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既来之则安之
进门的是一年岁不大的的公子哥,黑白参半的头发拢在脑后,本来能算的上清秀的脸上,一双没有眼球发白的灰白色眸子,让人总感觉有些不自然,身上处处透着一股子让人不舒服的感觉,不是侈画又是谁,侈画朝大堂内的众人拱了拱手道:“闲杂人等,都滚吧”,这些江湖人早就被吓破了胆,侈画这句话一出口,这些人顿时如闻仙乐,一窝蜂似的跑了出去。
公冶锻朝着侈画拱了拱手道:“这位兄台是?”侈画却是答非所问的一抱拳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公冶锻转过头才恍然,原来侈画是和刘子根认识,其实侈画与刘子根说不上认识,不过却是真的有一面之缘,这刘子根不是别人正是海上一行与侈画答话的老儒,老儒或者说刘子根朝侈画拱了拱手道:“怎么说我也与小友有一面之缘,砸我场子,是不是有些不符江湖规矩了?
侈画抱颜一笑道:“碰巧碰巧,要不怎么说与老哥你有缘呢!”侈画如此说,刘子根暗骂一声道:“小狐狸”,脸上却没有一丝表示的道:“如此,小老弟既来之则安之,愚兄清理下门户”,侈画呵呵一笑道:“不知老哥可能卖小弟一个面子,此人,我保了”,刘子根面色有些不悦道:“小兄弟何必非得趟这趟浑水,他知道为兄的身份,必须得死”,侈画伸出两个手指比了个二的手势道:“现在是两个了,老兄就是那泰安首富刘子根吧”。
刘子根面色阴沉的道:“小兄弟何必非得趟这趟浑水,既然小兄弟打定主意于我为难,那就不要走了,留下来与我好好叙叙旧吧”,这刘子根其实并不是老人,其实才刚过三十,容貌看上去却是老人,只是因为yù_wàng太多而老的得快,且仇家太多,才让那十二凶之中的死医霍悲来作为自己的替身。
霍悲也是个可怜人,少时目睹双亲为恶人所害,无钱医治苟延残喘,狠下心肠将双亲闷死。苦学武艺十载,寻恶人报仇,却发现敌人之强横,终其一生也难报此仇,心灰意冷,落魄流浪,为一医馆所收,学徒多年,心肠慈悲,以济世救人之名行走江湖,却见多所医之人最终依然无幸,遂举起屠刀。治病之时,若感此人命运终究难改,便以手中之刀“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与其解脱,曾有一夜杀尽泰和镖局三十余口,只为其家惹上一个大魔头,落于其手只会死得更惨。位居十二凶之六。
刘子根拍了拍手,那商贾模样的中年人双手下垂站在刘子根身后恭敬地道:“主子”,刘子根冷冷的道:“这个人交给你了”,转身又对朱大寿和邱不同道:“你们俩好好关照一下你们的老兄弟,公冶锻”。
侈画看了公冶锻一眼道:“借把剑用用”,公冶锻一拍剑匣,一把剑朝着侈画射去,侈画轻抚剑身道:“好剑”,公冶锻由上而下,怀中取剑出花,迎面跃势。眼如斜视,从右边看。出左手展后,右手展前,宜直对,宜平出。头直顶天。右足前弯,展左足,后平自得地道:“自然是好剑,此剑名照胆”,侈画手指一碰,一缕血线缓缓流到地上,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被剑割伤侈画一运气力终于看见此剑的全貌,一旦光线照及剑身,又看不到。运剑远挥,只觉剑柄剧震,轰的一声大响,丈余外的墙壁竟然被发出的剑气洞穿。
侈画翻身,右手以剑带花,花当面转,右手执剑,剑尖朝下,扼腕高提,收右足,亦随剑转,倒丁字步,朝着霍悲斜刺了过去,霍悲立剑,向前直出为刺,力达剑尖,臂与剑成一直线。平刺剑,高与肩平,下刺剑剑尖高与膝平一挑。
紧接着臂外旋,手心朝上,贴身弧形撩出,反撩剑前臂内旋,侈画第二剑接连递出,收还右手,反挑而花,右手执剑,展后仰上,亮开胸前斗立,而双目横睁,斜视其下。左手返仰上,左足亦收回,并成反丁字之势,左顾右环,均可离开,形若拉弓,又若望月,犹之海底捞珠,侈画纵一步向前,出左足,斜伸右足,见第二剑为建功猛地又递出第三剑,坐下盘桓近地,左手向右作迴马势,手在乳旁,右手执剑斜砍向左。
刘子根提醒道:“二十四剑,亦从底母七剑发根,与夺命十三剑之门路时而分驰,时而合并,相似而不同。说白了,仍是大同小异,与夺命十三剑没什么区别,你用武当派的剑法破他”,武当剑法特点是快慢相兼,刚柔相含,练习时要求剑随身走,以身带剑,神形之中要做到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六合之中亦需要手、眼、身、法、步神形俱妙。此剑法,行如蛟龙出水,静若灵猫捕鼠,运动之中,手分阴阳,身藏八卦,步踏九宫,内合其气,外合其形,刷的泼水不漏,侈画自是无法以点破面。
可是侈画只是个江湖人吗?侈画一身道法可是比这一身武艺厉害多了,侈画也从来没打算讲什么江湖道义,见霍悲手中剑势一变,侈画也不客气,侈画位置在食指甲下掐天罡决道:“五百雷神掌中存,推开地裂天也崩,精邪鬼怪若逢此,顷刻之间化灰尘”,一道掌心雷从手掌之中打了出去,霍悲一个鹞子翻身堪堪避过,掌心雷砸到墙壁上,一时砖土飞扬。
侈画这一手认刘子根见多识广一时也是没了方寸,手印即道术之一,在教徒中秘密传授和运用,独具宗教思想义蕴,只有道教人士才可深刻了解。每个手印有著特定思想内涵,幷有故定名称。不同的手印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