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美见陈禹也不开门,便直接踢开门走了进去:“陈禹,你为什么还不出来!”待看到光溜溜的两个人在被窝时,俏脸一红:“要死要死!怎么撞破了你们的好事了!”
秦雪儿羞得钻进被窝,再不出来。陈禹匆忙套上了衣服,说:“你找我什么事?怎么这么急?”
边美红着脸说:“是这样的,刚刚正在开扎多河,那些男人女人可真是,圣女让他们随意找地方,他们就真的随意找地方了!有一对情侣去了河边,竟让蛇给咬了,你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陈禹套上鞋子,便赶紧随着边美出去,走到门口,对秦雪儿说:“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此时天已擦黑,隐约能看到个人影而已。陈禹的眼力极好,可是这边美的眼力就不行了,一路上摔了好几次。
陈禹一把扶住了眼看又要摔倒的边美,手臂不觉触碰到了胸前的两团柔软,这才发现,原来这女人没有穿###!
两点娇嫩刮着陈禹的手臂,有说不出来的舒服。边美似乎察觉出来,俏脸一红,推开了陈禹:“好了,不用你扶了!”
陈禹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不扶你,你摔了怎么办!”其实陈禹想说自己的眼力好,而边美的眼力不好来着,但想了一下,就算了。
边美突然反应过来:“咦!对啊!为什么摔的总是我,而你不摔呢?”
陈禹笑着说:“我从小就有夜视的能力,在晚上看东西,和白天一样。不过我很好奇,你们这里的山路这么不好走,为什么不拿个火把或者是灯过来,你这样摔,是怎么过来的!”
边美揉了揉腿:“哪里啊!刚刚我过来的时候,那天还没黑呢!而且当时事情又急,我也怕耽误时间他们再没命了,就赶紧告诉圣女一声,跑过来了!”
“啊!天啊!”边美踩到了一块石头,眼看就要扑到地面上。陈禹一见事不好,伸手赶紧拉住边美。
边美推了一下陈禹,因为陈禹的手上正好抓住了边美的两个球。边美无奈:“你能不能背着我?”
陈禹叹了口气:“好吧,我就背你!不过,还有多远啊?”陈禹虽然体力好,但他可不想一直背着边美,否则,累死累抽了。
边美指了一下前面:“再走个一会就到了,就在前面的树林里。”
陈禹背着边美,不知是喜还是愁。喜的是后背一阵一阵棉花般的触感让他**,愁的是虽然这边美体态轻盈,但好歹也有个重量,陈禹现在有些背不动了!
好在那个地方果真走的不远,一进入了树林,仿佛置身于欢爱天堂中一般。这边一伙男女叫得正欢,那边一对情人靠在树上,看得陈禹心里直痒痒。
按照边美的指路,陈禹总算是找到了地方。他想着,一会治完了人,好歹也要把那些个男女好好的看上一看。
“你们的那个族医,去哪了?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来才对,你何苦舍近求远呢?”陈禹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两个人,还好,中毒不深,有救。
边美那张美丽的脸,再次红了起来:“扎蒙他、他有事呢!”
“什么事竟然比救人还重要?”陈禹抽出一根银针,扎在二人的食指之上,先将上半身的毒血排出来。
所幸咬了这二人的蛇不是剧毒的,否则现在陈禹就算是来了,也没有办法。不过看了一眼这个树林,应该不会有什么太毒的蛇。
扎完手指上的血,见冒出的不再是黑色,便放了心,又脱下了这两个人的鞋子,扎向大脚趾。
“就是、就是他啦!今天晚上本来打算我俩一起度过的,我们等了好几年。没想到他一听到有人被蛇咬了,那条东西没进去就先跟蛇一样软了,气的我要死,所以就来找你了!”边美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一咬牙一跺脚,说了出来。
陈禹差点笑喷,那手一抖,差点把针也扎偏了!看来,这扎蒙的确是吓坏了,这情况和王二牛差不多。
并且,如果人在做这种事时,是不能听到什么刺激的。比如电影明星听到票房惨败,会吓得不举。而开饭店的听说不让开业,会吓得不举。
每个人都有最在意的东西,如果在男女欢爱的时候,受到了最在意的事件刺激,是极容易不举的。
陈禹不知道扎蒙心里清不清楚,但他可是很清楚。看了一眼这漂亮的边美,心里暗暗有了主意。
两个人被陈禹一阵扎针放血,又随手揪起一把解毒草塞入口中,没过一会便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两个人一见陈禹,脸顿时红了个透:“谢谢新族医救命!”二人弯腰向陈禹行起了礼。
陈禹摇头说着不谢,心里却好奇极了。因为这要是在外面,别说有人中毒,就算是有人晕倒,也会围着一大圈的人,可是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二人拉着手走了出去,另寻一处,继续着那未完成的事业。
陈禹问道:“他们身边怎么不派个人看着!”
“是这样的,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扎多河节,是我们选定一年的伴侣的大日子。而且我们独龙族的习俗是,一年之内如果不能与上个伴侣有孩子,在下一年就必须要换人,孩子要归男方养的。这样以后伴侣也就固定了,所以今天是我们最神圣的节日,那些人自己都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看着他们!”边美耐心的解释着。
陈禹更加奇怪了:“那就不怕他们的身体被别的蛇咬住?或者说有什么危险?”
边美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