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想干嘛?”
李文按其头,嬉笑着说道,望了望周边的环境又说:“走吧,这可不是久留之地。”
于是二人策马二十里,罗贞在后大叫道“小爷”,李放慢马速,他便追了上来。
李文偏着脑袋问道:“怎么了?”
“这不摆明着是李佑在那里搞鬼么?这小子不老实。”
罗贞气呼呼地说着,打马与其并行。
“何以见得?”
李文偏头一笑,反问道。
“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跳蚤,摆明了么?那捕头要走,这里出起打劫案来,让他脱不了身。”
罗贞白了李文一眼,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么聪明的十皇子,为何如此简单的问题也想不通。
“这可不一定,小鬼!”李文再放慢马速,轻声说道:“就算是他搞的鬼,你有证据么?”
“这,这,这倒是没有。哎,早知道最后那一锤子不出手就好了。”
罗贞后悔地说着,一手扯着马缰,一手挠着脑袋,那铁锤子在马鞍上晃着。
“凡事得有凭据,不可凭想象,明白么?”李文趁势说教起来,又挥着小手分析道:
“这个有几种可能,一是他安排的,二是我们太张扬,三是碰巧。但无论怎么样,他都脱不了一个治管不力的罪名。可是我们却不能张声。”
罗贞又不懂了,这被强盗打劫了,不去官府报案也就罢了,为何还不能张声。
于是便偏头问道:“这是为何?”
“以后做事,多看少问,莫乱出头,明白么?”李文朝他看了看,和声说着。
“嗯,那这个是为什么不能说?”
罗贞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事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李佑知道了,便会留捕头在这里,我们越不说,越说明我们是要带捕头走,他便越想着要重用捕头。”
李文笑了笑,淡淡地说着,掏出五片一两的金叶子来,并马过去,交给罗贞又说道:
“等下回城时,你去找一下捕头,跟他说明一下我的安排,把这点钱给他,说是赔偿他贱卖家产的补偿。”
二人打马回城,各自行动。
李文信步由缰地逛着,想吸引李佑的探子的注意力。
可不料,探子是没看到,却见到那女魔王。
“奴家见过夫君大人。”玉真道了个万福,嘻嘻笑道。
李文掉转马头便想溜,玉真却一闪身,牵住马头。
回头笑道:“夫君这是嫌奴家人老珠黄了么?可是奴家也不老呀?”
说罢将马拉到边头一个卖风筝的摊位前,拿了个风筝,丢了几个铜板,头一抬便问道:
“老板,奴家的当家的嫌奴家人老珠黄了,你看奴家老么?”
那摊位老板一抬头,扬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笑道:“老?小姐姐可是美若天生呢。”
哇操!这可是演戏场中?
那导演呢?摄影师呢?
李文扭着头四处张望着,这一切都不见。
小妞却不理他那一脸懵逼的表情,扯着继续朝前走着。
舞动着手,蹦跳着叫着:“放风筝去了,放风筝哦!”
朝前走几百步,行人渐少,李文皱着眉头问道:“小魔女,你要拉本少爷去哪?”
“放风筝呀!”玉真扬了扬手上的风筝,娇笑道。
“我去你的,老子哪有时间陪你放啥子的风筝?”李文叹息着说道。
“现在又没到造龙孙的时候,那能干嘛去呀?”
玉真一转身,足下一用力,人凌空飞起,落在马背上,从后面紧紧抱着李文,附耳笑道。
“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脸?”李文是真恼火,恨声而语,怒容满面。
“那天晚上就跟你说过,小娘子要丈夫,不要脸!你还来问,猪脑子!”
玉真在其背上,有意晃了几下,嘻嘻笑着说道:
“俺这可不是水性杨花,也不是下贱不要脸,这可是跟俺姐学的,你看她可幸福着呢,罗通姐夫那可疼爱着她,要月亮绝不摘星星。”
李文用手去捂胸膛,想来别呕在身上了。
哪知这一按,却是按在她手上,玉真接着他的手,娇声笑道:“才说道着奴家,这会就动心了,是不是?”气得李文做声不得。
玉真又晃了几下身子,贴着他耳朵说道:“你看这身材,那也叫一个美妙,莫让花落空折枝才好。”
李文可真没有什么激素可分泌的,反头问道:“卖瓜的,你姓王么?”
“你才是卖瓜的呢!休得乱说,本公主可不姓王。”玉真一本正经地说道:“本公主乃是北番国丞相屠封之小女儿,可本公主不喜欢这个屠字!”
李文这才搞清来由,原来只知道那屠炉公主是敌国守将、东-突-厥狼主的义女,却不知道到底是何许人。
这下把导航一打开,心里想着,要看看这所谓的北番国,到底是哪里。
去,不开还好,打开一看,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
这破系统,看来还得安排自己人去探路,可是,谁才是自己人呢?
小罗贞算不算?
秦怀玉算不算?
很明显秦怀玉不算,因为从长安到这里的水路,黄河在地图上。
可是秦怀玉走过的路,却是漆黑一片。
“小呆瓜,你想啥呢?”玉真见李文半天不做声,便附耳问道。
“没,没什么!”李文正在地图中查询着,被她这一叫,还真惊着了。
“别乱七八糟想了,我是习武之人,刀光里来,剑影里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