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袍大将傅隆环顾四周,漫山遍野全都是镇东军兵马,登时肝胆俱裂,呼喝一声,率领军马朝着河间府方向冲了过去。
乱军之中,喊杀声,战马嘶鸣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根本听不清皂袍大将傅隆在喊什么。
皂袍大将傅隆的帅旗早就淹没在乱军之中,不知所踪。
能够跟着皂袍大将傅隆冲出去的也只有几千人马。
“傅隆,哪里跑!”
虎将刘振南拍马舞刀冲杀过来,直接拦住了皂袍大将傅隆。
瞠!
二马一错蹬,兵器碰撞声音轰然爆发,火光四溅,在黑夜之中格外清晰。
皂袍大将傅隆没有恋战,一触即走,拜托了虎将刘振南,继续冲锋而去。
一场厮杀,镇东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河间府军马被打的措手不及,慌乱之中,根本没有任何战斗能力。
顷刻之间,溃败下来。
皂袍大将傅隆领着残兵败将一路之上惊慌失措的逃回河间府,一路快马加鞭,好不容易来到了河间府城外。
“本将军乃是河间府节度使傅隆,快快打开城门!”
皂袍大将傅隆策马来到河间府城门之下,急促高声呼喊。
不多时,城门缓缓打开。
皂袍大将傅隆回头看了看,发现没有镇东军军马追上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随即领着自己不足千人的残兵败将仓皇失措,进了城中而去。。
进了城中,皂袍大将傅隆长处一口气,整个人顿时松弛下来。
脸色有些难看,整整四万军马,被自己一夜之间,毁于一旦,全军覆没。
皂袍大将傅隆没有发现的是,城门处的这些官军她一个都不认识,留守城池的副将此时也不见了踪影。
呼啦啦…
“什么人!”
突然,空中一张巨大的网朝着皂袍大将傅隆笼罩过来。
等到皂袍大将傅隆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大网整个笼罩到了皂袍大将傅隆的身上。
大网之上布满了倒钩,紧紧的勾住皂袍大将傅隆的衣甲,让皂袍大将傅隆动弹不得,栽落下马。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傅隆,好大的胆子,快快放本将军下来,你们是要造反不成?”
皂袍大将傅隆不知所以,勃然大怒,直接朝着周围怒吼。
“傅隆这老小子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呢,被咱们抓到,算他倒霉。”
“还是老将军和高宠将军神机妙算,这一次还真的抓到了傅隆。”
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心情很好。
话语之中,全是调笑皂袍大将傅隆。
借着旁边的火光,皂袍大将傅隆转头看了一眼走过来的两个将领。
看模样根本就不是他河间府的将军。
突然皂袍大将傅隆眼神一凝,脸色剧变,他知道了,河间府已经被镇东军攻下来了。
想通了原因,皂袍大将傅隆便也放弃了挣扎,即便是挣脱这大网又能如何?
城中全都是镇东军军马,凭借着自己一个人,也是无可奈何。
随即皂袍大将傅隆便转头,朝着旁边走过来的那两个人看了过去。
左边一人,面似锅底,黑中透亮,亮中透煞,煞中透明,两倒九卷狮子眉斜插入鬓,豹头环眼,虎额雁颔,往那一站就像半截黑塔一样,又好像一只猛虎。
身高过丈,宽肩膀,细腰梁,浑身竟是嘎里嘎啦的腱子肉,身穿锁子连环乌金甲,头戴虎头乌金盔,背背一对浑铁双锏。
右边一人,花白胡须,虎背熊腰,精神健硕。
正是黑脸太岁牛皋和老将军赵充国两个人。
“哈哈哈,师弟,没想到到最后你还是被俺生擒活捉了吧。”
“你就说说,投降俺家主公有什么不好,非得做金国的走狗!”
“呸,少说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皂袍大将傅隆怒目而视,
“来人,把这傅隆带走。”
黑脸太岁牛皋看了一眼地上不断挣扎的皂袍大将傅隆,哈哈一笑,随即吩咐了旁边镇东军军士一句。
河间府被镇东军攻下,整个北边便基本上算是稳定,城中打量的粮草军械,也都便宜了神枪将高宠。
镇东军攻下河间府,河间府节度使皂袍大将傅隆见得城池失守,金国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再加上镇东军名声在外,俱是光明磊落之人。
神枪将高宠,老将军赵充国,黑脸太岁牛皋,虎将刘振南,入地金刚窦一虎等人不断的劝说,皂袍大将傅隆长叹一声,随即加入了镇东军。
且说晁天率领虎贲军团,黄龙军团大军攻破了大名府之后,一路之上势如破竹,州府郡县,无一不是望风而降。
大名府如此厉害都被镇东军更是不敢阻拦镇东军大军。
“主公,前方便是滑州府了,只要拿下了滑州府,南下便是东京汴梁。”
黄龙军团统领豹子头林冲指着前方,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禀报道。
“主公,这滑州乃是东京汴梁北大门,如今大名府被我军攻下,金兀术肯定会在滑州安排重兵。”
“滑州兵马都监名叫鲍旭,人称巨灵神,人高马大,手中一对金锤所向披靡,不得不防。”军师刘伯温手捋须髯在旁边介绍道。
闻听得豹子头林冲和军师刘伯温二人之言,晁天点了点头,虽然说对方实力不错,但是如今的镇东军更是兵精将广,攻打滑州府也不必太过谨慎小心。
滑州城内。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