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错了,这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还没到。”张宁说。
“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这是我的房间,臭小子你以为我喝醉了,想把我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图谋不轨,是不是,是不是?”茗雪喷着酒气说道。
张宁一个头两个大,“你真的喝多了。”
“我没喝多,你别想骗我,我茗雪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别人得手,想当年我……”
茗雪酒劲一上来,竟然说起了自己以前在会所里上班的事情,张宁实在听不下去,慌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乱说,否则再说下去很可能把自己点她出台那天晚上的糗事都说出来了。
废了好大劲,张宁才终于艰难的把茗雪拖进房间丢在床上,顺手帮她摘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结果,茗雪却死活不愿意在这睡,光着脚跳下床冲过去开门,说什么要回自己的房间去睡。
“你吵什么,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周总亲自安排的,给我老老实实趟床上睡觉,别乱跑。”张宁从后面将茗雪抱起来重新扔回到床上,不耐烦的说道。
“呜呜,我要回我的房间去,我不跟你睡,你这个混蛋,臭流氓,欺负我,呜呜呜……”茗雪竟然哭了起来。
张宁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力感,尼玛,这妞吵着闹着非说自己的房间是她的,这是要闹哪样?
看茗雪越哭越伤心,张宁没法,只得把她扶起来:“别哭了,我这就带你回你的房间去。”说着从房间里找了一双拖鞋给她穿上。
说来还真是奇怪,茗雪自从进了张宁的房间之后,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不哭也不闹了,自己倒在床上踢掉拖鞋,并且还知道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前后判若两人。
张宁摇头苦笑,自己的大床被这妞霸占了,看来今天晚上只能到隔壁走停的房间去睡一晚上,反正今天晚上是无论如何不敢留在自己房间里过夜的,否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很难保证一个晚上下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再说,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床。
茗雪躺下之后说了几句胡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张宁小心的帮她掖好被角以免她喝了酒之后晚上着凉。转身出门,轻轻把房门掩上。
重新回到食堂里,周梦云他们几个都还在,此时正一个个伏在桌上含糊不清的说着酒话。其它人竟然他们自己回房了,这些没良心的。
张宁又是一阵苦笑,打电话想找无量和未来高手下来帮忙,结果那两个货的手机响了老半天没人接,估计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没办法,看来只好自己一个人慢慢把他们扶回去了。
张宁首先把周梦云扶起来:“走,我扶你回房休息。”
“茗雪睡了?”周梦云虽然脚步发虚,头脑似乎还是清醒的。
“睡了。”不知道为什么,张宁没有提起茗雪朝着闹着要睡自己房间的事情。
把周梦云安顿好,张宁又重新回到食堂,这时候食堂的大师傅也已经安顿好其他人,重新回到这里。
“彭师傅,你来的正好,帮忙把任经理扶回去,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张宁说道。
“没问题,不过我不知道他的钥匙放在哪里,似乎不太方便寻找。”大师傅面露难色。
“她的房间根本不上锁,一会我指给你看就是了。”
“那就好。”大师傅走过去扶起任秋月。
“放开我,我不要你扶,让那个小子来扶我。”任秋月挣脱大师傅的手,指了张宁一下,然后又伏到桌上去了。
张宁无奈的摇摇头,“那你帮忙把深总监扶回去。”
“不行,我也要这小子扶我上楼。”深竹醉眼迷离的指着张宁说。
大师傅两手一摊,一副无奈的表情,仿佛在说:“兄弟,不是我不帮你,两位领导不领情我也没办法,你自己慢慢来,我回去睡觉了。”
张宁无语,走过去先把深竹拉起来扶回房间去。深竹还算乖,并且也不是很重,张宁算是比较轻松的就把她安顿好了。
然后,还要再次下楼去料理任秋月。
一个人站在电梯里,通过不锈钢电梯的反光看着自己的脸,张宁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苦逼啊,别人喝完酒都是拍拍屁股直接回去睡觉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忙前忙后的楼上楼下不停跑,护送一个个美女回房。
四个人里面,任秋月是最重的一个,没办法光是胸前的两团就比别人多出不少分量,偏偏又是最不老实的一个。
“臭小子,你干嘛摸人家手。”任秋月醉眼迷离的说道。
“我靠,手都不让摸,我怎么扶你回去。”
“住手,你竟然摸人家腰,简直是太可耻了。”
“靠,不扶着腰我怎么能保持你身体的平衡。”
“那你扶就是了,干嘛搂那么紧,想趁机揩油就直说,姐姐让你摸个够,而且保证明天绝对不跟别人说。”
张宁几乎要抓狂:“你还好意思说,重得像头猪一样,不用点力根本就扶不住。”
“你才猪,你们全家都猪。”
任秋月几乎整个人半挂在张宁身上,人间胸器顶着张宁的右边胸脯,挤压得他一阵呼吸困难。晚上原本就喝了不少酒,现在又碰到这么敏感的部位,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偏偏任秋月富有弹性的大腿突然就碰到了那个地方,紧接着张宁就感觉到任秋月的身体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一双美目覆盖着一层薄雾,眼神迷离的看着张宁,在他耳边吹气如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