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拿着李文个短处,那是高兴的不得了!
连忙叩首道:“父皇你听,这小子都敢辱骂当今圣上,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呢?”
一众大臣听到二人的叫阵,这十皇子到底是嫩了,被套进辱骂当今这套子里了。
不禁都替李文捏了一把汗!
魏征一脸正气地站了出来,拱着象牙笏,躬身道:“臣有一言,不知该讲不该讲!”
不等李世民发话,李文喝道:“老徒儿,退下!”
李世民是被气爆了!这班人太不让自己省心了。
李文不但不说其事,连敢直言的魏征也让他喝了下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是太子诬告?
李世民好不容易使自己冷静下来,转头向李文道:“莫像个磕头鸟一样的了,有事说事!”
李文这才站了起来,指着皇上的鼻子,又指向一众大臣,最后指向自己,笑问道:“这都是一般傻鸟?只有他太子一个醒目仔(聪明人)?”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众人哭笑不得,可谁都知道,接下来是重磅炸-弹了!
果不其然,李文清了清嗓子又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说他说的句句属实,字字如铁么?”
搞半天,这小子打好了埋伏在这。
这不禁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连李世民都忍不住问:“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李文扯着李世民的龙袍,笑道:“父皇莫急,听俺慢慢说来!”
这边指着大臣们说道:“小子尚小,在乡下与羊打交道多年,只想请教一个问题,还请满朝大臣们赐教!”
这,这怎么又扯上一朝文武了?
李世民心里真不知道这熊孩子要干嘛,他对李文不按常理出牌,都已经习惯了。
大臣们都云天雾里,谁也不开口,李文转过身可怜巴巴地望着李世民道:“你是我老子,是不是该让他们开口?”
李世民无奈,只好说道:“大家回宁轩公子的话,这是审案!”
金口一开,哪个敢说个“不”字,底下像是约好了似的,皆是回一句“知无不言”。
哎,权力真的让人疯狂!李文在心中暗叹道。
“说他所说句句属实,是大家都不反对,所以我也认了。至于字字如铁,那是这铁好打钉子,刺皇上的心!”
他开口便是一声长叹,一付无奈的样子。
紧接着又说道:“本公子生于乡下,长在山间,不曾到过什么繁华大都市,更别说是华京了。恕小子无知,连赌坊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所以请教一下,这开赌都要些什么条件?”
房玄龄看了半天,本想着息事宁人,这时候见李文在寻脱身计,官袍一撩便站了出来。
一本正经地捧着象牙笏躬身说道:“这么大场面赌博做庄,那自然是少不了管账的人,赌坊,收单的伙计,还有足够的赌本。”
李文指着大臣一个个的问,大伙都说是这样。
李文笑道:“来人,给我把长孙无忌、程咬金、牛鼻子和秦叔宝拉出去斩了!!”
这好个坏小子,胆儿真回,金銮殿上乱喝着!
动不动就要斩大唐四大开国功臣!
李世民被气笑了,问道:“为何要斩朕的大臣呢?”
“嘻嘻!”李文坏坏地笑道:“小子在这里,除了认识长孙无忌和程咬金,就只有父皇和母后了!我总不能拉母后出来救太子吧!所以只好取四位大臣的头来祭大唐的律法了!”
太子突然明白了,这他娘的就是个套,永世翻不了身的套!将自己套得牢牢的!
让自己一下得罪了四位开国功臣不说,还有父皇和母后!
这长孙无忌可是皇后的血亲!
李世民见李文一下把他拉了出来,又把几位大臣拉来垫底。
突然明白太子要遭灾了!
可他也无能为力,总不能说可以诬告皇子吧?
但他还是皱眉说道:“皇儿休得胡说!”
李文叹道:“我倒是想认了这罪,救太子一命。可是我哪有那么多羊呢?谁又给了我一双飞毛腿呢?”
难道卖掉几只羊,就能收下京城九成的赌注?
就算他一天跑十家赌坊,这京城的赌坊如此之多,他能跑完?
更别说要谈合约,验资,算赔率一系列的事了。
是个人就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一殿君臣。
“是呀!十皇子可是才回宫没几天呀!”
一众大臣开始窃窃私语,脸上皆是怀疑与不平之色!
程咬金跟李世民那可是亲如兄弟的君臣关系,站了出来神补枪。
他笑嘻嘻地说道:“皇上,可要明察呀!臣都几年没娶新姨娘了,这要是凑得出赌本,那还忍得住不多讨房婆娘?”
借他金子有如丢水里了,这程咬金之穷,满朝皆知。
谁要说他有钱赌,打死李世民也不信!
秦琼站了出来,进言道:“皇上,其间必有误会,这十皇子才九岁,生长在离此千里之外的地方,那里人烟稀少,并无集市,更别说有赌坊了。再说他哪来的聚赌之资?更别说人手了。”
一干大臣皆来保李文,李世民心里岂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开始怜惜太子了,这太子可是被自己下旨禁足在东宫的,均是这抗旨的罪名,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上次被打,还要人扶才能走路,这伤疤没好难道就忘了痛?
“你这翘嘴巴说歪理,意图蒙蔽父皇和一干文武大臣,真是其心可诛,天地不容!可惜铁证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