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算是告一段落,司卿旬第二日便带着徒弟们准备回去,龙十一追来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只看到了姗姗来迟的侯淮州和与她一样懊恼的鹊喜。

“气死我了,这个胡奚九居然又把我给甩开了!”

侯淮州张了张眼皮觉得自己徒弟太傻了,而后转头看向龙十一,笑笑道:“公主这是来迟了?”

龙十一眼角泪水未干,手边带着出丧的丧袖标,抽泣着点头。

“无妨,还会见面的,快些振作起来吧。”

龙十一正要走,忽然又顿住了,咬了咬牙回身抓住侯淮州的手臂,从怀中拿出一块绿珠子递了过去。

道:“还请帝君帮我带给南华帝君,十一求您了。”

侯淮州好奇的拿起她手中的绿珠子,看了良久之后忽然笑道:“这可是好东西,不过不是听说你早已送给了你的父皇吗?怎么?又找到了第二颗,要送给心上人?”

龙十一抿嘴不敢说话,只是将头埋得低低的。

鹊喜听到南华帝君这四个字眼睛就亮了,猛地把绿珠子从侯淮州手里夺了过来,开怀道:“师尊我愿意去!我一定亲自把东西送到南华帝君手上。”

侯淮州嫌弃的收回手,叹道:“胳膊肘这么快就往外拐?”

“才不是呢!弟子这不是怕您累着吗?”

鹊喜笑嘻嘻的讨好。

侯淮州无奈只好应下。

......

九华山上,宁璧震惊的叫出声,瘫坐在地上抱着司卿旬的大腿不肯接受刚刚听到的消息。

而司卿旬却一脸淡然的看着书,动也没动一下。

“师尊,您认真的?我...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碰一下就疼挨一下就死,您让我贴身照顾您不划算的!”

说完观察着司卿旬的脸色,见他丝毫不变心里着急起来。

她才不要每天都面对这个傲娇冰块脸,说不定哪天就被这人给整死了,太可怕了!

还不如守山来的自在呢!

连忙又道:“说不定还是您常常受累来救我,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司卿旬呼了一口气,翻了一页书,张口道:“有什么可考虑的,炽嫣和寒来是我寄予厚望之人,暑往太过木讷,胡奚九太蠢,算来算去,还是你比较适合这个职位。”

“不适合的...”

宁璧都快哭了,丧着脸委屈道:“我那么笨,又容易给您丢人,怎么给您贴身伺候呢?”

司卿旬又翻了一页,道:“就是因为你笨,学不会法术又不会画符,我九华山又不是养闲人的地方,所以你来干这个活再适合不过。”

宁璧苦着脸看他就是不改变主意,转了转眼珠子,咬牙抬头。

忽然假笑着露出八颗大牙道:“其实伺候师尊呢是弟子的荣幸,但是师尊您是知道我的,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会累会要休息,所以,咱们总得有个时限吧?”

总不能二十四小时贴身吧?

司卿旬挑眉,来了点兴趣。

将视线从书上转移到了宁璧的脸上:“你说。”

宁璧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背起手来清了清嗓子道:“虽然我们俩是师徒关系,但是准确来说我们还是要有自己的私密时间,所以最好是朝九晚五,我每日巳时到酉时伺候你,中途还得有半个时辰休息,除此之外最好是工作五天休息两天,这样我的工作动力比较有冲劲,还有....”

“还有!?”司卿旬竟是没想到她着脑袋瓜里居然还能想到这么多东西来。

不过都是些不切实际的。

宁璧严肃的点头:“还有,我得有工资啊!不能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吧?”

司卿旬:“......”

许久之后,湖中小楼里被打包扔出来一个人。

宁璧龇牙咧嘴的捂着摔疼的后腰,气鼓鼓的站起来,却被寒来几人围住,纷纷询问她:“师尊都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到他们?”

尤其是寒来整个人写满了期待和兴奋。

却见宁璧委屈的蹲下来,用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小声啜泣道:“师尊让我贴身伺候他,还叫我明天就搬进小楼里面。”

“什么!?”

寒来差一点就把双刃刀给召唤出来了,恶狠狠的盯着宁璧,道:“师尊真的这么说?”

“我干嘛骗你啊?”

她宁愿这都是假的。

寒来看的眼红,暑往赶紧上来按住她:“好了好了,师尊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什么道理?就是让宁璧住进他梦想里的地方吗?

师尊要人伺候,他也可以,他还能比宁璧伺候的更细心更有热情!

转头看宁璧居然还一脸不高兴一脸不情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居然还不乐意吗?”

请问这种去当别人免费保姆这种事情谁愿意?

哦,恐怕除了寒来这种司卿旬极品粉头子以外,真的没几个吧。

反正她宁璧十分极其的不愿意!

“你知不知道你能如此亲近师尊,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事!”

宁璧翻了个白眼:“这好事给你你要不要?”

寒来气的手痒想打人,但是他不能打宁璧,怕一出手这人就没了,师尊又得不喜欢他了。

只好转身往后山走去,暑往无奈追上去安慰。

不多时,鹊喜便出现在了山脚下,一路都欢欢喜喜的跑着,等见到了胡奚九便开心的忘乎所以了。

冲上去抓住要逃的胡奚九,脸颊靠在一起蹭了蹭。

蹭完就开骂:“你个混账,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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