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看什么啊?”我低眸死死的盯着地板,没敢动,也不敢抬头。
严寻的靠近,使得我格外紧张。毕竟我是个十九岁的女孩儿,谈恋爱是谈过我,却从没有近距离的看到过一个男人的身体。
看到了就看到了,还丢人的让对方发现了。发现就发现吧,他还丝毫不给我留面子的拆穿。
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孩子,他这样赤裸裸的戳穿我……真的好吗?
诚然我没有什么想法,让他这样一说,还是红了脸。我能想象得到,我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子。就不说是猴屁股,也能是火烧云。
我两腮灼热,再加之严寻的靠近,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更是热了几分。
静谧的客厅里,我仿佛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与一名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我淡定从容,那才奇怪呢。
我紧张,严寻却是越靠越近,手微微抬起,轻抚过我的脸。
他……他这是要做什么?我是有很多事情不懂,可他这种动作,我就是用脚指头想也能想的到他要做什么?
倘若他真的要做什么,我恐怕毫无反抗之力。我喜欢他,但也不会傻到主动献身。
于是在严寻的唇贴过来之时,我大声的喊他:“严老师!”
严寻被我忽如其来的喊叫惊得清醒过来,瞬间放开了我,神情极其尴尬。
严老师这三个字,不仅仅是一种称呼,也是他的身份。我不知道严寻对我到底算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逗我玩儿,可我还是懂的自爱的,怎么着也不会随便和一个男人发生什么。
依赖归依赖,喜欢归喜欢。说到底,他和我还是没有什么实质关系,除却师生关系,以及我妈妈的关系,剩下的……是暧昧。
这一点,我也此时才读懂的,我和严寻之间,超越师生,超越朋友,恋人未满。如此这般的关系,曾离说是暧昧,还有……备胎。我……我可不想当备胎……
站在我眼前的男人,很有可能是拿我的当备胎。他见过多少女人?即便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我,也不过是一丁点儿罢了。
倘若不能全心全意,我想,还是不要轻易开始。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我以为,严寻只是一时糊涂。谁知道,他尴尬了一会儿,趁我还在惊慌之中忽然扑了过来。
柔软的唇与我紧贴,灵巧的舌随机探入,强而有力的手臂环绕在我腰间。
如果说,第一回他是喝多了,第二回是让我那句“肾亏”给刺激的,那么这回又算什么?
这次他可是清醒得很,清醒成这样,他还吻了我。
而我……丝毫不大清醒了,我的手不知何时搂住他的脖子,男性的气息扑鼻而入。那一双温暖的手,更是肆意在我身上游走,顺势将我抱起往卧室走去。
孤男寡女,最容易出点儿什么事。严寻将我放在床上,欺身压下来,小腹间抵拢的坚挺让我的脑袋暮然清醒过来。
“严老师!”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除却理智,我还有点儿恐惧:“我害怕……”
那个晚上,因为我一句我害怕,严寻没有碰我,也没有多说什么,最后去浴室洗澡。
我带着惊恐与仓皇狼狈的回到隔壁客房,紧紧的将自己捂在被子里。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匆忙的要离开严寻家,也不让严寻送。昨晚的事儿,我还没缓过来,严寻也没有缓过来。
我不知他心里是怎样想的,反正我这心里怪怪的。在我的理念里,总要结了婚才能发生关系的,我和严寻算什么?我需要冷静冷静,理清自己的思绪。
周末呆在校园里,日子散漫而枯燥,甚至是无聊的。
我坐在寝室里,也看不进去书,那些豪言壮志,说是恋爱绝不影响学习的,丫就是扯淡!我这都还没恋上呢,就已经开始扰乱我的生活,严重影响学习了。
直至下午,秦露她们回来,才将我的注意力分散。
秦露最先回来,一进门就和我说她今天在市中心买衣服,结果瞧见了唐骏明,她顿了顿又说:“还有袁小薇,他们俩一块儿逛街呢!”
“唐骏明和袁小薇!他们俩怎么会混到一起!”我记得以前唐骏明可是极其不喜欢袁小薇的,其原因很简单,只因袁小薇百般阻挠他追求沈清漪。
她阻挠的方式和我们都不大一样,我顶多就是受不了唐骏明大晚上的在楼下唱歌,唆使林小夕泼他洗脚水。
袁小薇则是去当人家的电灯泡,还时常的管唐骏明要吃要喝的,说是作为沈清漪的好闺蜜,她要好好的帮沈清漪试探这个男人。
对此,林小夕摇摇头,鄙夷说:“闺蜜?闺蜜个屁!袁小薇根本就拿沈清漪当傻逼玩儿好吗?还闺蜜,我真没见过那个闺蜜一个劲儿的往好朋友男人身上贴的!幸亏她长得吓人,她要长得好看点儿,不得把自己当玛丽苏了!”
“诶,向晚,你说……袁小薇是不是想抢沈清漪男朋友啊?”林小夕刚鄙视完袁小薇,又凑过来八卦。
我摇摇头:“我怎么知道,这种问题你应该问曾离,她是情感专家!”
曾离这个情感专家虽然吹牛的时候多,但说出来的话,还是有那么一两句是可信的。比如说,阅历丰富的男人更容易把小姑娘当猴儿耍。
有些时候,我怀疑严寻是把我当猴儿耍。说到底,或许还是我自己缺乏自信的缘故。
我的心里还是乱糟糟的,曾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