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皂袍大将傅隆的解释,一旁边的副将也是恍然大悟,一脸佩服的朝着皂袍大将傅隆沉沉的一抱拳。
“将军一席话,醍醐灌顶,末将领教了。”
“那么说来,难道我军就只有守城的份了吗?天天缩在这河间府之中,等着镇东军自己离开?”
随即,那副将又有些不甘心,朝着皂袍大将傅隆沉沉的一抱拳,沉声问了一句。
“哈哈哈!”
闻听得副将之言,皂袍大将傅隆哈哈一阵大笑。
“当然不会,本将军可没有当缩头乌龟的习惯,只不过如今镇东军兵锋正盛,此时不可与之力敌,避敌锋芒才是正确的。”
“我们现在是在等待一个时机,镇东军远道而来,粮草不然不会多带。”
“时间长了,等待着镇东军的破绽,到时候我们再杀出城去,一战大破镇东军。”皂袍大将傅隆神秘说道。
“什么时机?”副将疑惑不解。
“镇东军远道出兵,攻打我河间府,定然不会带多少粮草。”
“我军坚守河间府,时间一长,镇东军定然会粮草不济,到时候镇东军都吃不饱饭,如何有力气打仗。”
“那时我军再突然杀出,定可一战而定,大破镇东军。”
皂袍大将傅隆手捋短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自信满满。
而此时的镇东军中军大帐之中。
气氛有些低沉。
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任何的进展,再这样下去,等到东京汴梁的奸贼蔡京,高俅,或者金国反应过来,金国的援军杀到他们镇东军就不得不退兵了。
如此一来,之前的永静军,清州,雄州,保定军等地都将再一次丢失。
“没劲,没劲,要我说就应该直接杀进去,这狗日的皂袍大将傅隆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城里,那就去剁了他的狗头!”入地金刚窦一虎恼怒。
“如今主公的那一路兵马都是势如破竹,偏偏我们在这河间府止步不前,到时候一但金国援军杀到我军可就危险了。”
虎将刘振南皱着眉头,面色阴沉的说道。
“倒是我们太过小瞧了这个皂袍大将傅隆,此人虽然性子鲁莽,可是当真是一员良将,沉得住气,坚守城池,好像是在等什么?”
一旁边的老将军赵充国有些疑惑不解的说了一句。
“什么这个那个的,打仗有什么困难的,大刀向敌人的脑袋上砍去。”
“再这么下去,咱们弟兄们早晚得饿肚子。”
黑脸太岁牛皋听得老将军赵充国之言,不耐烦的嘟囔一句。
“对!”
“老夫怎么没有想到!”
闻听得黑脸太岁牛皋之言,突然,老将军赵充国眼睛一亮,颇有些激动的喊了一声。
“老将军可是想到了破敌计策?”
见得老将军赵充国如此的激动,神枪将高宠也有些惊喜,随即急忙问了一句。
“老夫倒是想到了一个计策,定可破河间府。”老将军赵充国手捻须髯,自信的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哎呀,老将军您老就莫要再卖关子了,都急死俺了。”
旁边的入地金刚窦一虎抓耳挠腮,迫不及待问道。
见得众人都是一脸急切的模样,老将军赵充国当即微微一笑这才缓缓开口。
“我军远来攻打河间府,粮草并没有准备多少,十万大军每日里的消耗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粮草这一点不仅仅我们知道,那皂袍大将傅隆久经沙场,也应该知道我军时间长了定然会粮草不足。”
“这也就是,这几日皂袍大将傅隆紧闭城门,坚守不出的原因。”
“目的便是将我们的粮草耗光,打消耗战,到时候我军粮草不济,士气低落,皂袍大将傅隆再率领军马趁势杀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以逸待劳,我军必败。”
“嘶一一”
众人听得老将军赵充国的分析,俱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自后怕,惊恐不已。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镇东军军马危矣。
“既如此,老将军可有好的方法破敌?”神枪将高宠迫不及待问道。
“计策,老夫自然是有。”
老将军赵充国点了点头,这一次没有再卖关子,而是直接说道了出来。
“我军佯装粮草已经耗尽,一意孤行,强攻河间府,待得时机成熟,在大营之中设下埋伏,等候官军袭营,到时候将官军一网打尽,到时候便可趁势攻破河间府。”
众人听得老将军赵充国的计策,不由得眼前一亮。
好计策!
如此一来,河间府旦夕可破。
“那又如何能够让官军相信我们粮草已经耗尽了呢?”
这时,一旁边的虎将刘振南皱着眉头,疑惑的问了一句。
“那皂袍大将傅隆既然要等我军粮草不济之时,那么我镇东军大营附近定然会有河间府的军马探子的探子昼夜盯着。”
“我们便可以在这里下文章,让他们误以为我军粮草不济。”
“从今天开始金龙军团所有士兵的伙食减半,明日大军强攻河间府,做出孤注一掷的假象,不出三天,到时那皂袍大将傅隆自然上当。”
老将军赵充国自信满满,胸有成竹。
定好了计策,当即神枪将高宠便拍板按照老将军赵充国的计策执行。
镇东军军马大营之中。
“铛~铛~挡~”
“开饭了!开饭了!”
中午,镇东军军中的伙头兵敲着锣招呼着军中各营兵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