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跟李文打听,要如何做,才能杜绝皇子自相残杀。
李文总不能告诉他要选举吧?只好笑了笑,说这不是急事,以后再说。
好在李世民也不没追问,只是详细问起要如何处理这凶杀案来。
李文长叹一声,站了起来。
这事还真不好说,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谁又能保准他不会秋后算账?
“养不教,父之过!你要管是肯定的。”
他嘻嘻笑着说罢,望了望李世的的神色,觉得也正常,便又以逗b的口气说道:
“我是只知道我们兄弟,犯了错你要打可以,要关也可以,但不能杀。”
朝李世民做了个鬼脸,又嘿嘿地笑着说:“就算我同意,那也不算数,你家里还有只母的。”
李世民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可转念一想,那长孙氏的感受,自己那还真不能不考虑。
想当年自己兵发玄武门,那秦王府谁当家的?
不就是看似弱不禁风的长孙氏么?
那可是一代女英杰,岂能等闲视之!
他有点佩服这小不点看问题的眼光了,这大局观,这全面性,那是非常人可比!
于是他指着李文的鼻子,尴尬地笑了笑,道了一句:“你呀你!”
李文走过去,扯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放羊出身的我,那是真没有这种朝中办事的经验,一人计短,三人智足,何不招房老和杜老进来,商量一下?”
“那就去传吧,连长孙无忌一起叫进来。”
李世民想了想,拍了拍李文后背,点头说道。
三人走了进来,礼毕落座。
这古人的礼数也实在是多,换个地方要行礼。
说个话有时还得作揖,这让李文很不习惯。
“这事要怪,就怪我不该回来,要回来也不该鬼点子耍尽,让兄弟们不信任我。”
他站了起来,望了望场上便开口扯着,又作了个揖接着说:
“这一根藤上的花,少了谁也是缺陷。谁位是老江湖了,说说吧,如何大事化小!”
各位均把眼光投向李世民,李世民却闭目养神。
我去,果然是洞庭湖的老麻雀!
见李世民默许了,一个个那就当仁不让了。
长孙无忌站了起来,朝李文一拱手:“十皇子询话,老臣不敢不答。这事要说,也简单,只是怕得让五皇子背个锅。”
“这倒是个办法,京城到齐地,这一来一回,调查、结案,没有个半年是完不成,半年之后,世人已淡忘了许多!”
房玄龄站了起来,捋着胡子,晃着脑袋说。
“无妨,先暗地里安排个人去一趟齐地,跟五皇子解释一下就好了。”
李文接过话来,想了想,又说道:
“事情过后,说是朝臣调查失误,哪天上朝时,来一道旨,罚那主事之臣半年薪俸,降级把官。然后父皇出点血,将来再给五皇子点东西,大家误会消除,圆满结束!”
“什么?又要老子出钱出物?”
李世民蹦了起来,嚷嚷着道。
定了定神又指着李文的鼻子骂道:“小王-八崽子,好你人做尽,钱就归老子出是吧?世上有你这样坑爹的不?”
“还以为你真睡着了呢,说到钱就激动成这样子,哎!也不知道这大唐怎么出了这么个皇帝!”
李文可是得了便宜得卖乖的主,嘴上那是绝不吃亏的。
这让三位大臣笑得前俯后仰不说,就连那门外站岗的二位门神爷,那也是抱着嘴强忍着。
“这皇帝咋的了?不是这皇帝仁慈,能让你们这样瞎胡闹?”
李世民一脸怪笑,翻着白眼瞪着李文,一伸手把李文拉了过去,作势要打,嘴里骂道:
“那室外是几十条生命,不是几十个泥团!这回你保他们,下回再要出这事,我拿你是问。”
“你别欺负我书读得少,从古以来,我就没听说拿救人的人问罪的!哼,看样子这救人还要挨打,你这爹就这水平?”
李文转过身来,一把坐在他身上,扯着胡子就开始兴师问罪!
“老子这爹当得就是太仁慈,才导致这班逆子阳奉阴违!你却还处处护着他们!”
李世民哼哼着道,将李边拉到一则,望着那哭笑不得的三位大臣又说道:
“你们说说,古往今来,有哪位皇帝有如此好说话的!”
三人那是老江湖,一翻吹捧那是恰到好处。
吹得李世民乐呵呵的,李文却不干了!
“老头,人家来杀我,我自保都来不及,你还要我去保证他们行为端正,我怕你是摔坏了脑壳!”
他仰着头望了望李世民,又转过头去望着三位大臣道:
“你们说说,阳世间有这样的道理不?我拿什么去约束他们?”
三人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问题,你望我,我望你。
这小子可比他老子难对付多了!三个人同时感受着这份压力。
李世民本也高兴,因为这小子做得太出色了。
不但保住了皇室尊严,也使大唐稳定下来。
更是让他少操了不少心。
心里想着要赏他点什么才好,便问道:“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老子安心?”
李文捏着他的鼻子说道:“要是我去各皇子的府上说一声‘你们安分点’有用,那我天天去!”
这是找自己要权要人要钱来了,看来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呀!
可李世民此时心里高兴,便“哈哈”大笑道:“好吧!成全你,李文听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