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是故意的?”凌向晚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沈毅行理了理手下的衣服,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西装有点乱。
“在当时的距离一般的侍应生不会选择从你身边穿过。”
凌向晚回想了一下,确实是的。当时那个侍应生在她的左手边,而她离着景艼很近,而且,景艼的婚服是后面大摆的造型,一般人端着酒水怎么会选择从新娘旁边经过?
更何况,景艼的礼服动辄上千万!
如果要给宾客添酒水完全可以选择绕过沈毅行和肖野站的那个位置,诡异的是,当时景艼的礼服一滴酒水也没沾上,那个侍应生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刚刚看那个侍应生一直盯着你,我还以为,是冲着我来引起你的注意力。”凌向晚吸了一口气。
“你吃醋了。”沈毅行看着小姑娘下意识的小动作肯定道。
“没有。”
“你越否定就是越吃醋。”
“滚。”凌向晚忍不住爆粗口。
“你看。”沈毅行却是难得的心情很好,她对他也并不是波澜不惊,可能没有吃醋,但是她下意识的去观察分析别人对他的接近了。
这是一个好迹象。
凌向晚的房间到了,“你裹着衣服进去吧,有没有可以换的礼服?”沈毅行看着凌向晚抬手输入密码。
“有。”凌向晚开了门进去,“谢谢你。”凌向晚看了眼身上的西装外套,“那你怎么办?”
“我这样穿不好看?”沈毅行随意的挽起衬衣袖子反问道。
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凌向晚直接拉上了门。
因为待会她要负责在海岛上给两位新人递戒指所以服装还是不能太随便。
凌向晚找到一件俏皮又不失典雅的黑色的小礼服裙,这是早些时候来上城就准备好的,当季大牌新品。
看着镜子里面紫色假发的自己再看了看手中的黑色礼服,想了想还是拿掉了头上的假发,然后进了卫生间。
从外婆在非洲去世后她便套上了假发去学习飞行,好像,她不是她自己,是另一个勇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