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yin阳怪气的声音,白弘顿时感觉自己的背阔肌就是一紧,笑眯眯的扭头,看到了……远处的城墙。
没办法,他是骑在马上的,人家是站在地上的,白弘低了低头,看到了……二梁进贤冠,在下面就是绛纱单衣,视线稍稍往上瞟一点,看到了赵什柱的脸,白弘其实内心里是有些发虚的,但是,我就是发虚了也不能让你看出来!
淡定的问道:“赵郡守,你早晨刚刚来拜谒过孤王,怎么……找孤王何事?”
赵什柱同样也是笑着回答,不过他的笑和白弘的笑不同,是属于那种一看就知道那是装的,废话,嘴都绷着呢。
而且他的话听上去还是那么的咬牙切齿:“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看不出来?”白弘一副大惊失se的样子,仿佛是在中科大的少年班里看到一个智商只有9的人,“孤王这是在烧石头啊。”
赵什柱顿时觉得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一般,但他强压住内心的火气,毕竟他当时虽然向白弘摆了架子,被白弘若有若无的好一阵讽刺,他回到府中发了一通火之后,冷静想想,背后就是一阵冷汗,他才想起来他惹了一个多不该惹得人。
当今圣上的幼子,当今国母最宠爱的儿子,平陈战役中立有最大战功的人,再加上这次可以说是在临危受命的情况下将突厥军打的支离破碎……每一样,都是自己倾尽一辈子都不能完成的。
他不知道面前这个笑眯眯的,看上去好像很和气的青年会不会像他一样,在内心里,他在默默地祈祷对方能够宽宏大量些,之前得罪他的事情希望他能够一笔勾销,自己以后必然是要好好的,提着十二分心去对待这个周王了。
他刚这么想着,就听到侍卫来报说是城外燃起了烟,于是他脑袋就是一大,大的同时他也有几分窃喜——这么快就能摆他的官威了,这可真的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可他和随从刚刚来到这里,看到那个一身裋褐的人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这人腰间还别着一把剑,如此怪异的组合让他一愣,随后视线一瞥,看到不远处那个穿着戎装的年轻将军,他略一思索,便明白这马上的人是谁了。
于是原本在内心里反复了千万句的讽刺顿时消散,他忙不迭的跳下了马,毕恭毕敬的来到白弘的马边,躬身行礼,然后问出内心的疑惑,可即便那些讽刺消散了,这脾气还是在的,于是语调就yin阳怪气了起来。
“烧、烧石头?”
“嗯,烧石头。”白弘点了点头,原本的笑容像是从来没存在过一般,表情非常严肃,严肃的都可以去参加**的升旗班了,“孤王有用处,大用处。”
“大用处?”赵什柱非常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对,大用处,再过几i,就要麻烦你了。”白弘丢下这句话,扭头继续对众人说道,“剩下的砖还能再撘一个窑炉,速度点!”
赵什柱见到白弘就这么**裸的无视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冬末的风萧瑟的卷起了沙土,赵什柱的表情也很是萧瑟。
白弘不知道赵什柱来这里干嘛,但他先入为主的认为,赵什柱是过来恶心他的,虽然他之前觉得赵什柱未必能恶心到他,但他必须承认,赵什柱站在那里,就足够恶心人了,他开口说话,就足够恶心到自己了。
说起来,白弘其实对一件事非常的疑惑,史书上记载赵什柱和虞庆则的宠妾私通。赵什柱的相貌,只能说是,正常,就是说他没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歪鼻梁兔唇,但是他鼻梁的一侧上却有一个指甲大小的痦子,这让他看上去有些有碍瞻观,虞庆则的相貌,虽然算不上是什么英俊,但是很有男人味,即使他现在头发已经有些灰白,但是从白弘的审美观来看,虞庆则应该是要比赵什柱要好看的。
于是白弘就提出了疑问,那为什么虞庆则的宠妾要和赵什柱私通呢?对此,白弘做出了三个设想。其一,虞庆则的宠妾姓刀,名白凤,也就是为了报复虞庆则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其二,虞庆则年纪已经大了,而他的宠妾却正值青chun貌美,食髓知味之时,于是双方在啪啪啪的时候,虞庆则已经那啥了,而他的宠妾有可能刚刚才有了感觉,所以这么得不到滋润的宠妾,就将目光放在了随时随地能出入虞庆则家后院的赵什柱上。其三,虞庆则的宠妾其实是内jian,专门用来挑拨虞庆则和赵什柱关系的。
从理论上,白弘觉得第二个的可能xing比较大,于是他就明白了一个非常深刻的道理,要是想要不戴绿帽子,就千万不能找比自己小太多的女人,假如找了的话,那就一句话:“你活该戴绿帽子!”
因为有了第一个的成功范例,所以,另外一个窑炉造的相当的快,白弘将人分成两批,一批负责烧石头,另外一批负责去将那些石膏之类的东西磨碎,众人虽然不知道白弘这么做的原因,但是同样干的热火朝天,白弘看了之后心中一痒,他小时候倒也没少想过自己种田种地,做各种手艺活,于是他跳下马,拿起石棒就开始捣鼓起石膏。
他们玩的可以说是相当的happy,赵什柱在一旁站的却很不happy,眼见着月上梢头了,赵什柱不得不站出来说道:“殿下,天se已经晚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白弘听了这话,看了看天,觉得天se也的确有些晚,此时他放下了手中的石棒,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