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想想也是,顾清歌长得那么水灵,纯洁的如同一朵空谷幽兰,这样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能经得住诱、惑?

明明知道也许再见面的时候,霍建亭已经不爱自己了,可她为什么还是执意要回来呢?

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毕竟,她和霍建亭也爱过。

爱的那么深,那么缠绵,她不相信,她在霍建亭心目中已经没有任何地位了,她要赌这一把,赌霍建亭还是爱她的。

可是,结果她已经看到,但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顾清歌凭什么站在霍建亭身边?

能站在霍建亭身边的人,从来都只有夏楠!

也只能是夏楠!

她的心无声的在抽痛。

心如刀绞,却还要假装开心,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假装霍建亭还像以前一样的爱自己。

不过都是自欺欺人而已。

胸口突然一阵剧痛,抱着狗狗的手突然松开,小狗一下子就跑开了,而她,则是摔落在地上,捂着胸口,痛得缩成一团。

急急忙忙跑回屋里,把手伸到手提包里,摸了又摸,才发现,那个装药的瓶子已然空了。

恨恨的看一眼空瓶子,把它扔到垃圾桶里,无奈的又缩回到床、上。

解药吃完了,还要想办法找那个人要才行。

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却摸手机,找到那个号码,摁下去,“叔…我是夏楠…”

电话里传来对方的一阵冷笑,“怎么?又疼了?这会儿想起叔叔了?”

夏楠痛到无以复加,那种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口上一直不停的戳着一般,疼得她脸色苍白,连嘴唇都被她咬破了。

“叔,求您了,把解药给我吧…”

对方笑的很是开心,“夏楠,不听我的话,后果就是这样!”

“真的想要解药?”

夏楠疼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嗯,想要…”

那只捂在胸口上的手仿佛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这样任由它疼,疼到骨子里。

对方笑的更加放肆,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就响在她耳畔一般。

“夏楠,这是给你的教训!”

“记住,只有那包药源源不断的放进霍建亭的饮食里,你才能得到解药!”

“否则,你就准备疼死吧!”

夏楠疼得浑身颤抖,却还是坚定的握住了电话,“好,我这两天找机会就放进去…”

“不过,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对方很满意她的回答,“很好,明天你到翠华大道来,会有人在那里等你!”

“好。”夏楠不等对方说再见,率先挂断电话。

痛楚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仿佛是绵绵不断的涌入一般,疼得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可是她不能哭,她只能这样生生的忍受着,任那痛楚把她淹没。

霍建亭…

霍建亭…

你在哪里?

我好痛…

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泪水打湿了鬓际的发,也没有等到她想要的人,这一切,她只能活生生的忍受着,直到汗湿透了衣裳,直到她筋疲力尽。

等到痛楚退去,恢复神智以后,她才慢慢爬起来,走进浴室,把一身的汗水和狼狈洗尽。

换了套睡衣,她重新又躺回到大床、上。

可以容纳三个人的大床那么大,那么软,那么温暖,她却觉得冷,那个男人不在,不管在哪里,心都是冷的。

下意识的伸手拉开床头柜,摸到最里面的那个小纸包,一颗心放回到肚子里。

那个小纸包在她胸前放了好久好久,她才长舒一口气。

有人敲门。

“楠楠,你在吗?我是妈妈…”

直到张美娟的声音传过来,她才恢复一些神智。

迅速把那包东西放进原来的位置,把抽屉推回去,穿上拖鞋去开门。

“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啊?”

张美娟端着一个碗走进来,放在餐桌上,笑嘻嘻的看着女儿,“楠楠啊,妈妈知道怀孕的人辛苦,特意给你送宵夜来的。”

“这是上等的燕窝,我瞧着他们老霍家东西多,就拿出来给你炖了汤,补补身子。”

夏楠苍白的脸终于浮出一丝微笑,安静的在餐桌前坐下来,搅动着碗里的汤,小心翼翼的吹着,“谢谢妈。”

张美娟的视线瞥向夏楠的房门,见房门是关着的,她索性在夏楠身旁坐下来,握住女儿的手。

“楠楠,你告诉妈妈,这个孩子,真的是建亭的?”

夏楠皱眉,放下手中的汤匙,看向母亲,“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美娟笑的有些尴尬,鱼尾纹在眼角下方溜来溜去,最后还是不笑了,“楠楠啊,这事儿我总觉得透着蹊跷啊!”

“你想啊,照你这怀孕的日子看,应该是建亭带你回来那天怀上的,可那几天你都在医院,建亭他也没有碰你,你怎么怀上的?”

“还有,你怀孕,按理说,建亭应该多陪陪你的,可他为什么整天不见人影?”

“难道说,这孩子不是他的?”

张美娟是过来人,毕竟她生过两个孩子,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来说,她懂的远远要比夏楠多,一语便道破天机。

母亲的话不无道理,担心也是正常的,这孩子的确不招霍建亭待见,要不是因为这孩子的原因,估摸着,霍建亭大概整天都不会回家的吧。

她看一眼母亲,“妈,这孩子是建亭的!”

有些话,她本不想说的,又一想,不说又怕母亲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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