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牡丹花,夹杂在白生生的腿间,开的正艳。
她那里还有淤青,他怎么可以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硬生生逼着自己闭上眼睛,挤了药膏在她小腹处,轻轻涂开。
慢慢的,也不知道怎么的,那手就滑到了盛放的黑色牡丹花上。
穿过幽幽草丛,来到神秘的腹地,一点一点描绘那里秀美的风光。
层层叠叠,丘壑起伏,随着他的触碰,她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
“嗯…”
隐忍已久的男人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
扑上去对着垂涎已久的蜜桃又啃又咬。
粉色的花蕾在他的轻咬下,傲然挺立,膨胀出的弧度让男人越发的不能自持。
“嗯…”
她皱眉,似乎不喜欢这种被压得发痛的感觉,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意识稍稍转醒一些,惺忪的眸子微微张开。
“你是霍建亭?”
仿佛是在确认些什么。
此时,从她的小嘴里叫出他的名字来,格外好听,犹如一个饥/渴已久的人遇到了一场甘霖一般。
滋润了他久涸的心。
“是我…”
在听到他的回答后,她似乎放下心来,连伸出来反抗的手都收了回来。
她对他是没有任何戒心的!
是不是说明,在霍太太的心里,霍建亭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
一进宾馆房间的时候,霍建亭就发觉了这女人的不对劲儿,除了被打过以外,她似乎还发烧了。
好在烧的并不厉害,让王三五买了药来喂她服下。
这女人,应该是感冒了。
离开他才不过一夜的时间,她就感冒了!
这是不是说明,在他想她睡不着觉的时候,他的霍太太也在想着他?
也是想的睡不着觉?
愉快的感觉在心底无限膨胀,整个胸腔里都是喜悦。
涨得满满的,随时要涨破他的胸膛,跳出来一般。
“霍建亭,我好冷…”
“你抱我…”
身下的小女人有要求,他哪里敢不满足她?
“冷?”
他眉头扬起一丝窃喜的笑。
“不如我们一起来运动运动,就不冷了…”
“嗯…”身下的娇躯无意识的应着。
似乎又睡了过去。
她这邀请的姿势真让人赏心悦目。
霍建亭愉快的又一次亲吻上那对蜜桃。
一路蜿蜒而下,又细又蜜的吻行遍她的全身。
指尖轻轻在幽径口探索着,磨擦。
轻拢慢捻抹复挑。
身下的女人早已把持不住。
“霍建亭…”
“霍建亭…”
每一声呼唤都直直跌入他的心底,撞入他的灵魂里。
“叫好老公…”
意识朦胧间的她似乎清醒了一下,却又合上了眼睛。
幽幽暗暗的灯光下,他染满情/欲的眸子里,她一/丝/不/挂,如莹如玉一般躺在他的身下。
那样陌生的自己,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
哪里有勇气再看?
她羞得不敢睁眼,那股强烈的快/感在身体内翻腾,一浪高过一浪。
他的指尖却突然停下来,迷蒙的眸子望定她的脸。
“叫一声好老公,我就给你…”
她娇赧的挪动着身子,带着轻微的颤抖。
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的指尖。
“好老公…”
一声咛/嘤,他的指尖再次探入,快速掠动。
一股热流自小腹处潸然流下。
身下的床单已是一片湿潮。
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四肢百骸里都在叫嚣着喜悦。
而身上的男人早已蛰伏太久,似等不及一般,迅速没入黑色的牡丹花园里。
被硕大的他填满的那一刻,另一股新的愉块感攀升上来。
取而代之的,是大脑的空白。
无措的她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
男人精力旺盛,酣战了两个小时还不罢休,非要逼得她一声又一声的叫他“好老公…”
他才恋恋不舍的将所有倾注进那被他一人彩撷过的花园里。
伏在她身上,久久不曾离身。
顾清歌躺在他身下,累得死去活来,娇喘吁吁,只剩下呼气吸气的力气。
霍建亭,你丫的!
这男人精力实在是好,折腾了她那么久以后,竟然还有力气替两个人洗澡。
顾清歌躺在偌大的浴缸里,任由那个男人摆布。
她现在就是一机器人。
不!
她比机器人还不如,人家机器人至少还有人身自由。
可是他,被霍建亭按在洗手间的墙上,从后面进入,又狠狠干了一次。
这一次,顾清歌彻底被抽空了,只剩下睡觉的劲儿。
把顾清歌从浴室里抱出来,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身上的烧确实退了不少。
霍建亭稍稍放下心来。
看着这女人秀美的脸庞,第一次有了一种归属感。
霍建亭是顾清歌的。
顾清歌是霍建亭的。
一辈子,都是。
天光大的时候,顾清歌还在睡。
霍建亭却睡意全无,关了套房的门,让那女人多睡一会儿,而他自己,则是在等待王三五的回话。
霍建声如果要对顾清璃下手,早在顾家破产的时候下手不好吗?
那个时候,顾家那么穷,想要得到顾清歌,还不是易如反掌?
为什么非要等到三年以后呢?
霍建亭想不出头绪来,却有另外一种不安感延伸过来。
在心底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