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多年前石云飞和这孙家二夫人的关系,景容又怎会没有任何的行动呢?她倒想看看一直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模样的石云飞被揭开过去丑陋的面具时会是怎样的表情,这算是勾引望门新寡吗?!当年这孙老爷子似乎才死没多久呢,也亏得石云飞这等饱读圣贤之书的人做得出来此等龌龊之事。
说起这位孙家二夫人,景容只能将其和‘狐狸精’这三个字联系起来,也不知这孙老爷子为何正妻死后多年未曾续弦,却栽在了这二夫人巧娘的手里,这也算是晚节不保吧,这么一个女人娶回来,结果却是苦了自己的独子,也让自己戴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若说姿容,这巧娘也还是有的,正统的江南女子该有的清秀面容,偏偏却生得一双狐媚眼睛,身材也十分的惹火,无怪乎孙老爷子会没忍住将其娶回府来做二房,都道相由心生,这话套用在巧娘身上便再合适不过。
卯时,景容便收拾妥当出了房门,不知为何,昨晚一夜心绪不宁,今晨便得到那名唤洛诗乔的女子投河自尽的消息,心中更是烦躁,随意在身上披了一件披风,她便在孙府的回廊之上慢悠悠的走着,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孙府的住院外头。
此刻,天还是蒙蒙亮,在一片昏暗之中,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悄悄的接近了孙府住院,一个闪身便溜了进去,看着对方明明一副不会武功的模样,却还要做出那样的动作,景容只觉得十分好笑,当下运起轻功悄悄的跟了上去,稳稳的落在了巧娘的卧房顶瓦之上。
轻轻的揭开一片瓦片,景容便将室内的一切尽收眼底,而那身着黑色披风的男子此刻也脱下了披风,露出了真容。
“石郎,十八年未见,是否有想奴家?”巧娘一见来人果真是昨日相约的石云飞,赶紧栖身上前,整个人就那般的黏附在石云飞的胸膛之上,看得房顶的景容一阵激灵,这个巧娘还真够恶心的,见到男人就往上扑吗?
石云飞见这女人居然和从前一样一下子就依附了上来,慌忙之下一把便将人从怀里推了出去,他压低了声音怒道:“孙二夫人还望自重,此刻公主尚且还在府中,别太过分了。”
巧娘闻言却是不以为意的又攀附了上去:“怎的这身份上去了,胆子却变小了,当年和奴家一起共赴巫山时怎的不见你这般害怕,将那糟老头子害死时又怎的不见你这般害怕,驸马爷可别忘了,当初是谁叫奴家去勾引孙老爷,然后想方设法让奴家成为孙家二夫人,又是谁做了好事被人撞破便将其杀之灭口的。”
“巧娘,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当年我可以杀了孙老爷,如今我也可以杀了你你知道吗?”石云就将人甩到了床上去。
被石云飞这般粗暴对待了的巧娘却还是一副笑着的模样,有意无意的掀开自己的外衫,里头竟是未着寸缕,石云飞见状立刻转过身去:“你这是在做什么?”
“石郎,你还不懂吗?人家等你了这么许久,相思早就泛滥成灾,难道你就不想人家吗?还是说,公主比奴家更会讨得石郎的欢心呢?”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石云飞闻言一脸狰狞的转过身来,望着床上的巧娘,谁知对方此刻竟然将那用来遮体的唯一一层衣料也褪了去,此刻正赤、裸、着躺在床上,以百般挑逗的风情望着站在不远处的他。
“石郎,如今时辰还早,公主是不可能起这么早的,你……嗯……啊……”未出口的字句俨然转变成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看到这儿,景容便也没了接着看下去的心思,狗男女的活、春、宫她可没兴趣,不过却对别的东西有兴趣,如是此刻她突然出现,不知那二人会是怎样的表情,真是令人意外啊,石云飞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不仅用自己的女人去勾引孙老爷,还在被识破之后杀人灭口,啧啧,这一趟清河镇之行真是太过有趣,能给她带来如此多的乐趣,她是否该好好的奖赏驸马爷一番呢?这般想着,景容的人已经从房顶一跃而下,站在了巧娘的卧房门口,里面正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而她就这么静静的听着,虽说对此不甚了解,但是她还是估摸着时间,一把将房门推开,恰巧打断了那最关键的时刻的到来。
突如其来的破门声让趴伏在巧娘身上的石云飞一下便从床上滚了下来,看清来人是谁之后,他更是面如死灰,马上从地上捡起衣服将自己的重点部位遮好,这才跪伏在地求饶道:“公……公主……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微臣……”
不想听石云飞的解释,景容冷冷的出声将其打断道:“石云飞,做出了这等辱没皇室之事,你竟然还敢在本宫面前自称微臣,试问你如今可还当得起我景容公主的驸马?”
“公主饶命,您和驸马一日夫妻百日恩,求您不要责罚于他,更何况错不在驸马,都是奴家主动勾引的错,巧娘在此,公主是杀是罚,巧娘绝无怨言。”说话的是随后便从床上下来,跪在一旁的孙二夫人巧娘。
见巧娘如是说,石云飞心惊之余也是猛地点头附和:“没错,公主,你要相信我,都是这女人勾引我,我一时没忍住才酿成的大错。”
“巧娘,你听见了吗?这个男人可是将责任全都推到了你的身上呢。”景容此刻也不急,转过身去将门关好,在茶桌前坐了下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巧娘脸上的失落自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又是一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