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下盈盈欲滴的瓷白。

悄悄瞄了一眼身旁的镜子。

很是满意现在的样子,连她自己都觉得有那么点性/感。

大着胆子走到霍建亭跟前,直接把电脑屏幕转到了另一边,整个人坐到了霍建亭的大腿上。

霍建亭先是一愣。

目光顺着这女人的脖子一路下滑。

顾清歌的睡袍里一向是真空的,这会儿,睡袍口子开的很大,其中一颗水蜜桃已然露出了大半个。

稍微再动一下,整颗就会跳出来。

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儿,只有用过的人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女人,不知道他在工作么?

虽然他做的早餐很不好吃,但毕竟他是第一次下厨嘛,可以原谅。

可这女人当时是什么表情?

她嫌弃他!

她竟然敢嫌弃他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早餐!

虽然早餐不是最终原因,但当时霍太太的反应真的让他很受伤!

霍太太嫌弃他…

于是乎,为了让自己不把火都撒在她身上,他很淡定的转身上了楼,坐下来工作。

这两天,首长会到部队来检阅,许多东西他都要着手准备好才行。

谁知道,霍太太就这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过是看了一眼,顷刻之间,霍建亭只觉得血液倒流。

他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

虽然他很想保持镇定,但是很快他就淡定不起来了。

这女人的味道太过美好,尝过一遍才知道,舍不得放手的人,原来竟是自己。

这几天房事频繁,他生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已然在尽量克制自己。

可这女人,现在是在干什么?

“顾清歌…”

天知道,说出这三个字有多么难!

仅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快要被她磨光,偏生的,这女人还不知死活的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暗哑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苦。

顾清歌却是一片茫然,什么也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奇怪,这男人,今儿怎么这么别扭?

平时只要一碰到她,就会把咸猪手伸过来,这会儿,为什么看了一眼,他就把眼睛闭起来了?

难道电脑上的那个女人比自己还好看?

还是说,自己对于霍建亭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想到这里,顾清歌越发觉得自己悲催。

有意无意的,扭了扭身子,其中一颗水蜜桃便跳了出来。

霍建亭,看你投降不投降!

霍建亭只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此情此景,他哪里还有半分理智。

很快,顾清歌就被扔到了大床/上,某个雄性动物直接就扑了上来。

衣服不是用来脱的,而是用来扯的。

很快,两个人就赤条条滚到了一起。

男人的手和唇一直在两颗水蜜桃之间穿梭游行。

灵活的唇挑动着每一根儿敏感的神经,从耳垂到耳廓,再从乳/尖到小腹,从手指尖到脚指尖。

无一不是男人亲吻的对象。

蜜处隐隐有热流滑下,滋润着干涸的窄道,滑腻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

高处的男人隐忍着痛楚,汗早已湿透了他的发。

“小东西,叫…”

“叫出来我就给你…”

浸染了情/欲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苦和暗哑,充斥着挑/逗和调/情。

她忍耐不住,发出轻微的吟/哦声。

“哦…”

不过是一声轻哼,却仿佛是这世间最美的邀请。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为他打开,足以承受他的硕大。

他不再犹豫,纵身一挺,让彼此紧密贴合,再寻不着一丝缝隙。

“呃…”

她发生满足的轻呼声,带着某种愉悦。

身上的男人动作更加凶猛,一下比一下用力。

“小东西,喜欢不喜欢我这样干你?”

微眯的眸子里满是迷离的水汽,脸上呈现着因情/欲高涨而产生的微红,醉人的眸子,无边的惷光,都在这一刻被他细细描绘。

她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迷茫的眸子里尽是风情。

身上的男人却是发了狂一般,冲刺的更加剧烈。从架意墅放。

直到他一声难耐的吼,滚烫的热源在她身体内散播开来。

这世是最笨的事是什么?

大约就是顾清歌这样,羊肉没吃到,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霍建亭不是人。

明明刚刚才做过,也不知道怎地,他那地儿又起来了,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她,又把她从头到脚吃了个干净。

有人说过,男人在床/上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男人在床/上承诺下的,都不能相信。

那刚才意/乱/情/迷间霍建亭说的那句“一直陪我到老”…

又做不做数呢?

她好累,全身都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最疼的还是两条腿之间的地方。

一地凌乱,屋里到处都是欢/爱过后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檀腥味儿,却让人觉得那么美好…

顾清歌只觉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唯一剩下的,就是身旁这男人的气息。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霍建亭早就醒了,穿着睡袍坐在电脑前,似乎正在跟什么人视频通话。

身上滑腻腻的感觉早已不复存在,原本凌乱的衣服,这会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她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仔细回想着只言片语,好像是在半醒半梦之间,霍建亭打来了湿水,替她擦拭的身子。


状态提示:小脾小气--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