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天一亮,展昭就走出了房门,
在房门前,默默的站了半响,展昭走向了公孙先生的房间!
公孙先生也正好开门出来,看到了展昭,笑了笑,“展护卫黑眼圈好重啊,莫非昨夜一夜没睡,都在外面吹冷风了吗?”
展昭哭笑不得,公孙先生,您这算是什么?是在吐槽吗?
公孙先生笑了笑,“好了,展护卫,走吧,去准备升堂吧!”
展昭点了点头,便和公孙先生一起前往了公堂之上。
包大人落座公案之后;三班衙役手持杀威棒,纷纷小跑,于公堂两侧站立整齐;四大校尉威严伫立,展昭和公孙策笑了笑,公孙策直接走到旁案落座,展昭快步走到了包大人的身侧站定!
展昭心中腹诽,不用这么着急吧,貌似早饭都没有吃吧……
“带郭威上堂!”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
“带郭威……”
府衙正门之前,里三圈、外三圈,密密麻麻围了近百百姓,都伸着脖子,个个点着脚尖,都想瞅个空往府衙里观望。
不一会儿,郭威被带到了堂上。
“郭威,你可知罪?”包大人冷喝一声。
郭威站在堂前,冷笑道,“郭某不知身犯何罪!”
展昭冷笑一声,“大堂之上,岂容你放肆,你不过一介草民,见到了包大人居然还不跪下!”
郭威呼吸一滞,冷冷的说道,“我乃是郭槐,郭公公的义子,为何要跪!?”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大胆郭威,居然在本府面前如此放肆,来人啊,让那郭威……”
话音未落,就见一抹红影踏空而至,劲风一过,一把乌黑剑鞘瞬时横在了郭威眼前。身形直如松,红衣罩傲骨,煞眉压凝眸,襟舞衬剑鸿,正是展昭。
展昭冷笑一声,“给脸不要脸!”
巨阙剑带着剑鞘狠狠的在郭威的膝弯上重重的一敲,那郭威立足不稳,直接跪倒在地!
一旁的衙役上前,杀威棒横在了郭威的肩膀上,将他死死地压在地上!
郭威怒喝道,“你居然敢如此对我!”
包大人突然猛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郭威,你在这华亭县作威作福,巧立名目,凭增赋钱,强令百姓时时纳钱,处处出费,甚至令华亭县内物价飞涨,百姓有苦难言,罪恶滔天,还不认罪?”
“何人状告我?”郭威不屑的冷笑,“包大人,若要判我罪名,那么原告何在?”
包大人冷笑一声,“郭威,你当这华亭县真的五人敢状告你吗?你回头看看,看到了堂外的那些百姓了吗?”
“这众多百姓,不是听审,也绝非看热闹,而全为当堂原告!”包大人冷喝一声,“来人,带那些百姓上堂!”
一众百姓被衙役带上堂来,进入大堂百姓,自觉谨守大堂规矩,齐排跪地,神色紧张。
“众位免礼!”包大人微笑道,“众位,那郭威作威作福,鱼肉百姓,可是实情?”
“是啊……”
“那郭威实在是把我们百姓害得够惨了!”
堂下百姓熙熙攘攘的吵了起来,七嘴八舌说得虽是有些凌乱,但却是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清楚明白,且由村百姓你一言我一语闲话家常般说出,自然更加真实可信!
郭威的一张脸瞬间变成了锅底状,简直是可以媲美包大人了!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安静!”
此言一出,仿佛是魔咒一般,喧闹声便停止了!
“他们都是信口胡言!”郭威急躁的吼道,“一群刁民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若是朝廷官员所说的话就可以作证了!?”包大人不屑的冷笑道。
“郭威,本府再让你看一人!”包大人说道,“带刘天康上堂。”
刘天康县令走了上来,对着包大人恭敬的跪倒,“学生叩见恩师!”
“天康你起来!”包大人和颜悦色的说道。
“是!”刘天康恭敬的站到了一旁。
包大人冷喝道,“郭威,刘天康县令在华亭县虽然时间不久,但是,对于此地民生也有了大概了解,若是你说百姓的话不足为信,那么,朝廷官员的话你说本府可以采纳了吗?”
“包黑子,你!”郭威手指直指包大人,面色发白!
“你鱼肉乡里,欺压百姓,滔天大罪,罪无可恕!”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来人,狗头铡伺候!”
一旁的四个差役走了出来,抬出了狗头铡,掀起了狗头铡上的黄布,明晃晃的铡刀就那样的出现在了郭威的面前!
“包黑子你敢杀我!?”郭威不敢置信的吼道,“我的义父是郭槐郭公公啊,你敢杀我!?”
“笑话!”包大人冷喝一声,“你不过是郭公公的义子罢了,本府如何不敢铡了你!?”
“不,不!”郭威的神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急忙喊道,“包大人,包叔叔,你不能杀我,我是郭槐的义子啊,不要杀我啊!”
“不必与本府套交情!”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吼道,“你既然是郭公公的义子,那么自当应该造福乡里,可是你却鱼肉百姓,败坏你义父的名声,本府如何饶你!?”
“来人,将他搭上铡口!”包大人冷喝道。
一旁的衙役上前,拖着郭威走到了那狗头铡面前。
郭威不断的挣扎着,却是被衙役们死死地按住,半丝不能动弹。
“开铡!”包大人冷喝一声。
锵然一声,王朝抬起了铡刀,刀锋隐隐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