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利厄一杆银枪化作一条银色巨蟒一般,速度奇快,直奔副将马少童而来。
好快的速度!
副将马少童见得安得利厄银枪刺来,眼神一凝,心中便是一惊。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那银枪速度惊人,即便是副将马少童也是看不太清楚银枪的轨迹。
来不及副将马少童反应,银枪已经来到了面前。
马少童只得下意识的闪身,这才看看躲过了安得利厄的银枪。
而在后面为副将马少童掠阵的白袍将军薛仁贵见得安得利厄出枪,心中也是一惊。
没想到这个番将居然如此的厉害,恐怕在镇东军之中,能够击败此人的也没有几个。
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金**马,一个副将便如此厉害,那这一路金**马主将粘得力又该是什么样子。
白袍将军薛仁贵不禁为副将马少童担心了起来。
悄无声息的将得胜勾上的方天画戟摘了下来,紧紧的握在手中。
凌厉目光死死的盯着两军阵前的安得利厄和副将马少童,只要副将马少童有一点风险,白袍将军薛仁贵便能够立刻冲出去搭救。
两军阵前,副将马少童和安得利厄两个人已经交手了三四个回合。
这金国将军好厉害!
马少童左支右绌,心中震惊不已,冒出一身的冷汗。
马少童虽然武艺不凡,全力以赴,可是双方之间的差距便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一般。
根本就看不清楚安得利厄出枪的轨迹,诡异刁钻。
若不是副将马少童征战沙场,经验丰富,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又是五六个回合过去。
“你这厮,武艺还算不错,能跑能够抵挡得住这么长时间,有意思。”
副将马少童身上已经出现了伤口,安得利厄好像也不想要了副将马少童的性命,颇有兴趣的戏耍着副将马少童。
这让马万里无比的憋屈,可是自己技不如人,无可奈何。
“马将军速速归阵,且看我来会一会他!”
就在副将马少童左支右绌,狼狈不堪之时。
白袍将军薛仁贵出手了,朝着副将马少童高声喊一声,策马冲了出去。
闻听得白袍将军薛仁贵之言,副将马少童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
狼牙棒荡开安得利厄的长枪,毫不犹豫,直接拨马转身回到了军阵。
“哪里跑?给我留下命来!”
安得利厄本来想去追赶,可是看到镇东军之中又杀出来一员大将,当即便勒住战马,停了下来。
“又是一个送死的!”
“来将通名,本将军枪下不杀无名之鬼!”
安得利厄打量了一眼白袍将军薛仁贵,嘿嘿一笑,不屑的说道。
“本将薛仁贵是也!”
薛仁贵拍马来到两军阵前,目光凛然,眼中寒光四射,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什么薛仁贵,没听说过,快快滚回去,让哪个晁天出来受死!”
安得利厄听得白袍将军薛仁贵自报家门,撇了撇嘴,不屑的看了一眼薛仁贵,满不在乎。
白袍将军薛仁贵也不恼怒,面无表情,冷冷的说了一句。
“希望你见到阴曹地府见到阎王爷的时候,也能够这么的嚣张!”
呼!
白袍将军薛仁贵气势全开,手中方天画戟携带劈山裂石之势,直奔安得利厄。
说时迟那时快!
方天画戟急如流星,快似闪电,一道寒光一闪而过,方天画戟在半空之中划出一道半圆,轰向安得利厄。
不好!
这薛仁贵的实力竟然恐怖如斯!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感受到白袍将军薛仁贵浓浓的杀意,安得利厄面色便是一阵凝重。
高手,绝对是战场之上的绝顶高手。
安得利厄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武艺比自己只高不低,当即一杆长枪护在胸前,丝毫不敢怠慢。
你薛仁贵武艺超群,我安得利厄也不是吃素的,今日必将你斩于马下!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薛仁贵的强大,同时也激发出来了安得利厄的斗志!
枪出如龙!
银枪好速度奇快无比,毒蛇出洞,诡异刁钻,施展出来仿佛一条银色毒蛇左冲右突,让人防不胜防。
方天画戟势大力沉,大开大合之际.攻防一体,仿佛一个刺猬一般,让人下不去嘴。
白袍将军薛仁贵手中方天画戟,气势宛若大江大河,滔滔不尽,连绵不绝。
两个人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
走马灯似的战在一处,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杀气迸现,昏天黑地,飞沙走石。
方天画戟,银枪都已经看不清楚本来的模样,只是觉得两团银光互相碰撞。
时而火光四溅,速度快的让人咂舌。
喝!喝!喝!
威武!威武!威武!
双方军士俱是看得热血沸腾,擂鼓隆隆,呼喝之声震天裂地。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薛仁贵和安得利厄两个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随着薛仁贵和安得利厄两个人交手也越来越多。
双方都是越战越勇,丝毫没有一丝的疲惫。
而此时天色也渐渐的,黑了下来。
日落西山,夕阳西下!
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
白袍将军薛仁贵和安得利厄两个人已经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依旧是未分胜负,谁也奈何不得谁。
“这个安得利厄当真如此勇猛,只是此人名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