会不会……”
“我尽量低调行事,不会让人晓得,是动了我的关系。”
“那很好,我只怕给穆萱招惹了困扰。”刘先生脸上显出几分感恩。
贺穆萱可以体味到,这独孤皓月大约在福大民气里,真是地位极重,乃至比伊林淮还重。
贺穆萱不由得问:“刘先生,都说我和独孤皓月曾经相好於。”
“噗。”刘先生壹口酒,差点吐出来,没想到贺穆萱这麽直白。
“您悠着点,我吓到您了。”
“没没没,只是,穆萱倏地提及这陈年往事,我有些,有些……”
刘先生好像在起劲找合适的说话,贺穆萱体恤,实时给他得救:“呵呵,您别有些有些的了,刘先生,这独孤皓月,真相个什麽样的人,我竟是对他壹点印都没有了。”
刘先生好像听贺穆萱提及过,她不大记得独孤皓月了,提刑司的人,介於独孤皓月和贺穆萱过去的关系,对独孤皓月的事儿也是三缄其口,便当这个人不曾存在。
再听贺穆萱提及,刘先生未免疑惑:“穆萱,你真的壹点都不记得了,或是……”
“不是装作的。”贺穆萱打断他的话,“事实上,我大约还忘掉了什麽事。”
贺穆萱记得,徐老夫子曾经便和她说过少少莫明其妙的话,她壹点都听不懂对方说是什麽,只是觉得对方口里的自己,和自己现在的自己,完全不是同壹个人。
她有些恍神,以致於没有听到刘先生说什麽。
便看到刘先生嘴皮子在动,她不由得打断:“刘先生,你说什麽?”
刘先生壹怔,重叠道:“我在说,穆萱昔时和独孤皓月的事儿,我们其实也不大清楚,只晓得你经常来提刑司找独孤皓月,惹的上将军很是不高兴,很後动了关系,把独孤皓月调离了京城,,壹概不知。你们两人之间发生过什麽,我细致的,好似便记得有壹回,他不晓得和你说什麽,你便哭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