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修缮的周王府还是改进了一些地方,比如说供暖。
大兴虽然不像大同那般严寒,可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地处北方,一到冬天也是冷得不行,靠炭盆取暖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杨承实在是讨厌那玩意,害怕一氧化碳中毒。
所以趁着这次修缮,工匠们也在周王府的后院厢房以及前厅的下方砌了烟道,铺设了火地火炕,不过在后院的书房以及主卧那里,就不是在下方砌烟道,而是在上方砌的,没有办法,因为书房和卧房下方都有密道,假如在下方砌的话,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密道,万一出现塌方什么的,那可真是让人捂脸。
书房的墙角放了一个铜盆,里面盛着满满的热水。
火地火炕虽然比起炭盆取暖要安全得多,可是室内空气干燥这点还是躲不掉的,所以在室内放一盆热水,也算是这个时代比较有效的保湿措施了。
书房内温暖如春,当然,也是春光乍泄。
陈宁蕊趴在杨承身上,白腻的一轮明月上有一个相当显眼的红手印,不用说,这是杨承的杰作。
至于衣服……都成这样了还穿着衣服那杨承是有病了么?
陈宁蕊“狠狠”的咬了一口杨承的胸口,在那里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芋,恨恨的对杨承说道:“你刚刚不是说只是想要好好看看我么?怎么看着看着就把我衣服脱了!?”
杨承的手再度下滑,抚摸着那轮明月,懒洋洋的说道:“对啊,我是说要好好看你,所以,不脱衣服怎么能完全看到你呢。”
陈宁蕊气结无语,她发现了,这个男人和她的记忆虽然有了很大的偏差,但是有一点一直没有变——在床上就是一个无赖的qín_shòu。
“好啦好啦,”杨承感觉到陈宁蕊那里的怨气,嘴角一弯,手上一用力——“啪”的又是一下,他翻身将陈宁蕊压在身下,“别学怨妇了,那不适合你,你还是先把我伺候好了再说吧。”
说着他低头咬住陈宁蕊白嫩嫩的耳垂:“你要是不把我伺候好了,你就别想下床。”
陈宁蕊欲哭无泪,她知道杨承这话绝对不是威胁,而是在诉说事实,委屈道:“你这个qín_shòu!”
杨承听了不以为辱反以为荣,得意洋洋道:“我要在床上不是qín_shòu,那简直对不起二弟啊。”说着他的下腹就用力的顶了顶。
陈宁蕊脸颊已经要沁出血了,洁白的牙齿咬了咬鲜红的嘴唇,道:“我怎么伺候你你才满意啊,杨大王爷?”
杨大王爷撑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陈宁蕊的身体,从嘴巴,到凶器,到柔荑,再到下面的黑森林,他有了一种唱歌的**——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
不过现在不是唱歌的时候,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作为准吝啬鬼的杨承怎么可能浪费千金呢?
“那就先用手吧,恩,吹拉弹唱嘛,我记得你琴艺不错,来为我弹弹呗?”
陈宁蕊一愣,她没能听懂杨承这充满了不和谐的话,但是看到杨承的眼睛时,她的手自动做出了反应,向下,抓住杨承的宝贝二弟,然后——用力。
“啊!”杨承发出了惨叫,赶紧从陈宁蕊身上翻下来,捂着二弟在榻上反复打滚,嘴中喃喃道:“二弟,二弟,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陈宁蕊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两年前她到也被杨承弄过一些异常羞人的姿势,可是从来没有反应这么大的,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出格了些?
于是她凑近杨承,问道:“没事吧?”
杨承停止了翻滚,用红通通的眼睛盯着陈宁蕊,悲号道:“你至于么!至于么!你就这么想让我断子绝孙!?你难道就不想想这玩意关系到你一辈子的性福么?你难道就这么想要下半辈子用茄子和黄瓜度日!?”
“我不是故意的……”陈宁蕊被骂怕了,缩了缩头,摆出了一副弱势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就这么伸下去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就已经这样了……”
杨承听了陈宁蕊的解释,觉得更想哭了。
他容易么,他容易么!?
好好的一对夫妻,床上玩点花样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么,而且他觉得自己的要求也不过分啊,只是让陈宁蕊用手而已,又没让她二十四桥明月夜,她至于这般的辣手摧——草么?
“你没事么?”陈宁蕊看到杨承的脸抽搐的太剧烈,更是害怕,毕竟面前这位可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发疯的人啊,虽然这几年没听到过他在发疯时做出过什么攻击人的行为。
但是——一切皆有可能。
“你说呢!”
“让我看看,我看看……有没有肿……”
“光看就行了!?那我以后上战场受了伤是不是被你看一眼这伤就能痊愈!开了圣光的奶爸也没这么强悍的治愈能力好不好!”
“那……那……”陈宁蕊无措道,“你要我做什么?”
杨承的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两圈,很明显他要开始使坏了,但是陈宁蕊因为低着头,没能看到这一场景,不然她也就不会这样低声下气而是会直接把杨承踹下床了。
“咳,这个,你平时假如手指被烫到的话,你会怎么做?”现在的杨承依旧是眯眼笑,只不过这个笑容不是以往那种让人心生好感的那种,而像是一口气偷了好几只肥鸡的黄鼠狼那样,不怀好意到了极点。
“怎么做?”陈宁蕊有些不解的抬头看着杨承,于是杨承快速的转换了表情。
看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