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利之半天没有回应,卫子婴又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坦白究竟何人!”
“博雅斋古玩店少掌柜王力。”
“胡说八道!说,你女扮男装,接近本尊,意欲何为?”
姜利之:Σ(っ°Д°;)っ
槽!被看穿了!
那之前那些断袖……呸,那些恶行,果然一定肯定是故意调戏老娘的吧!
“呸!少自恋了!主动的明明是你好吧!
大白天戴个鬼面具,装神弄鬼!
说,你主动接近小爷我,意欲何为?!”
耍嘴皮子,姜利之气势上从不输人。
对方无语半晌。
突然,姜利之感觉身子失重,反应过来时已被卫子婴丢入池中,呛上两口水来。
“混蛋!”
姜利之咒骂一声,好不容易在水中重新找到重心,钻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对方漠然玉立池边,更是来气,便以迅雷之势,对准对方脚脖子就是大力一拽。
于是,卫子婴也落了水……
浴室外一阵喧哗,正是盛义往里闯:“老爷,老爷,三思呀!三思呀!咱国公府世代忠良、家风纯良、有口皆碑呀,断不能……”
语音突断,老仆人转身冲出浴室,对着甘宝与外间众人就是一顿暴揍……
**呢?
传说中的**呢?
妈蛋,小兔崽子逗老人家开心是吧!
?(`Д’?)
盛义闯进来的时候,姜利之双手正撑着池边往上爬到一半,那时的她早跌散了发髻,湿衣衫贴着身子,勾出一点胸前曲线。
外间,盛义的声音再次响起:“爷、姑娘,老朽不耽误你们!你们好好洗、好好玩!老奴这就带众人退下!”
话毕,外间更是响起关门落锁的声音。
姜利之:(╯‵□′)╯ノ┻━┻
闹哪样啊!
关什么门,落什么锁呀!
此情此景tmd哪点像鸳鸯戏水了?!
?(`Д’?)
转身怒视始作俑者,却见对方懒懒斜靠在浴池边儿上,卸了面具,露出一张绝世容颜来。
姜利之心里一咯噔。
果然四公子之首,名不虚传!
如果公孙琰的美,是惊世骇俗、超凡出尘,让人如沐春风、顶礼膜拜的话,那么眼前这人的美,则是妖艳异常、魅惑无双,让人情难自禁、诱人犯罪的那种。
卧槽!
突然不那么生气了,是怎么一回事呀?!
果然美貌都是生产力么?姜利之发出灵魂质问。
“堂堂国公爷,就这样待客?”半晌姜利之才找到由头诘问对方。
“哪儿的客啊?你么?
不是要身前鞍后、伺候报答么?那就是我的人喽!
怎么,这么快就想反悔?”
姜利之眼神游移,“当时情急。”
“现在不情急就过河拆桥?
你确定,本尊跟缉拿你的官兵不是一伙的?”卫子婴反问。
姜利之心里一千头草泥马奔腾:老娘就说嘛,今日之事,果然蹊跷!
“你究竟想怎样?”姜利之怒目而视。
“怎样?”卫子婴见对方生气非但不恼,反而魅惑一笑:“当然是——想你兑现你的承诺!”
姜利之:?(`Д’?)
她以手抚额,话是自己说出去的,过河拆桥,多少理亏,只得消了气焰,懦懦地试探一句:“那、那你想要我怎样伺候?”
见姜利之多少服软,卫子婴又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并不作答,一个飞身出了浴池,湿衣衫勾勒出如同希腊雕塑般完美的身材……
姜利之还没看够,可惜对方一个响指,打了一个干衣的小法术,已是整洁干净、端庄持重的仪容。
姜利之被响指一惊,重又躲进水里,只留出半个脑袋,眼睛却死死盯着对方。
“看够了没?”卫子婴蹲下身,将一张妖艳俊脸凑到姜利之面前,逗趣道。
姜利之一扭头,弱弱腹诽:自恋狂,好是好看,但跟师兄比,差远了!哼!”
“难道——你想那、样、伺候?”
卫子婴故意给“那样”二字加了重音,好叫人浮想联翩。
姜利之嘴一噘、眼一白,虽然食色性也,深得吾心,但老娘也是有原则的好吧!
“如果你想,本尊或许可以勉为其难、考虑考虑。”卫子婴摸着下巴,忍俊不禁,假意考虑。
“哥乌恩——滚!”
“哦~~~”卫子婴仍是那意味深长的笑,笑得姜利之内心直发毛才道:
“清水出芙蓉!现在看来,美人这张脸,却比先前要好看一些。”
经卫子婴这么一点,姜利之瞬间茅塞顿开,同时也立马戒备起来。
是了,早晨出门前,如意辛辛苦苦给自己弄的男妆,现在早交待在水里了。
对方是故意的,一千个一万个、绝对肯定一定是故意把自己丢水里的。
此时的她,已然摸向手腕上挂着的土坷垃,在来昌都的路上,她早做好了必要时大开杀戒的准备。
相对于姜利之的小心戒备,卫子婴看着姜利之,却如宠主看着莫名受惊石化的仓鼠,不由觉得可爱。
“我先回屋。”他温言道。
话落,阵法光一闪一灭,屋内已不见其人影。接着,其声音又在室外响起:“你好好洗洗,一会儿有丫环来伺候,别让那烟花地的污秽气,污了你。”
说完便翩然远去。
咦?
这就结束了?
怎么还有点小失望呢?
姜利之心知对方憋了后招,但又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