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凌向晚便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
霍琳娜她只身选择性失忆了而不是失智了,她拥有以任何一种方式过好她的人生的权利。
出院之后凌向晚先回到了和霍琳娜的房子,两个人一起种的盆栽因为疏于照顾而有些枯了,两个人都不喜欢陌生人进入自己的领地,所以都没有请人来打扫。
所以,凌向晚回来的时候花草枯了,灰尘落了。
凌向晚站在玄关处,迟迟没有动作,霍琳娜她回到法国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住院期间她曾找人打听过,丹尼尔也已经好久没有在蓝色沸点露面了,没有知道他的行踪,但是,基本推算,丹尼尔在蓝色沸点消失的时间和霍琳娜出发去法国的时间吻合了。
没有人相信这会是一个巧合,包括凌向晚自己。
晚上七点钟,蓝色沸点的吧台,凌向晚又成了那个一身潮牌穿搭的酷酷的调酒师。
有好事者来搭话,“小姐姐,好久不见了,还以为再也喝不到这么好喝的酒了呢。”
那人晃晃手中的酒杯。
在这样的场所,来的人多半是为了放松找乐子,所以也没有必要太较真,管他真假呢,这里只不过是一群或许身处喧闹但是内心孤独的人罢了。
凌向晚淡淡的笑了下,她给出的回答是再调了一杯酒,而后离开吧台。
这里,或许没有谁的喜欢是长长久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