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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问道:“剩下了两人可有姓萧,姓贾的。”
赵盼儿:“自然是有的,还有一姓薛的,和姓林的。”
谢玉:“这,不是三个吗?”
赵盼儿:“那个告诉你是三个,是五个了,便宜你了。”
“不过,以你的身体?自然没问题的。”
一时,谢玉不想理赵盼儿,出门去了。
出去后,看没人跟着,谢玉三转两转,进了一个小院子。
只见这小院中,一个头发有些枯黄插着木钗,面色发青,脖颈上也有些青筋,一身粗布但极纤瘦女子,正带着两个小姑娘玩耍。
这是,刚好有一中年妇人,怀中抱着一个婴儿,从屋内出来。
正好看到谢玉,立刻脸色泛喜道:“姑娘,进士爷来了!你们说话。
说完,这中年妇女抱着孩子走到谢玉这里,道:“小玉我先带孩子婶子家,你们姐弟这么久没见了,好好说说话,都是一起长大好孩子。”
谢玉点了点头道:“真是麻烦你了,牛婶,阿牛的事给我就是了。”
牛婶:“婶子就知道,从小看大的阿玉,不会让婶子失望的。”
说完,就去领着,那两个刚才在院中玩耍的两小姑娘去到她家。
“阿玉,多谢你让牛婶过来照顾我,我一个人有时确实忙不过的。”
说完,惨然一笑,眼泪又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谢玉看着那不复往西白皙的脸庞,赶紧走过去拿出巾帕替她擦拭道:“阿姐,你莫要再哭了,你身体本就不大好,你也是医家,自该知道这是伤元气的。”
原来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谢玉近两年未见的月娘。
三个多月前,没有联系的月娘,第一次回到谢府,府中人知道谢玉的交代,就安排人给在洛阳任上的谢玉送信。
信中虽没说什么,只是一封求助信。
谢玉自然是提供了帮助。
之前,为了不打扰,谢玉忍着不让任何人传过来,月娘在张家的消息。
现在既然月娘来信了,谢玉自然让人去探听一番的。
原月娘到张府后,刚开始,头一个月还好,只是张府中中人一直用各种理由,偷她钱花。
终于有些受不了,说这是阿弟给她的嫁妆,这话一说,张秀才气极明抢,还说当年月娘如何如何不守约。
当场就动手打人了,好在张母有些理智给劝住了。
但之后,张秀才明目张胆的开始拿钱,整日饮酒,外出寻欢。
月娘只是说了几句,就换来各种凌辱,好在月娘有了身孕,情况好一些。
只是大月份时,张秀才又是遇到不如意,饮酒后打了月娘。
这是月娘身体已经大不如以前了,又不敢还手,无意中被张秀才踢中小腹。
不得不早产,知道当诞下死胎是男丁时,张母一时接受不少,情绪大喜大惊,本就身体不好的张母脑溢血了。
这时,太虚弱的月娘也是陷入昏迷,不过一两日,张母就故去了。
张母故去后,把这事完全怪在月娘头上,又让月娘出钱替张母大办一场。
一场丧事表面风光一下,然后收入拮据的张府生活,很快陷入困顿。
府中使人,越来越少,恶性循环,最后就只留下本就因为流产虚弱的月娘,照顾两个孩子。
之后,张秀才又开始借外债!
月娘只得又外出给人诊病,好在月娘有些名声,还是有些收入的。
后来,月娘又怀孕,这个还好顺利生产,只是又是一个女儿。
张秀才,很是失望,又开始打人了。
只是家中生活困顿,又加上张秀才又要备举人试了。
月娘只能还未坐满月子,就又要外出行医了。
终一日,张秀才再试科场,听说刚开始是中了,但是排在一个叫“孙山”的举子之后,又没有中。
该是那个叫“孙山”的人,抢了他的举人功名,张秀才一时接受不了,也是大喜大落,身体这些年本就被祸害坏了,情志一时不能疏散。
好像范进中举一样的“疯了”,只是这次他没有被人打一巴掌,让他醒醒,而是瞎跑中,落水而亡了。
得到这个消息时,月娘刚给人瞧过病,口袋里有几个制钱,想着给孩子买点什么,正带着医箱走了许久路。
刚准备到邻居家,把孩子接回来。
没想到,就得到张秀才落水而死的消息。
这消息让月娘呆愣许久,许多情绪落在她心间。
是开心与不开心,喜与不喜,后悔与不后悔,怪又不怪,酸甜苦辣咸,全部拥在心间。
唯独缺少爱,原来的爱,早就在这其中看不到头的日子给消磨的干净了。
后张家因为没有子嗣,遇到吃绝户的事,加上很多来要账的。
月娘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到谢府求救。
谢玉自然是动用了势力,替月娘摆平了一些事,但涉及钱财时,月娘拒绝了。
月娘卖掉张家房产,还了账后,就在原来谢家药铺附近租了一个小院,搬了进来,她在这里待了十多年,有时做梦还在这里。
又搬了回来。
这又见到谢玉,又感受到谢玉温柔的给她擦眼泪。
想到今年自己还不到三十岁,已经面色苍看的月娘,有些羞意的躲回房中。
谢玉自然是跟了过去,拥住了变的只剩下一把青骨头的月娘,也不在乎屋内的脏乱和一些臭味。
走到那个放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