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太祖朱元璋:“听俺家老刘说,历史上可有过一次,为一匹马,灭了一国的事,俺的个乖乖,你这可是夺了人家心头肉呢,还就一匹马。”
始皇帝嬴政:“这些都不叫事,有李二给的扇子,能压住场子。”
李文:“别吊壶(一种挂着烧水的壶)煮饺子(有货倒不出),行不行?”
始皇帝嬴政:“那朕就从实招来?”
南唐后主李煜:“快说!快说!”
明太祖朱元璋:“快放!快放!”
始皇帝嬴政:“去你他们妈的,一点幽默也不懂的和尚,都是新时代的人了,要懂味,晓得不?”
明太祖朱元璋:“老子只懂红--衣--大--炮----轰!轰!轰!就够了!”
始皇帝嬴政:“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哎,还是要多读些书的,有书不读子孙愚呀!”
李文:“禁言,禁言,嗯,我找找,这才过级,禁言开关到哪里去了?”
明太祖朱元璋:“支持群主,群主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南唐后主李煜:“你是群主你有理!”
李文:“禁三个月吧,反正天天扯淡,也没个正事。”
南唐后主李煜:“支持,就算是有个正事,也没个正说。”
明太祖朱元璋:“禁,禁,禁,举双脚赞成!太扯淡了,真不好,老始!”
李文:“找到了,就从明太祖朱元璋开始吧!”
明太祖朱元璋:“别,别,别呀!俺老朱家的,可是全力支持群主的!群主万岁!群主金安!群主多子多孙!群主……”
始皇帝嬴政:“此马非是驯养之物,那野马在茫茫草原中,如何找到,如何套住,如何驯服,都是问题。若是番邦之民英雄了得,得此物要献我央央华厦,他李佑何德何能?”
汉高祖刘邦:“这么说来,甚有道理,那!这!”
汉昭烈帝刘备:“背后一定有故事!”
明太祖朱元璋:“另有文章!”
南唐后主李煜:“元芳,你怎么看?”
始皇帝嬴政:“元芳是谁?”
南唐后主李煜:“哦,嗯,嘿,说跑题了,在陪小周后追剧呢!”
始皇帝嬴政:“前有李二在那,后有长孙氏镇宫,轮得到他,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勾兑,他若没想到这一层还好,若是想到这一层了,你想脱身?”
汉高祖刘邦:“自己的屁股撅给别人看,定无此道理。”
汉昭烈帝刘备:“落凤坡呀落凤坡,当时不是军师,哎,不说了,我擦擦眼泪去!”
明太祖朱元璋:“怕个毛线,红衣-大-炮,准备!”
“叮,来自明太祖朱元璋的群主专属红包!”
南唐后主李煜:“能不能别扯淡了,先不说能不能轰,你叫小娃扛着这玩意回长安?”
始皇帝嬴政:“回去后,前脚进门,后脚就在李二手上了!”
汉高祖刘邦:“是呀,是呀!李二枕边放着个炸-弹,你想他睡得着?”
汉昭烈帝刘备:“逃!快逃!立马逃!”
明太祖朱元璋:“唯一的出路!”
南唐后主李煜:“这脸丢大了,出使齐地,绕道逃回,我的个天!一群皇帝,丢得起这个人?”
始皇帝嬴政:“更丢人的事,某人不是没干过,刘二这回算是说对了!”
汉高祖刘邦:“……”
李文:“我倒是已经准备了些东西,那再准备、准备去!下了,你们扯!”
出得群来,李文陷入了沉思,真要像是皇帝们说的,那可就惨了。
是他李佑惨了,这可是条不归路。
众人归,这是个独立的小院子,李文望了望秦怀玉布的防还算稳当,便召集众人商议。
一通安排之后,李佑设宴相待。
兄弟二人相见,看似一团和气,却是各怀心事。
李文举起酒杯道:“我这回去,定是向父皇多行赞美之词。可哥哥可要用心学习,至少表面上是的,莫要让别人在父皇面前多讲了坏话。后面的事,委屈哥哥之处,小弟在此给赔罪了。”
这又开始赔罪了,莫非这小子还真心为兄弟们和睦相处而来?
李佑盯着李文,面带微笑,脑子却是飞快地转着。
“兄弟是只有今生,没有来世的,所以我希望大家相安无事。我志在发点小财,过点逍遥快活的日子,而不在意那权力之争。”
兄弟二人饮尽李文便说,说罢坐下又道:
“这一点,哥哥休要生疑,长安的兄弟们不懂我,三番五次相逼,小弟虽然为了自保,用了些手段,却是极力保全他们,要不然也不千里赴齐相求了。”
李佑早听得如此诚恳,心底佩服起这九岁的小娃来。
想到自己的处境,不免一声长叹,端起一杯酒来,也不邀谁,一饮而尽。
站了起来,一拳慢击其桌,沉声道:“愚兄岂能不知,想我李佑,也不过就是想做个逍遥王子,每日打猎游戏度日,不与世人争长短,可也是谣言不断!”
“好!哥哥不必感慨!我回长安,必与父皇陈实情,说明哥哥心意,只要哥哥不卷入他们玩的权力游戏,齐地长安远隔千里,必然平安无事!”
李文站了起来,又举怀而道。
“那就借贤弟良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个时候的李佑,真还没有什么想反他李世民的想法。
他也不到二十岁,那也是花一样的岁月。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为了存活,他也不得不做功课。
听李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