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让人们失望的并没有改变他们的生活。。
但却改变了另一些人,他们的所有。
金‘色’,在普通人的认识代表着财富和荣耀,但在修为者之,只代表着一件事,神级修为!
金‘色’的出现让所有修为者恐惧,他们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神灵突然降临到这个世界上。
金‘色’的消失,却让他们绝望。
曾经的在这个世界隐姓埋名过着无比愉快生活的众神们,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的力量就如同那消失的金‘色’粉末一样彻底的额消失不见了。他们仅剩下来的力量,仅仅相当于一个初出茅庐的修为者,但又有些不同,身体力量极强,但玄法修为却极弱,甚至那些专‘门’‘精’通奇‘门’玄学之道的修为者,也突然发现自己再也看不到‘天道’了,这就相当于一个善于跑步的人被人砍断了双脚。
整个世界……表面的平静,暗地里的翻天覆地。
天罪则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头顶,歪了歪头,然后猛地大声骂道:“靠!老子的半身之体呐?”
然后又楞了一下,低头看向前方,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脸红道:“命运‘女’神呐,虽然很多传说壁画雕像你的形象是光溜溜的,但你真的这样光溜溜的站在我的面前,我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了啊,尤其是……反正都光着了,为什么你还要戴着你的那块面巾?很奇怪啊你知不知道?”
“哼。”
‘女’神就是‘女’神,面对这种情况她显得无比的淡然,一挥手,楞了一下,随后伸手道:“把你的衣服拿给我。”
以她的能力,只要挥一下手,她就会有一身最漂亮的衣裳,可是她却失去了这个能力。
如此的淡定,重新复活得到身体,又被一个讨厌的家伙看光,再加上自己得知自己的神力消失不见,这一切的打击可谓疯狂,但命运‘女’神却依旧是那般的淡然沉静。
天罪万般不舍的从小世界掏出一件衣服,小心放在命运‘女’神的手,过程还偷偷的用手指抹了命运‘女’神的手心一下,纯属揩油。
命运‘女’神却依然毫不理会,直接把衣服穿上说道:“为什么你的小世界还在?”
“为什么……还在?为什么会不在,你这话问的我有些不明白。(
“哼,”命运‘女’神说道:“它成功了,世界之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剥离这个世界所有的韵,让这个世界变成一个普通的,平凡人眼的世界,没有神灵,没有绝世的力量。其实这也是当初它跟身为人皇的你的意见相悖之处。你觉得只有最具毁灭‘性’的力量,让所有人都惧怕的力量,被多数人所拥有,这个世界才会安全和平,因为每一个人做起事来都会小心翼翼战战兢兢。而世界之树则认为这个世界只有没有了力量,这世界才会真正和平,你们都在为了自己的理论而改变这个世界,曾经,是你赢了,现在,如今这一刻,却是小树胜了。”
“我……我跟它有过赌局?”
命运‘女’神道:“当然有,因为你是一个无聊的人,它是一棵无聊的树。”
她走前几步,蹲下身,伸手在地面上拍了一下,呼的一声,前方不远处的墙壁就被炸开,外面的阳光透了进来,如此明媚。
“走吧,这就是因为你的缘故而改变的世界,别告诉我,你会喜欢它。”
天罪转过头看向出口,发现自己早已经从命运‘女’神的那个隔绝的世界脱离出来,回到了现实之,而‘门’外正站着胖土豪和朱万‘春’,他们灰头土脸有些狼狈,看到天罪等人无事,却又多出另外一个头戴面纱的‘女’子,满心疑‘惑’。
朱万‘春’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你们一进去就是好几天,而那道‘门’我们怎么都进不出,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啊?”
“几天?”
天罪更加疑‘惑’,他进去可仅仅只有一会的时间啊。
朱万‘春’点头道:“是啊,整整三天呐,这三天里可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呐。”
“奇怪的事?”
“对啊,就是天空突然飘起了金‘色’的雨或者其他什么的东西,整整飘了三天,又突然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里面还好吗?”
朱万‘春’最关心的还是那座喷泉,那个家族的传说和丈夫的身体。
天罪楞了一下,随后尴尬的说道:“传说上帝创造这个世界用了七天,如今小树改造这个世界,却只用了三天,不长……恩,真不算长。”
“你们家里应该没事了,那喷泉消失了,被我给除去了,你丈夫以后的身体也不会发生什么变化了,只不过……他未来却也不可能事事如意,连个病都不生了,到时候你们可要习惯。”
朱万‘春’一愣,疑‘惑’道:“难道连我也是吗?”
天罪点头道:“那是当然,正如你了解他们几乎所有的事情,甚至比他自己都了解一样,你跟这个家庭其实早已经是息息相关,你们的结合也是在命理之,所以你不生病,但之后嘛……其实偶尔得个病也不错,身体太好了,反而经受不住某些劫难。”
天罪说的可是实在话,人类的身体是个很奇怪的东西,越是平日里总有些小病小灾的人,反而能活的长久,可越是健健康康的家伙,却会在刚过年的时候仅仅因为一场病就一病不起,甚至直接嗝屁,有的更是一辈子唯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