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一窜老弱病残孕似的咳嗽声在火药味十足的空气中传来,如同会扎人的蜜蜂尾刺一般,在大家的耳膜边缘来回折腾着,胡乱刺激着大家的神经。
紧随着咳嗽声和惊叫声,从空中掉落下来了一个又一个血淋淋地怪异动物的头颅。
骨碌碌乱滚了一地,鲜血直流,好不血腥而恐怖……!
“啊!……”地一声声惊叫,牧云兽带头别过了脸去。
“大家离地三尺,不要被魔血污秽了仙气灵力真身。”圣灵大声地对她的学生们就扯开嗓门喊叫了起来道。
“咦!副院长也会大声嚷嚷的啊!还以为她一直都是温文尔雅,贤良淑德的大着,早已经带头飘在了空中,十分地自如从容不迫。
天锯大若不锈钢铁锅的锯齿依旧还在我行我素地不停滚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卷起来了一阵有一阵怪异风声,金戈铁马呼啸而过,又如大秦帝国的铁骑碾压过境一般……!
“大家不要胡乱动,别被空气中弥漫着的锯齿云气给割伤了手臂那就尴尬了。”乌蒙山魈咧嘴一笑,大声地提醒着大伙,急吼吼地便叫了起来道。
话说,这一咧嘴,几根剃得不及时的胡须早已经飘落空中,被天锯云气锯齿给收割绞灭了元神。
“好险!好险。”山魈一连声地叹息了起来,再也不敢多话了。
“哈哈哈姐!你快看,魔云五毒曼陀罗花果里边的紫色小人儿悉数被天锯给剿灭了呢!哈哈镜!”水墨看到被天锯一锯给缴了个干干净净的曼陀罗五毒魔云之花果,不免高兴地大叫了出来道。
“呲溜!”一声,水墨的发际掉落了一小撮毛发,隐隐有一丝疼痛传入了心底。
“我去,这天锯可是不分魔道,一概斩杀的啊!……”水墨说着,忍不住随手便摸了一把耳际,似乎是粘稠粘稠地。
把手放到眼前一看,双手沾满了鲜红的血迹,不免破口大骂了起来道:“我去,这破锯子不就是正邪不分,胡搅蛮缠的吗?神仙他也敢动呢!”
从头到尾,大山都是如如不动地稳如泰山,所以天锯便没有打开他头上的水晶保护层。
“哈哈哈哈!!!连水墨小师兄也都耐不住了,大山,你就等着向我求饶吧你。”乌蒙山魈听到了水墨的惊叫声,得意忘形地又大声地冲着大山便叫了起来道。
大山不闻不见似的,依旧还在如如不动之中,仿若老僧入定了一般。
“好定力!好定力!大山魔兽在这魔界里边修行了几千年都不死,果然不是盖的呢!”黑龙也十分佩服地感慨了起来道。
“哈哈哈哈!大家都别说话,等会不小心被天锯的大锯齿给弄到或者是刮伤了什么的,那可就麻烦大了呢!”圣灵忍不住,也小声小气地劝说大家起来了道。
其实,她更担心的是黑龙和水墨还有雨烟呢!
“噗通!”一声巨响,天锯从空中突然间地就跌落了下来,把地面又给砸出来了好大好大一个大坑。
“拜见教主!属下受先生和天尊指派,特来为教主大人护法驱魔!属下该死,睡梦中被……被山魈师兄鼓动,差一点点就弄坏了大事!”一个浑身链条铁疙瘩的混世大魔王,从坑里稀里哗啦地拖着一地的大链条,浑身尘土飞扬,他气喘吁吁地就爬了上来。
三步两步地跑到水墨的跟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咚咚地就磕起了头来了。
“咳咳!这下好了,没得打了。山魈,天锯不是你的物件,你这是已经算输了。”大山收起自己的天赐锅盖帽,笑着对山魈说道。
“哎!心血来潮,故而试一试天锯师兄的实力。咳咳!甘拜下风。不愧是先生的高徒,我辈自叹不如。能够参与这次伏魔大战,乌蒙山魈真是三生有幸得很。以后唯大山师兄马首是瞻,指哪打哪!咳咳!哦,对了。我还没叫人来呢!他们让我来给教主报个信的,见了几千年没见的大山师兄,一时兴起就切磋了一下手艺。咳咳,我这……我这……”山魈十分不好意思了起来道。
“天锯?你是天锯……?”水墨看着眼前铁骨铮铮的一个红皮肤白眼球的壮汉,笑了起来道。
“嗯嗯!就是小的,教主有什么怨气就向着小的发泄吧!小的绝对控制不敢反抗。”天锯跪在水墨的前面,跪着都比水墨高出一大个头,十分虔诚地同水墨说道。
“咳咳!天锯师兄,你这么大个头,跪着都比教主还要高,让他拿什么来相信你嘛?”土行青云笑了起来说道。
“可是……这已经是我所能压缩的最低极限了,再不能小了呢!教主千万原谅小天锯的罪过啊!”天锯战栗了起来道。
“无妨!无妨!我来教你如何恢复人身,变化自由吧。以后别叫教主啦!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就叫上了,让荀幽老贼和寻天波旬无天辈听到了,该笑话咱们了。”水墨谦虚地同他说道。
“教主,你的伤没事吧?”天锯大声地问询起水墨的伤势来了道。
“没事!皮外伤而已。”水墨笑着对他说道。
“天锯是吧?你说说看,你把我家主子给弄伤了,这个帐咱们该如何算啦?”狻猊跳了起来,质问起天锯来了道。
“哎呀!狻猊师兄,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在天界我就是个锯木头搭桥盖屋的木匠罢了,这次到魔界来,都是请的老相识,南天云脚下的乌蒙山山魈师兄给我带得路呢。初来乍到滴,神魔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