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主任?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我不想把危险带给他。”有关这个问题,邵凌源还真没和占主任探讨过,但是既便有,人家没有主动开口,她也绝不能发出救助。因为不用说她也知道这种裸耳的听测,对于听测者本身而言,危险指数是极高的。如果她和于天齐有一个人不幸中了招,那么帮她们听音的蒋光良也势必难以幸免。这也是她突然对邵蒋光良转变态度的原因。人家都拿命帮她了,如果还计较那点小恩怨,就不是她邵凌源的风格了。
“到底是什么技能,还带危险的,他到底为你们做了什么?”连占主任都不一定有的技能,那可是一个从医多年的呼吸科医生,刘语同简直是,越听越糊涂了。
“听音,裸耳听音。”做为一个医务工作者,邵凌源相信不用自己进一步解释,她们也会明白自己在说的是什么,也自然会知道这种操作的危险指数。
“裸耳听音?所以,你们昨天在后面鼓鼓捣捣的就是在听音?”怪不得会离那么近,刘语同就说嘛,她家姐妹也不是那种会轻易和别人靠的很近的人啊。别说男生了,就女生也很少。做朋友、做兄弟,做什么都可以,但就是靠太近了,她极度敏感。也就只有熟知了她习性的自己和可欣才能勾肩搭背而不被她甩开。也不知道这人怎么长的,全身都是痒痒肉。
“对呀,不然呢,还差点儿糗大叫出来。幸好,使了好大劲儿崩住了。”说到昨天的事情,邵凌源现在还有些不好意思。
“那可怎么办,那以后人家天天听,你也不能天天憋着呀?”她家姐妹的敏感度,兰可欣是清楚的。想当初第一次见面,自己为了表示友好,在后面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肩,结果立马被她甩开了。后来两个人熟悉了,她便一巴掌下去直接拍了。那种力度,她倒反能接受。说来,她这样的体质还真是奇葩。好象除了手掌和手臂,全身都是痒痒肉,洗澡都从来不用搓澡的。
“没事,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幸好昨晚已经和于天齐探讨出了结果,所以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
“解决的办法,那是什么,怎么找到的?”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刘语同忍不住很想知道这方法是怎么来的。
“就昨晚,和于天齐探讨出来的。”有关这个方法的由来,好象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邵凌源就直说了。
“啥意思,你是怕蒋光良碰,但是不排斥于天齐?”虽然邵凌源说的是探讨,但是刘语同自然的就想到了实践上。他们是实践了各种方法,所以得到了解决方案吗?所以,于天齐在她那儿还是比那个蒋光良更受欢迎吧。
“想太多了,我们就无意中得到了方法,没你想的那么精彩香艳。”一看她家姐妹的眼神就是想跑偏了,虽然她和于天齐确实有过身体接触,但是和她想象中的可完全不一样。那是pk时,总结出的经验,而不是暧昧时得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