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中的贵人多如过江之鲫,稍有不慎便要砸了饭碗,再严重些恐怕连命都要赔进去了,男子攥着银锭子,心中惴惴。
思量两息,他还是屈服了。
得了做菜秘籍,傅时雨显得很开心,可转头一瞧江明磊却是神色恹恹的。
她有些疑惑的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江明磊自顾自的吃着菜,头也不抬的道:“没什么。”
傅时雨从未瞧过他这般,哪里像是没什么的样子?可问了几句,都被他冷淡的给搪塞了回来。
自成亲后,他时时都哄着她,还是头一次这般冷言冷语。
在家被父母宠,出嫁被夫君宠,傅时雨哪里能承受的住这种落差?当即就着了恼,心中赌了气,一句也不愿再问了。
江明磊心里恼怒屈辱又愤恨无措,又怎么有心思去顾念她的情绪?
好好的一顿晚膳,吃的是抑塞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