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瑞典人拿个本子到处抄,手机到处拍,不停地问,这里可以拍吗,那里可以拍吗?挺认真的呢?”
“他不是总是跟着教授,刚刚怎么没有跟来更衣室。”
“怎么不跟来,低头去拍地上盆子里纱布,抬头教授不见了。”
没有烟,大家总得找个话题来聊。
“你说英国那个小岛,欧洲那稀碎的地方,工业革命怎么就从那里开始呢?”
“曾经有人说,在世界文明历史的轴心时代,华夏民族更多的精力研究人与人的关系,而西方的主要精力研究人与物,印度人研究人与神,这个观点似乎有点对,相对来说,欧洲人更加专注于做事,而我们更加强调做人,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这是不是说明将来我们更适合领导世界人民往前跑,协调人与人的关系,而欧美人适合打工,埋头干活,印度人适合做心理疏导?”
“好像有道理,我们古代有道家、儒家、法家,似乎都是文科生。”
“不是还有墨家这个理科生。”
墨家不是绝迹了?”
后来的工匠什么都是墨家吧,换个名字而已。”
“我们小学的课文,那个什么唐朝的赵州桥李春不就是工程师吗?”
“宋朝吧?什么唐朝的赵州桥,有点文化好不好?”
“是宋朝吗?我记错了。”
“今天你们不抽烟,搁在这里聊历史呢,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杨平到洗手间洗把脸,这几个家伙躲在洗手间聊历史,而且聊得很认真的样子。
“杨教授!杨教授!杨教授!”
一听就是瑞典医生刚学的平调汉语。
杨平应了一声。
瑞典人才敢试探性地敲敲门,然后慢慢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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