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袁绍从位上站起,此时袁绍亦同样发现不对,朝着那探作说道:“你可曾观那曹营情况。”
“这…属下…”
见这探作说话结结巴巴,袁绍脸上露出怒气,口中喝道:“快说。”
闻得袁绍这般语气,探作战战兢兢的开口:“属下见曹营鼓响,似是大军将要集结,不敢靠的太近,怕……”
“你是怕步了那些斥候的后尘是吗?”袁绍上前一脚将探作踹翻倒地,口中骂道:“混账,留你这种废物有何用。”
袁绍心头火起,这一夜被曹操搅的未睡,如今于曹营外的暗哨亦被曹军所害,心头火大,这探作便成了袁绍的出气孔。
只见探作赶紧双膝跪地,朝着袁绍颤颤巍巍道:“主公息怒,属下立马去曹营探查。”
袁绍深吸口冷气,朝着探作说道:“还不速去。”
那探作如蒙大赦,赶紧出帐架马,领人去探曹营情况。
此时曹营的鼓声逐渐微弱至偶尔只有几声声响,袁绍帐内谋士均发觉不对,这时许攸开口:“主公,这曹营似有变故啊。”
袁绍望了一眼许攸,这不是显而易见之事,说的不是废话。
这时沮授见得袁绍表情不愉,亦是开口:“子远莫急,我等还是安心等探作归来。”
许攸见此,只好灿灿不在开口。
过了良久,只见那探作已驾马归返,单膝跪在袁绍面前,小心翼翼说道:“回主公,刚刚属下去往曹营外,只发现其辕门紧闭,周边亦无防备。”
“这,”曹操此举着实令人迷惑,许攸此时管不住嘴,口中自言自语道:“这曹操此举,是不是还想着诱我大军前去袭营。”
众人也不知晓,这时沮授只好无奈说道:“主公,依授来看,不如等天明再看。”
袁绍闻得沮授之言,心下无奈,只好依沮授之言,一边令军卒加强防备,一边等着天明,看看曹军究竟在搞什么鬼。
虽然因是冬日,天色依然晦暗,但现在好歹已到五更,只要再有大半个时辰,天色就将大亮。
几人在帐内苦等良久,终于等到天明,而此时的曹营鼓声,还依然在响。
虽然时而高昂,时而稀零,但鼓声却从未停过。
这曹营的鼓声已响了两个时辰,这倒像是沮授之前所言的疲兵之计,而此时袁绍亦耐不住性子,开口朝着谋士们喝道:“想不到这曹操居然用的是这疲兵之计,且还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
如今绍料那曹军一夜未睡,定然已疲,速命诸抄,小心靠近那曹营,若是曹军未曾防备,便令大军直接冲杀曹军营寨。”
众谋士领命,随即各自通知诸将,待袁绍将兵马集结,此时天已大亮。
大军小心翼翼的靠近曹营,只见曹营毫无反应,袁绍眉头皱起,这都打到曹操辕门,却不见有兵卒守门。
而且营中除了稀稀拉拉的战鼓声,却毫无兵卒之声,安静的诡异可怕。
这时许攸驾马,来至袁绍跟前:“主公,小心曹军营内有诈。”
袁绍将头轻点,朝着身旁的颜良说道:“颜将军,且上前叫阵。”
颜良领命,驾马来至辕门口,口中大喝:“曹军众将,可敢出来与某决一死战。”
只是颜良连喝了数声,那曹营却无丝毫反应。
这时袁绍等人亦是察觉出了异常,于是袁绍朝着亲为言道:“你且带五百人进营查看。”
那亲卫领命,随即领着五百人将辕门打开,随即便是蜂拥而上,冲进曹营。
只是这数百人冲进曹营后,只见其内空于一人,且还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
亲卫于是赶紧驾马,来至营外袁绍身前,于马上对着袁绍禀道:“回主公,这曹军营内,空无一人,且那战鼓之声,也非兵卒所擂,乃是战马所为。”
“什么?”袁绍眼睛睁大,随即不可置信朝着亲卫问道:“这战马如何擂鼓?”
“主公,那曹军将战马绑在旗杆之上,使倒悬的战马前腿拼命前蹬,那前腿下放至战鼓数十面,马腿拼命蹬踢,这鼓声才隆隆不断。”那亲卫将自己刚刚看到的场面毫无遗漏的告知袁绍。
“且随我入营。”袁绍如今也顾不得太多,领着大军蜂拥冲入曹军营寨。
待袁绍入得大营后,发现果如那亲卫所言,这战鼓之声,俱是那战马所擂。
此时袁绍同众谋士都已明白,曹操昨夜的连番举动,其意既不是袭营,也不是诱敌,而是吸引自家大军注意,而使大军逃离。
几人驾马在曹营内巡视了一圈,见得已无一人,然后又算了算时间,离曹操最后一次领兵出营,已过了一两个时辰,恐怕早已走远。
“曹阿瞒,你这个奸贼,不是言要与绍奉陪到底,怎的如今就跑了。”袁绍脸露愤怒,并不是因为让曹操跑了而愤怒,而是又一次上了曹操的当而恼怒,因为这样,使得袁绍觉得自己的智慧不如曹操。
这时沮授赶紧上前,口中劝慰:“主公莫急,曹操大军已撤,这鄄城便成了一座孤城,我等还是先将此城拿下才是。”
正在袁绍欲命大军转去鄄城时,这于后寨防守的张郃、高览二人亦是领着大军来此。
袁绍见得二人,赶紧开口询道:“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