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么迟钝,难道地球人都要跟着迟钝吗?”这么明显的剧情,很容易就看出来的,邵凌源不明白这位十项全能的高科技人士怎么突然就如此迟钝了。
“我迟钝,邵凌源你说我迟钝?我有你迟钝吗?要论迟钝,这世界上你称第二,也没人敢称第一啊。”虽然,他是没有明确的表达,但是已经用一次又一次的行动证明了自己对她的在意,可是她感受到了吗?完全的无感啊!
“我,我怎么了?要是资质差,什么时候没听懂你的指示,你大可以当时指出来,也不必这样耿耿于怀吧?”自己怎么了,怎么还就成了天下第一迟钝了?这样的形容让邵凌源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迟钝和指示有关吗?指示听不懂那叫愚钝,暗示听不懂才叫迟钝。”谁说她没有听懂工作指示了,他只是想说她不能很好的感受到自己的暗示。当然了,此刻还是不能明说。
“嚯,没想到蒋医生的文字艺术也玩的这么6。普普通通的一翻对话,竟然有了上哲学课的感觉。看来,我真的不只是迟钝,而是愚钝了。”什么指示、暗示,愚钝、迟钝的,简直是没耳朵听。
“自己反应不过来,还要怪别人表达的不到位。也不知道是谁不懂,无语。”明明想讨论点儿私人问题,又直接整公事频道了,蒋光良简直是和她无语。
“不好意思,岂敢岂敢,你老人家息怒,回见。”邵凌源说着,起身便要离开。不是还答应人家一幅画嘛,赶紧画吧,免得等下子又是事儿。
“喂,说不过就跑,也太没意思了吧?”以为某人要被自己气跑了,蒋光良直接来了个激将。因为他知道,对于她来说请着留下来,没有激着留下来更能达到目的。
“谁要跑了,不是找工具给你画画嘛,不然呢,等一下被你提着耳朵催吗?”跑?她邵凌源的字典里就没有跑这个字。不过怂嘛,她倒是偶而会装一下。
“现在,一边看电视一边画吗?”电视看的正投入却要画画,所以,这是一心两用呗?这种状态下,能画出个球球啊?
“不然呢?做梦的时候画啊?”邵凌源说着,已经拿了纸笔回到了电视机前。画就不错了,还管她什么时候画,又不是送小小的,还要那么认真。
“算了,随便你,反正我借花献佛的时候拿得出手就行了。知道她这是故意应付自己,蒋光良偏不让她应付成功。
“借花献佛?献谁啊?”如果丢给他,随便画画就算了,但是要送给别人,好歹也得用点儿心。
“还没想好啊,或许小小,或许落石,小小不是核测了嘛,好的话这两天就可以出院,那临走之前不得多备点儿礼物,让她回家慢慢回味嘛?难道直接就给人家断了粮,还是每天画完再发过去?你不嫌麻烦,人家也嫌麻烦啊。”就知道这样说,她会认真下来,蒋光良继续加码。就不信,听了这些她还会接着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