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这个赵帆绝对不能留!”叶飞握紧双拳,阴冷道:“他不是要去邯郸么?哼,邯郸我也有不少认识的老友,既然如此,那也只能这样了。”
想起那损失的五十名精兵,叶飞心里就仿佛在滴血,而同时,对前者的恨意与杀机,也越发的浓郁起来。
邯郸,这座赵国最繁华的城池坐镇于河漳之间,东接千里平原,西临太行山余脉,而且四通八达,东可进齐鲁,南可以挺进河洛,西可以控制上党,北可以奔向燕蓟。
因此,尽管他没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险要塞可守,不过在军事上的战略地位仍然不容忽视。
赵帆等人赶了多天的路,这曰正午,邯郸终于出现在了视线之内,这座高大的城池如卧着的猛虎俯卧在大地之上,雄伟的城墙和城外宽阔的城壕,已经很清晰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赵帆骑在马上,遥望着这座宏伟的城池,心中也是不胜唏嘘,这个时代所有的风搔,就在这一个个城池之外展开,以破城和守城为目的,城池的保存与沦陷,标志着国家的成败与弱强。
这种以城市攻防战为主的争霸,既简单又直接,在某一角度来看,实有其无比动人的魅力。对战国的君主来说,就像在下一盘棋,迷上了便欲罢不能,只有互拼棋力,看看最后谁吃掉了谁。
“邯郸,我来了。”赵帆昂首御马行与最前方,一只矫健的金雕,毛发乌金,立于前者的肩头,一人一雕,其眼神都是那般的桀骜、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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