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剑,还不如说是一把匕-首合适,仅仅一尺长。
外表一个黄铜鞘,虽然也盘踞着两只虎,可是已经开始发黑,并无出色之处。
李文扯出一看,剑身黝黑,看不出什么来。
这下当皇子了,那难免就财大气粗,随手便朝一根大柳树枝砍去。
那还真没用多大力,那手臂粗的树枝掉在地上,切口如创过般的光滑。
李文顿时傻眼了,这后世的炼钢技术如此发达,也没听说过有这么封利的东西。
“哈哈哈……”
“嘻嘻嘻……”
简化道长和玉真公主,望着李文这熊样,大笑了起来。
道长停下笑声,眉头一扬,轻快地说道:“你也太看不起这玩意了,往那最硬的石头上招呼。”
李文便朝那石头上砍去,我去,竟然也能大片大片切下来。
玉真嘻嘻笑道:“呆子,捅!会不会?”
李文回头望了道长一眼,道长含笑点着,李文猛的一用力,便朝石头里捅去。
我操,没至无情铁!
进是进去了,可怎么样也拉不出来。
玉真拿来一条丝帕,给其轻拭其汗,关心地说道:“还是让师父来吧!”
拉着李文闪开,那老道走了过来,单手便扯了出来,笑道:“战场上是以捅来击杀敌人的,捅的杀伤力远大于砍,记好了!”
李文笑问道:“这么好的东西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给我。”
“这剑那可是有来头的,长一尺零七分,无坚不摧,我缠着师父,要来给呆子做信物的。”
玉真将李文的手抱在胸前晃着,一脸幸福满足的笑容。
“此物不是什么神兵,却是地道的利器。”
老道背负着双手,长叹一声,娓娓道来:“相传千年前,本门兴旺,有练宗长老夫妇,赴罗刹国寻筑剑材料,经历三十载,终于寻回一块陨铁。”
“这,这……”李文这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陨铁自己见多了,可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强大的功能。
“别打断师父的话,听他说。”玉真依靠在李文身上,轻声道。
老道望了这对小娃一眼,满意地笑了。
轻叹道:“可是这玩意拿回来以后,火练不化,质地太过于坚硬,无法筑制,哎!苦了历代的练宗先人。”
说罢,恭敬地朝东方一拱手,又望慈祥地望了望二人。
“在大汉年间,有一练宗狂人,便开始打磨此物,就用磨玉的办法打磨。一代一代的人往下传,一代一代的人日以继夜地打磨着。”
他遥望着青山,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停了停又说道:
“一直到三年前,上一任练宗长老才打磨成目前这样子,交给了我!”
“我操,这得值多少钱?”
李文忍不住叫了出来,吐着舌头。
“我也不知道是多少代人,在日夜不停地打磨着此物,这已经不是钱能计算的了!”
老头摇了摇头,一脸迷茫地说着,又塞过来一本小册子道:
“我在雪山赏梅三十春秋,得此一物,你二人好生研讨吧。”
李文惊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是真的懵了。
这是怎么了,动不动就是几十年的经验,搞不好就是上千年的宝贝。
连玉真也是一脸呆逼样子,她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秘籍。
“哈哈哈……”道长可不管二人那熊样子,信步朝外走去,头也不回。
等李文与玉真回过神来,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玉真打开册子一看,《梅雪风雅录》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再翻便是起手势:《风不动我不动》。
往下是第一路,共七招,名为《风动我亦动》。
第二路:《风停雪舞我犹动》。
第三路:《风宁暗香》。
李文望着那天书一样的文字,看着那简单的示意图问道:“这是啥玩意儿,我咋看不懂。”
“这个简单,这是一套步法,在打仗、对战时用的,用来保全自己的。”
玉真紧戚蛾眉,摇头道:“这套本来我练过,才上崖顶用的就是这玩意,可是改动怎么这么大?很多东西我也没见过。”
“不懂,那就是有如守着宝山饿肚子!要了有何用?”
李文摊摊手,耸耸肩,微微叹道。
“好比你守着我,就只能看着,干着急,是不是?”
玉真嘻嘻笑着,抱着李文,轻挑其发道:
“呆瓜,总有一天你要长大的,总有一天你会学会的,有这了套步法,别说是天下无敌,但总会多几分生存的机会。”
“我操,怎么能这么……”
李文闻着那淡淡的处子香,眼神却是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
这女娃是怎么了,小段子不离口,什么都往那上面拉,这让李文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说得还有几分道理,自己真还没东西去反驳她。
“走吧,回齐开府去。”
李文收起短剑,将册子交给玉真保管,信口说道。
“去你的,本姑娘又不回吃人,跟本公主温存一会,你会死呀!”
玉真嘴里叫着,脚步却跟了过来,抱着李文的手,又开始晃。
李文偏着脑袋笑道:“这手臂倒是有福了,香软无边。”
“废话,那是又大又圆,且还挺拔,阳世间少有呢。”
玉真随口应着,拍着李文的手臂又说道:“呆子,什么时候回京?”
李文想了想,笑道:“快了,我去找两匹好马,再练两天骑术,就骑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