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皮肤不够白?腰不够细?脸蛋不够惊艳?他是老僧入定了吗?!
明婳气抽癫了,下脚快很准地踹了把他的精腰。
男人发出重重的闷哼声。
“你……”
“闭嘴!”明婳没好气。
“我……”
“叫你闭嘴,没听见?”她不齿道:“想不到堂堂圣君,竟然是个色胚占女人便宜!”
“我……”
“还看,信不信我剜掉你眼珠子,让你一辈子再也看不到女人的身体。”
“……”
这女人好贼喊捉贼的嚣张,还疼的毙命。
明婳动了一下身,腰扭了起不来。
两人映在水里靠他内力撑着才没有下沉。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明婳眨了眨湿睫:“你……还起得来吗?”
迦楼夜腭裂薄唇,似乎不愿意跟她说话。
很高冷的一张俊颜。
明婳气不过伸手狠戳了下他胸口,成功听见他闷哼。
“耳朵聋了?”
“起不来!”他不客气地回。
“你受伤了?”
“明知故问!”她可是很不手下留情地踹了他那里,至今还钝钝疼着。
明婳浑身软趴在他湿漉漉的衣襟上,独属于女人的呼吸喷薄在他的冷感锁骨:“本尊大人大量,让你再占一次便宜,但是出去,你必须守口如瓶,要是被本尊知道,你把今天的事说漏嘴了,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语毕,便主动挽起他野性十足的腰杆。
脸贴近他的下颌,把他当成近来长睡的软榻!】
他有气没地儿撒,这个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太无耻了,大榕树一样扒在他身上……
日薄西山,阳光浓晕在两个如胶似漆的身上,这画面越看越郎有情妾有意的唯美,二人刎颈相交。
偏偏这女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睡着了!
喷在他下巴处的呼吸缱绻。
迦楼夜从胸腔震荡出的郁闷。
攥起女人施展武功,两具身体飞上天,飘来的衣服裹住女性**,大步朝魔宫走去。
圣君寝宫的宫女再一次大大地吃惊起来,圣君又抱了个女人回来,衣衫不整,认出明婳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是在水中抵死缠绵了?
须臾间,圣君的fēng_liú轶事不胫而走。
明婳腰受伤了,自然是不能再指教他。但是她给了迦楼夜一本书,上面有魔宫心法最高境界的练习方法,对于恰好堵在最后这一层突破不上的迦楼夜而言,无异于神来之笔。
明婳从那晚醒来之后,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给他的心得也是命宫女拿来,把他当成是瘟疫躲着。
如是有不懂想要请教,也是让宫女在中间传话。
这种感觉很不爽,事实上,他那天根本没对她做什么,他不是趁人之危的猥琐之人。
这女人简直……就这么看不起他?
迦楼夜练功还在走神,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
偏偏她除了冷暴力他之外,对他尽到了做老师的责任,面面俱到找不到纰漏。
迦楼夜胸口像野兽一样愤气,说不清是这股滋味从哪里冒出来的。
让他十分不舒服。
宫女守在门外,受她指示:“圣君,明婳老师还在睡觉,等您醒了,我们再去通报!”
他也想等她睡醒,只是时间不等人,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要是再不突破,武林盟主的位置将与他失之交臂。
两个宫女现在很听明婳的话,跟她一条心,这女人有令人折服为她驱使的魅力。
守在门口,面无表情,不通情达理的样子,看他的眼神像负心汉。
只是迦楼夜再也顾不上其他:“老师!”
他站在门外大吼着,根本没有圣君的风范,也不怕吵醒明婳不悦。
两个宫女被发出十级警钟:“圣君,请不要大吼大叫,明婳老师在睡觉!”
“老师,迦楼夜求见,可否请您出来见一面!”
而两个宫女直接惊忡。
如此高调张扬的朗润声,就是头猪也该醒了。
下一瞬,门被重重地打开,明婳阴沉的脸出现在眼前。
看见始作俑者,表情令姑息地冷凝。
两个宫女渎职地跪下:“明婳老师,是属下办事不利,让人打扰了您的休息,属下该罚。”
即便对方是圣君,没拦住就是没拦住,不容狡辩。
明婳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
两人面面相觑着。
“下去!”
“是!”
只好下去了。
迦楼夜神色莫测,自己的手下竟然听命于一个莫想干的外人,有种微妙复杂的心境。
明婳倚在门框上,复古宫廷的雕梁衬托出她的华丽高贵。
看见始作俑者,眉目蹙起,显示她的不开心。
迦楼夜鞠躬道:“老师,迦楼夜此番前来打扰,是……”
“你也知道是打扰?堂堂圣君就是这么尊敬老师的态度?”
“本君……”
“解释就是掩饰,不相信!”
她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他招架不住。
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叫她消气,很想解释上次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趁人之危,饶是他堂堂魔教圣君,也束手无策。
跟她对视,比打一场硬仗还艰险,稍不留意就全军溃败。
这女人的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手段惊人,才来几日,魔教好多人朝她倒戈相向。
钦佩她爱慕她的人不胜枚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