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立谁为佛教的教宗呢?”听了刘宏的话,安清也觉得这算是个难题,考虑好久才说道:“陛下,您看我的弟子严佛调怎么样啊?他一心向佛,也深受百姓的信赖,最重要的是,他的悟性相当的高啊!”
“悟性相当的高?”
“是啊陛下,他的悟性相当的高。”安清看着刘宏真挚的说道:“以他的悟性,无论陛下您吩咐什么事情,他绝对都能很好的领会的!”
“啊,这个悟性不错,朕喜欢!”刘宏一听就知道,这是安清代表佛门在向他输诚了。不过刘宏一琢磨,虽然佛门输诚是好事,可是实际问题还是没解决,“安大师,要当教宗,光有悟性是不行的,他现在还缺少个名义啊。”
“陛下,不知小徒还差什么名义?”
“安大师,在我们大汉,没有足够的名义,是不可能让徒弟的身份,凌驾到师傅之上的。”
刘宏这么一说,安清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于是,他开始拼命地琢磨。要给严佛调个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凌驾于他这个师傅之上。
“除非他是佛,否则怎么可能让身份,凌驾于我这个师傅之上呢?”安清这么一念叨,突然给他自己提了个醒,“对啊,只要成了佛,不就在身份上凌驾我这个师傅了吗!”
安清对各种佛经都记得滚瓜烂熟,一下他就想到了,佛经上说过,“佛陀在世时,一人拜问,如何成佛,佛曰:自身即是佛。何须他人说。”那这么一来,不就是说,人人都是佛吗。既然人人都是佛,那么说严佛调是佛,也就不算是打诳语了。
安清可不是不知变通的人,而且这件事情,还是牵扯到弘扬佛门的大事,所以他一横心就对刘宏说道:“陛下,其实严佛调乃是活佛在世。他的身份,绝对在小僧之上。不会影响到陛下册封教宗的。”
“活佛?!”
刘宏直接被这个称呼给惊到了,没想到他这么一鼓捣,不仅让佛教的称呼早出现了几十年。竟然连活佛,都提前了将近一千年出世了。
“是啊陛下,小徒严佛调。就是活佛在世。”他看着刘宏吃惊的面孔,又说道:“当然了。因为他还没得到陛下您的册封。所以他这个活佛还没归位。但是他一旦得到陛下您这个天下之主的认同,他就会迅速归位的。”
“噢,真是聪明人。”
对于安清的说法,刘宏相当满意。这样不仅解决了严佛调的身份问题,同时还把活佛的身份放到了皇位之下,不让它对皇位造成威胁。相当明智的做法。
“既然严佛调是活佛,那他的身份就不成问题了。”不过刘宏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佛教,随后他接着说道:“不过朕虽然帮你们推广,可是你们自己也要出力啊!”
“请陛下明示。”出力那是应当的。所以安清对这个问题,是一点都不含糊。
看到安清这么识时务,刘宏是相当的高兴,说道:“安大师,现在的宗教界,也有不少的败类。”
“陛下,铲除邪魔,保护正法,是我们佛教的责任。”
“好,这样就好。”刘宏接着说道:“经过朕的查实,张角的太平道,实际上就是一个只会蛊惑人心的邪教。等他到来之后,还要请你们佛教出力,揭穿他的真面目啊。”
“陛下,这件事情我们佛教义不容辞。”
虽说安清知道,一旦答应了这件事情,他们佛教,也就彻底的站到了道门的对立面了。可是这件事情,也由不得他不答应。先不说这件事情,就是投入刘宏怀抱的投名状了。就凭揭露邪教所得的名气,就由不得他不动心。毕竟佛教要发展,没有名气,那就是扯淡。
刘宏和安清,在宫中谈论的很是愉快。可是,同样在一起商量的张角,和张宝就不同了。由于没找到合适的向朝廷,向皇帝通融的人,他们现在都快愁死了。
“大哥,实在不行,我们就不去京城了。反正朝廷下的是请柬,我们就是不去,他们也说不出别的来。”
听了张宝的话,张角摇了摇头,说道:“兄弟,现在已经有人敲登闻鼓告了御状了,要是我们不去,那不就坐实我们做贼心虚了。那么一来,朝廷的大军,立马就会来‘请我们’的。”
“可是大哥,看着那些平常对我们客客气气的世家,现在对我们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我们要是去了京城,绝对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架势。”
“那我们也要去。”张角咬牙说道:“看现在这个情况,朝廷并没掌握我们骗人的证据。所以我们去了京城,还有一条活路。否则的话,我们真就是自寻死路。”
“既然如此,我们就到京城去会会那个小皇帝。”这时,张宝的态度坚定无比,“大哥,现在的朝廷还算是讲理的。既然朝廷没有我们的真凭实据,那他们肯定就不能把我们怎么着。再说了,天下这些搞教派的,又有哪个干净的了。只要我们和他们结成同盟,就算是朝廷想动我们,也不得不考虑一下影响。”
“是啊,现在也就这一个办法了。”打定主意之后,张角和张宝怀着坎坷的心情,收拾好东西,带着他的那帮核心教众,就去了京城了。
张角他们,踏上了来京城的道路。而刘宏送走安清之后,也开始琢磨,他到底要如何对付张角,和他的太平道了。
张角和太平道,那是绝对不能留下。可是要如何除掉他们,那绝对是要好好地计较的。毕竟张角的太平道,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