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哄笑,公子也笑得前俯后仰。
“这成何体系,你问问杜国公和魏国公看同不同意!”
程咬金急得脸红脖子粗,跺着高声大叫着。
“我说呀,程国公莫急,这师父收个啥徒弟,难道要你这大师兄批准?”
魏征一捋胡子,打着哈哈,颇具玩味地望着程咬金。
“扯犊子有这么扯的么?这也太不像话了,这罗通侄儿,那不要压老程一辈,那不行,那不行!”
程咬金跺着脚,急摆着双手,尚方宝剑都差点儿掉地上了!
“你就消停一下吧,那皇上还说要给十皇子交拜师费呢!关系各处各的,朋友各交各的!”
杜如晦这老古董,好像也受了李文不少的影响,性子有所改变。
“哇哦!”
“这是要成帝师的节奏?”
“哇塞,大唐第一天才!了不起呀!”
“杜国公说的是真的么?”
惊奇之声四声,群臣皆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操,这还能散场不?李文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抬起双臂来,哈哈大笑道:“诸位,老婆孩子热坑头好,还是跟本公子在这是扯淡好?”
“也是哦,夜深了!”
群臣中总有那么几个说实话的,看来李世民这皇帝还是真不错的,能容得下他们。
“那还扯犊子干嘛呢?还不快把活干完滚蛋?要不你要在这扯一下,我滚?”
李文嘻嘻笑着,眼珠子乱转。
又命人把这个处理过程,一字不漏地呈报给皇上。
让罗通把小娃带过来,以后就住宁轩阁了。
又命长孙无忌爷选址,拟建宁轩府。
秦叔宝留了下来,清理战场,收拾难局。
等事情安排妥当,这才嘻嘻笑道:“人太多,霄夜我就不搞了,各位好走吧!”
众人散去,程咬金感到这事不对头,便拉罗通不走。
李文与二人道:“先练兵,一万变五千,五千变两千,选他娘的一千余精兵出来再说!”
“练兵?是他扫北王没练过,还是俺老程没练过?师父有你这样当的么?”
程咬金牙一呲,双手叉腰,冲李文翻着怪眼,紧接着又恨声道:
“要我老程说呀,就要明天就走,让那太子和魏王多吃的苦头!”
“出了这门,别说你认识我,怎么就没蠢死呢?”
李文指着他鼻子便骂。
“来,竹筒倒菜子,有什么你就说出来,我咋就蠢了?”
程咬金以油滑着称于世,这大魔国的头号掉油里不沾油的角色,这会被指着鼻子骂他蠢,那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说你像头猪,你还不信,硬要我赶头猪来,拿个镜子让你们比一下?”
李文那也是个会骂人的小袓宗,岂能让他程咬金灭了威风?骂完又点着他的鼻子问道:
“在路上伤口恶化了,死一个,你负责?”
程咬金自知理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不吭声。
“一路上追杀怕是少不了的!可带一千多人也太吓人也吧!”
罗通笑着相问,李文望他,长得那可是一个俊俏,要不是穿着这金盔金甲,在路上遇着了,还以为是谁家养的小白脸呢。
想他冷面银枪俏罗成,当年那怎是一个酷字了得。
生了这罗通,却是一脸堆笑,似乎非是要把他爹失去的给要回来不可。
“这选兵可是有技巧的,别又挑回来一群细作(敌人的探子)了。”
李文望着远方,一声长叹,他实在是不知道谁可以相信。
罗成望了望程咬金,二人会心地一笑,点了点头。
程咬金问道:“这案从哪里查起?”
李文大笑不止,罗通也感到奇怪。
“爷爷的奶奶的爷爷的,好像是跟你有仇似的,你专选我这老徒儿坑是吧,不去!”
程咬金这才发现,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升官发财没望,卖命防暗杀有得搞。
那罗通本是忠厚人,还一脸懵逼地问:“何出此言?”
“千岁爷,你啥那么实诚呢?这摆明了就是坑我俩的,要去你去,我是好歹不去的!”
程咬金大声嚷嚷着,转过脸望着李文又说道:
“我混世魔王前世跟你有仇?”
李文走了过去,抚其肩道:“好徒儿,没仇呢!还是那句话,没你不行嘛!”
罗通还是没搞清路数,又问:“怎么回事,容我想想。”
“想个毛线,今晚这事真要是齐王干的,京都这么大的声势,那齐王能没准备?”
程咬金头一低,拉长着一张苦瓜脸,一声长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二位此去,路上有追杀,到齐地可能面临堵截,成功返回后,还得背锅,官降sān_jí,罚俸半年那是肯定的。”
李文望着二人,摇头叹息着,见二人不语又说道:
“如果不想去,也是人之常情,准辞就是了。”
程咬金是谁?那可也是化学脑袋,听李文这一说,立马嘿嘿笑道:
“师父既然看得起,那我就跑一趟吧,不过,给齐王的礼物,那就不能让罗千岁丢面子!”
见钱眼开,果然是程咬金!
还想着让自己欠个人情,这小子,哼!
李文指着其鼻子骂道:“油团肯定粗,有得是油沾,要是把油团给我吃了,我剐你的皮!”
罗通实在是想不通,才说不去的程咬金,听到说要降官罚俸,反而抢着要去了。
他是实诚人,也就不想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