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望着李道宗那怒发冲冠的样子,李文暗道一声“什么,要仇恨值?那再给你加点成!”
“下回长点记性,在人家扯正事的时候,不懂就不要插嘴。”
李文走到他跟前,轻拍其肩,笑嘻嘻地说道:
“得罪了宁轩公子,后果很严重。”
卧槽!
常言道“手可忍!嘴不能忍”!
那李道宗再能忍,也到了极限的!
这下是手也不肯忍了!
一把抓着李文的衣领,怒喝道:“你他娘的找死!”
怒气值已经达到极点,举手就要揙李文!
“我的娘是长孙皇后,你敢骂我他娘的?看来我是真救不了你了!”
李文小脑袋几摇,一声长叹,又深表惋惜地说道:
“我见你也是能上阵杀敌之人,曾为大唐也立了不少汗马功劳,好心劝你自己辞官静养,得个善终,可你却找死,骂起当今皇后来了。”
“猪油蒙了心,那我也救不了你了!”
李文只差没把小脑袋摇脱,那哀声叹气的样子,连李世民都忍不住想笑,只好借去拿折子的由头,用衣袖挡着脸。
一众群臣,却一个个没敢笑。
这笑意忍下去,不一会便转变成一股凉意,袭上心头!
只有李道宗,木头一样的柱在那里,傻眼了!
一句粗口,这小子咧嘴巴说歪道理,怎么就成了骂长孙皇后呢?
但他坚信,贞观天子是公正的!
可他放眼望去,贞观天子却……
“拉出去砍了!”李文摇开折扇,冷冷地喝道!
“你?就凭你?也能在这金銮殿里发号施令?你想造反不成?”
李道宗揭力地吼着,他拱手便向李世民道:
“难道吾皇就任凭他三个小儿嬉闹?竟然要斩大唐的功臣?”
令他不敢置信的是,几个身着盔甲的侍卫走了过来,架着李道宗便往外拖!
“皇上呀!没死在战场上,竟让一黄毛小儿以歪理给斩了,老臣死不瞑目!”
“皇上救命呀!”
被拖了一阵子后,李道宗终于知道,这回要杀自己是真的!
“你个昏君!竟让一黄毛小儿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大唐功臣!”
“老子不服!”
李道宗不停地叫唤着,声音嘶哑!
一众朝臣都不敢说话,李世民也装个没看见的。
“皇上饶了他吧,十皇子饶了他吧!”
秦叔宝终不负小孟尝的称号,站了出来,朝李文拱手道。
“用歪理斩大臣?那你们先停一下,我让他死个心服口服!”
李文朝秦叔宝笑了笑,吩咐那几个侍卫道。
李文走了过去,拍打着李道宗的脸,训斥道:
“第一,你说的太子、魏王之事,群臣皆知那是皇上定夺的,我只是有保过他们周全,并没有害谁!”
“第二,嬉闹的定义是什么?一本正经地说话,那是办事,大家开开心心地说话,幽默动人的话语,也是办事!”
“第三,这打王扇子,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先斩后奏’是皇上亲笔写的,就算不识字,这大印你该认识吧!你见了此扇却口出狂言,那是对皇帝不敬,目无大唐律法之举。”
“第四,我他娘还真就是长孙皇后的亲崽,你骂我的娘,不是骂她是骂谁?我讲歪道理了么?”
“第五,你敢骂皇后,敢目无皇上,怒怼皇子,我们这一家人,你到底有多少恨?竟敢在金銮殿里来这一曲,凭什么?难道不是持着手上有些军中势力,想要造反了?”
“第六,你在军中,贪了多少钱财,这个小本子上可记得清清楚楚!你以为能瞒住天下人,谁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哼!”
李文从系统里,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贞观年间李道宗的生平记录,拿出来摔在地上,又恨恨地说道:
“你到礼部这才几天?你便扣了下面人的午茶饷,礼部之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父皇调你离边,换在眼皮底下,可你不思皇恩浩荡,反而还死性不改!斩你一个贪赃枉法之徒,本府斩错了么?”
李文一改以前嬉皮笑脸的做派,怒骂其罪!
哇操!
这小子有先见之明?
这是做好了准备而来的?
李世民站了起来!
他真不敢相信,一翻儿童嬉戏的举动,信口便列出六大罪状来。
并且还是自己一点都不知道的事物!
他老脸一红,这可是自己才封的礼部尚书呀!
就这么一号人物?那大唐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可吹捧的?
这下真是龙颜大怒了!
有道是天子之怒,血流千里!
这大的一怒,那可比小的一怒受力多了!
群臣齐刷刷的跪了一地,连房玄龄都在想,他娘的,这小子惹不得呀!
这一怼一个准,让人永无翻身之日!
“我说那礼部的猪头,你将这好好的庆功之日,变成了杀人之时,真的好无聊哦!”
玉贞公主口里训着李道宗,手里却扯着李世民的袖子,脸上一幅祈求的样子。
我去!全是表演帝!
李世民见李文在朝玉真使眼色,心中顿时一愣,这小子还不想杀他?
说来也是,李家子孙,多少人为了为权力游戏而死,不能再死人了!
“爷爷,爷爷,你让皇叔过来嘛。”罗贞也轻声说着,“十皇叔也一定不是真的想杀他,只是这个人,太可恶了,去齐地路上的贼人,是不是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