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宁央说只是去拿衣服,但是秦裳还是没有跟过去,她去干什么,尝尝狗粮的味道怎么样,还是尝试一下发光的电灯泡?专业修的婚姻法的秦小姐绝对不会成为她人家和谐幸福生活路上的绊脚石。
谢兰还在捯饬她的药,从虞安安说鼻子灵的那时候她就盯上了这个苗子,有机会的话甚至还打算和虞寒文夫妇商量一下,把虞安安也拐过去给她做帮手。
那五只狐狸崽子自从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之后就一直心情低沉,作为惩罚,又被秦裳减了一顿零食后就开始老老实实的,连斯爵和小猫它们诱惑它们五个出去玩儿,这五只都哼哼哧哧的不敢,偷偷瞄秦裳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用狐狸语言的什么秦裳也不懂,她也不想知道,反正意思就是,动物园暂时要解散了。
因为园长不让一起玩。
估计秦裳要是知道这些小狐狸崽子心里是这样想的把它们身上的毛拔了的可能都有。
经常闲下来的时候秦裳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不断骚扰薄九苼,一遍遍的提醒他四月就快要过完了,五月要到了,那就意味着她可以解放啦,薄九苼的意思也同样给她发过来。
既然四月快要过完了,那就是还没有过完,剩下的几天要好好的呆在剧组里,不要乱跑,秦裳胡乱应着。
接下来的几天,越接近五月,她就越暴躁,具体表现为但凡安稳的坐下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手机不玩,平板不看,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托着下巴思考青草为什么是青的,
这样的病症也同样传到了虞安安那里,他以同样的姿势和秦裳蹲在一起,盯着地上的青草,对啊,青草为什么是青的。
宁央最近对刺绣非常感兴趣,拍摄工作非常轻松,闲下来的时间特别多,平常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几位女士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但现在宁央转向研究刺绣,谢兰埋头倒腾她的药--这姑娘最近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致力于研究出一株全新的药材,世界各地都没有种植的那种,然后只有谢家才能种植出来。
倪雪一个人自娱自乐,秦裳就显得特别暴躁,她坐不住,也不想玩儿,天天掰着手指头计算时间,宁央拿着绣花针,就笑她,“可要把你这副样子给你家的那位拍过去,都要把孩子给憋坏了。”
四月的最后一天,薄九苼来接秦裳和虞安安,买衣服,吃饭,看电影,这些事情做完之后,薄九苼特别顺手的把两人送回了剧组。
剧组门口,秦裳勾着安全带不动,她不想下去,“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好吗,可以回去啦!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说好了是最后一天,这四月不是还没有过完吗,乖,听话,先回去,明天下午来接你。”薄九苼倾身过去给她解开安全带,秦裳磨磨蹭蹭的,薄九苼连哄带抱才让人脚落下地,任何不情愿的做事都很有可能会有意外情况发生,于是剧组门口就出现了接下来的一幕--
秦殇带着虞安安一步一回头,把今天回去明天立马就能见面的一次分别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走出了一副逃难的架势,博九升哭笑不得,只得下车来,将两人送进去。
张可媛最近很少在剧组出现,她的名气大到连宁央和倪雪都有所耳闻,连这些被关在剧组里的人都知道了,而秦裳不关注娱乐圈的事情,也不关注直播界的事情,她没有听过这些消息。
第二天上午,张可媛一身珠光宝气的来到剧组,打扮的比倪雪这个正儿八经的老板还要华贵,她来的时候,宁央还在绣四君子之一的竹叶,秦裳陪着动物们在玩儿。
张可媛今天是过来送表的,那块表修好了,专修店的老板是这么说的,张可媛离开的急,她并没有看到那老板的异样。
她把装裱的毛绒盒子交给秦裳,秦裳接过去,打开,看了一眼,只一下,视线就收回了,没有再看第二眼,她说,“好的,我收到了。”
秦裳这样说,张可媛却仍站在原地,风轻轻的吹起她的裙摆,她犹豫了一下,说,“这只表是不是没有修好。”
秦裳坐在地上,抱着夙二,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修倒是修好了,只是被换了几个零件而已,而且,我不喜欢别人戴过的手表。”
张可媛手掌贴在她刚从专柜里拿到包的皮革上,因为天气太热,掌心微微渗出些许汗,张可媛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她坚决的说,“这不可能,修表的老板是我认识的,我好多的东西都拿到那里修,她的人品绝对信得过,这块表我也时常去看,不会有人戴过,也不会换掉零件。”
“那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秦小姐,我知道你最近不高兴,但是你也不能拿我当炮灰啊,我承认这只表损坏是我的错,但是我已经给你修了不是吗,如今你还污蔑我是什么意思,这块表我拿走的时候是什么样,我现在还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让修表的人来跟你对峙,除非你有证据证明你这只表被人动过,否则我不接受。”
她的语气异常的激烈,她的底气似乎也非常的足。秦裳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人的变化如此的大,她刚进剧组的那会儿这个女生跟在倪雪的身后,穿着打扮都不是很出彩,人也唯唯诺诺的很少说话,有时候腼腆地笑起来也挺好看。
最初秦裳关注她的时候,是她把主意打到了薄九苼的身上,但是这样的人太多了,那会儿这个人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