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不错虽然修为很高,但是,似乎是实在受不了了:“你们是说有人要杀我们?真是笑话,修真者与天争命,打打杀杀的是很正常的事。再说,到底是我死,还是想让我死的人要死,还两说呢。”
李沉浮轻蔑地看了几眼众人:“如果各位都不怕死的话,那就请自便吧。虽然我们只是凭水相逢,不过你们放心,我会为你们收尸的。”
“你!”魔不错冷冷在盯着李沉浮,眼中杀机立现,眼前这般家伙,是真有本事,还是无知,竟然敢当着他们四位前辈这么讲话?后者似乎根本就没发现,转身朝着石椅子上坐了下去,开始倒茶。
胖子魔很好眼睛微眯,这一点倒是和狄仁杰有点相像。或许,胖的人只要一眯眼,都是那sè_láng的样子吧。他看向后者:“你凭什么要我们相信你所说的话?”
狄仁杰将茶杯缓缓地放在石桌之上,微微一笑:“呵呵,分析。”
蜈毒:“分析个屁,狄仁杰,你不是医修吗?!我看,你还不如改行去当算命的得了,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不成?不要以为对我们有过救命之恩,就可以将我们当猴耍。”
其余几人闻言,十分恼怒地看向狄仁杰,眼现不满之色,如果是这样的话,哼哼,就算你曾经有恩于我们,但那也已经两清了。若不叫你们知道什么是前辈,为什么修为高在修真界是老大的道理,那以后还怎么在修真界立足。
一时之间,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魔不错眼中杀机更盛,紧紧地盯着狄仁杰,似乎只要他一句话说不好,便将立遭不测。
嗖的一声,李沉浮已经出现在狄仁杰身前,冷道:“你们最好打消那种不良的想法,否则的话——”
四人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好快的速度!然而,他们当中修为最低的也是分神期高手,又有哪一个是被吓大的。
“否则的话,又当如何?!”蜈毒第一个亮出兵器,回环轮。从其闪闪发着绿光的情况来看,显然是炼化了剧毒在兵器之上。
李沉浮冷冷地看着蜈毒,似乎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时之间,静,静的有点可怕。
狄仁杰似乎根本就没看见眼前的一幕般,悠闲地品着香茗,而上官姑娘呢,好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与她无关,依然是轻捶着先生的双肩。
丛丛仙子见状,虽然搞不清楚先生他们在搞什么鬼,但是,万一真打起来,可怎么办?情急之中,不由脱口而出:“我想各位最好想清楚,先生可是炼药山的好朋友,如果你们要为难先生的话,便是炼药山的敌人!”
此言一出,狄仁杰品着香茗的动作似乎一缓,继而继续了刚才的动作。这丫头,倒是有些意思。
四人闻言,心中一震。蜈毒看向狄仁杰身后的仙子:“丛丛仙子,这是我们与他们的事,似乎与你无关吧。”
魔不错,也不由压下心头火气:“你凭什么代表炼药山?”
心念一动之间,一块血红色的牌子凭空出现在她身旁,丛丛仙子瞄了瞄上面那清晰可见的掌山令三个大字,便看向对面四人:“就凭这个,够资格吗?”
炼药山掌山令牌?四人心头大震,这丛丛仙子怎么会?不由纷纷看向狄仁杰,难道此人与炼药山真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竟然能使这块令牌离开炼药山?
李沉浮缓缓转身,好奇地看了一眼令牌和丛丛仙子,便坐了回去,准备喝茶。
四人目光来回交汇片刻,收回兵器和杀机,鹰飞第一个脸露笑容。不过,这笑容怎么看也实在是,有点吓人:“哦,既然如此,我想我们之间只是一场小误会而已。”
“喉喉,是吗?”狄仁杰不置可否,道:“这么说来,你们是愿意听听,狄某给你们讲个故事吗?”
“愿意,愿意。”魔很好适当的说道:“其实啊,我们对先生的分析是很看重的,更何况,还是为了我们的生死之劫。”
“先生真是太见外了,有什么话就请直说无妨吧,何必绕这么大圈子呢?是不是?”
四人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暗自感到好笑,操,要不是看在炼药山的面子上,鬼才愿意跟你讲什么狗屁故事。
随着上官宛儿收回令牌,紧张的氛围,也便轰然破碎。她有意无意地看向李沉浮,似乎想告诉他说,怎么样,我在你们身旁,对你们还是有好处的。
李沉浮的脸色有点奇怪。心道真是红颜祸水,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出现在这里,愣是破坏了大人原先的计划。
狄仁杰似乎并不知道这一切,道:“自太平村案后,经过我们分析,该村村民之所以全体遇害,追其原因,乃是因为那把木剑惹的祸。”
鹰飞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们已经知道了。怎么说,当时我们可都是亲身经历的。该村村民,哎,只能说,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啊。”
其余三人也跟着点了点头,大有替村民感到惋惜之色。
一点也不在乎他们敷衍的表情,狄仁杰接道:“经过调查,太平村民的真正死因,并非死于意外,而是凶手早有计划的蓄意谋杀,意图掩盖事实的真相。”
不就是死了上百名凡人嘛,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四人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表面上多少得给炼药山一些面子吧。不过,虽然他们不在乎凡人的生死,但是,真相两个字,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