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一见金莹要进屋,知道是药力发挥出来了,急的要死。另一方面怕王二牛没睡死,也不敢大声的拦。
陈禹急中生智,便指了一下裤裆。金莹不解:“怎么了?”
陈禹招了招手,金莹便走了过去,一股香味扑了过来:“你怎么打香水了?”
金莹高兴的说:“是啊!我丈夫给买的,你看,香不香?刚才我没忍住,就喷了几下,没想到会这么香。”
陈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草,放在金莹鼻子尖。金莹“哈欠”“哈欠”打了几个大喷嚏后,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陈禹拉住金莹,看了一眼王二牛:“二牛!二牛!感觉怎么样?”
王二牛不说话,呼吸均匀,显然是睡过去了。
陈禹这才放了心,把她的裤子向下一扒,裤子脱得只有一条裤腿穿在金莹的腿上,抱住了金莹:“来吧!让小哥也乐一乐!”
金莹想起上次的事就害怕,赶紧用手推着陈禹,挣扎出他的怀抱:“快放开我!他要是醒了怎么办!好歹也要进屋啊!”
陈禹哪里还有心思进屋,他恨不得马上把金莹吞了:“不用,耽误时间,就在这!小声点就行!”
金莹使劲推着陈禹:“不行!上次你还没吓够啊!不行不行!”
陈禹也不顾金莹挣扎,一只手抱起她,身下的家伙早已经怒起。
金莹被弄得荡漾不已,便也不再挣扎,努力的迎合着。
“嗯!行了!哈欠!哈欠!”金莹却突然打起了喷嚏,口水喷了陈禹一脸。
陈禹闻了闻,明白了,这是香水和草药混和在一起,让金莹的鼻子受了刺激,才会打喷嚏。
当金莹打喷嚏的时候,小腹就一阵阵紧缩。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爽了!
所以,陈禹并没有阻止金莹打喷嚏,金莹一个接一个的打喷嚏,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打的她眼泪横流。
又过了许久,陈禹在一阵阵紧缩中,发泄了出来。
两个人提上裤子,收拾了残局。陈禹悄悄的在金莹的腰间按了一下,让她###收缩大些,将那些浊物尽悉排出,不能###。
金莹毫无察觉,见王二牛睡得正香,笑着说:“他是不是被你下药了,怎么睡的这么死!”
陈禹点了点头:“你以为呢?我要是不下药,他能睡那么快吗!”
金莹揉着腰:“你可真行!弄得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我去屋子里躺会,你继续吧。”
陈禹应下,回头拿出针包,在王二牛的身上施针。现在他完全不害怕了,因为他们兄弟俩都不能使金莹满足,而只要是个女人,只要和陈禹好过,都会上瘾,自己来找他,所以他完全不用害怕别的,便放心的为王二牛治疗着。
没过一会儿,药效失了,王二牛悠悠转醒,见下身挺立的像铁棒一样,惊喜的叫道:“陈哥!你看!”
陈禹又累又困,正在那迷糊的扇着风,突然听到这一嗓子,吓得一激灵:“我知道了!你喊什么啊!吓我一跳。”
王二牛一脸歉意:“对不起啊陈哥,我是太高兴了。你简直是太神了,就是神医啊!没两天我就恢复成这样,我一定要好好谢你!”
陈禹没精神应付他,便不冷不热的说:“谢就不用了,你能恢复就行。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最近一个月禁房事,连想都不能想,明白了吗?”
陈禹突然想起,如果他好了,就算不能满足金莹,到时候也没时间和自己偷情了,这可不行,能争取点时间就争取点时间,好歹也让自己过足了瘾再说!
王二牛赶紧点头应下,突然想起不能和嫂子欢好了,又有些失望:“那陈哥,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陈禹笑着说:“怎么?这么着急恢复,是不是有了相好的了?”
王二牛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没有没有!我就是怕将来娶媳妇不能传宗接待了,我就是问问,我非常相信你的医术这你是知道的!”
陈禹想了一下:“你就禁一个月的欲,明天我再过来给你弄一天,你就能好的差不多了。一定要记住,绝对不能想女人,绝对不能!”
直到王二牛信誓旦旦的保证了,陈禹这才回了家。
到了家,美琴婶子也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做着饭。李叔坐在床上,与陈禹聊着天。
不一会,饭菜端上来了,陈禹一看,吓了一跳,这桌子上摆的,全是壮阳的东西,一个正常的男人吃了,不立即泄火才怪呢!
李叔的身体肯定是不行,那这些东西肯定是给他准备的了!陈禹想到这一点,不禁苦笑了一下,这找女人,反而找出一大堆的债来。
美琴婶子盛好了饭,便与陈禹相对而坐,李叔与美琴婶子坐在同一个方向。
“小禹啊,快吃吧,这么多的好菜呢!”李叔显得很兴奋,不断的给陈禹夹着菜。
陈禹在心里叹了口气,李叔身体不行,补这些火大的东西,也吸收不了。反而会虚火上升,头晕眼花流鼻血。便暗自打算给李叔找些泄火的草药,不着痕迹的让他喝了。
美琴婶子也是个人才,因为她以前和陈禹相好的时候,不断打听能让男人壮阳的东西。陈禹便以为是她给李叔弄的,后来给李叔看了病才发现,李叔根本不行了。
所以,陈禹看到菜明白是壮阳的,美琴婶子也明白,李叔却不明白。
陈禹吃得正香时,感觉被人轻轻踢了一下。抬头一看,美琴婶子眼梢含情,正偷偷望着陈禹。
陈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