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是正常的家庭应该有的温度,而不像是自己家里,父亲不着家,母亲虽然疼爱她,却一心扑在工作上。
罗浩嘴角微扬,很享受这样的氛围。
吃完饭,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朱琴第一时间窜到了柜台结账。
见她从鼓鼓的包里掏出一个鼓鼓的钱包,吴振东这才知道,原来朱琴特意换了个大一点的包,就是为了装钱包用的。
这丫头从一开始就想着要请客了。
吴振东感动得要命,直道:“别,这钱我来出。”
吴启智不好意思地道:“都说好了,我请你们吃饭,怎么能让小辈付钱呢?
你还没工作,以后等你上了班再请我也不迟。”
朱琴却不乐意了,说:“吴叔,你是我的长辈,我请你吃饭是应该的,也别说我没赚钱,我平时经常写稿子在期刊上发表,还给杂志写情感咨询文章,他们聘我为情感咨询的特约嘉宾,每个月都有不少于三百元的收入,放心吧,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
见朱琴情真意切,又的确有经济来源,不是靠父母的收入,吴启智也放心了,说:
“好,那就让你请,以后叔请你的机会还多着呢!”
见吴启智这么痛快,朱琴便乐呵呵地掏钱付了账。
吴振东大为感动,要不是在众人面前,他肯定要眼泪汪汪地拥抱一下女友,他还没尝过被女友这么宠爱的滋味。
吴振东不由暗暗的发誓,自己一定要考上研,甚至考上博,做一个配得上朱琴这么好女孩子的人。
腊梅最开心了,振东哥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好女孩。
腊梅觉得自己这辈子没长别的本事,看人的本事增长了不少。
已经多活了一次,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谁的心机重,腊梅多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下一站,大家便转移阵地,到京城茶馆喝茶聊天。
对于吴振东和朱琴来说,这也是他们紧张备考日子难得的休息,既然是要休息,就彻底放松。
大家一直聚到了十点多才离开。
罗浩开车送他们回去。
第二天,吴启智和腊梅收拾收拾,乘当天下午三点的飞机回去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离开后,吴振东和朱琴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当天傍晚,吴振东打电话约朱琴吃晚饭。
可是临近饭点前,朱琴在校心理诊所曾经治疗过的一个患者,却突然到诊所找到她,说自己抑郁症发作,寻求朱琴的帮助。
心理学系的学生在老师的帮扶下,都会在校内心理诊所开始实习接诊病患。
这个病人是朱琴接手的比较复杂的病例之一,她说自己有人格分裂症,会分裂出不同的人格。
有时候是个充满内心恐惧的女孩子;有时候是个暴躁的大妈,喜欢发脾气,乱摔东西。
但朱琴针对性的研究之后,发现,这个患者并没有人格分裂症,所有分裂的人格都是她幻想出来的,本质其实就是她内心对家庭温暖欲求不满的投射,她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吸引家人的关心。
朱琴把患者患病的原因和她家人分析之后,家人对她增强了看护和关爱,这个病人果然就好多了,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找她了。
今天突然又和她说难受,要来找她,朱琴只能耐心地对她进行疏解。
作为心理学系的学生,毕业要写论文,也需要充实自己经手的案例,所以朱琴也努力给她一些指导和帮助。
没想到这名患者今天情绪一直反反复复,朱琴便被她拖住了,无法脱身。
吴振东见她没有按时来食堂吃晚饭,便打了个电话给她的宿舍。
电话还是胡倩接的,她说朱琴去洗澡了,还交代说如果他打电话来,让他今晚七点过来宿舍一趟。
吴振动不疑有它,只好一个人孤独地吃了晚饭。
朱琴这边,患者喋喋不休,不是要寻死觅活,就是哭哭啼啼的,劝着她,朱琴肚子都饿了。
患者说要和朱琴去学校里走一走,去吃学校的食堂。
朱琴觉得患者有想和外界接触的yù_wàng,至少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于是便答应了,两个人起身往学校的食堂而去。
在朱琴的宿舍里,张灵进行了一番紧急的布置……
七点,天色开始暗淡,因为学生都放假了,所以校园里人员稀少,稀稀疏疏的,行走其间,有一种夜已经深了的错觉。
吴振东吃完,休息了会,洗了个澡,就到了朱琴的宿舍。
他走到朱琴宿舍门前,就见宿舍的门并没有关紧,一推门就开了。
他走进去一看,宿舍里胡倩不在,就见屋里淡淡的灯光下,朱琴床上的蚊帐放着,里面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人躺着。推荐阅读//v.///
吴振东吃了一惊,问:“朱琴,你怎么了?这么早就躺下了?人难受吗?”
被子里的人不吭声。
吴振东走近一看,就见朱琴床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水,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吴振东眼睛一扫,看到自己的名字,好奇地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
振东,给你一个考验,把桌上这杯水喝了。
吴振东知道朱琴是学心理学的,没准这是她做的小测试,于是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
水有点甜腻腻的,好像加了什么东西的感觉,吴振东喝完就觉得嘴里有点干,不一会儿,似乎有一点晕眩之感。
他不禁嘀咕了一句:“朱琴,你在水里加了什么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