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九笙笑着点头。
许良杰跟着点头,请薄九苼坐到他自己经常坐的位置上,坐庄的人给薄九苼发牌。
今天许良杰没有离开,而是他自己坐在薄九苼对面的位置上,他今天打算陪着薄九苼一起玩儿。
薄九苼惊讶道,“许老板今天没有事情要忙吗?”
“事情再忙,也不抵薄先生重要啊,我都推了今天的行程,就是要好好陪薄先生玩儿一把。”
许良杰特意强调玩儿一把,也不知道是重在玩儿还是重在一,薄九笙也不在意他是话中有话,还是他个人的说话习惯,。
薄九苼从发牌中的人手里接过他的牌,他的面前摆放着他在这个赌场留下的现金,一到他玩儿牌的时候,这些人就把他的现金给送过来,大致看一下,应该有几百万。
牌发完,今天许良杰特意让管事的人警告那些来赌的人要压低声音,因为今天有位大人物要过来,这时候许良杰和薄九笙一坐下,那些人就好奇地围了过来。
认识许良杰的人都知道,这位许老板通常是不玩儿牌的,然后他们又好奇地看着薄九笙,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知道他的人也不敢说,暗暗地竖了个大拇指,说,他是这个人,这个手势应该表示的是在南城最牛的人。
“是吗?”
那人然后又暗暗打量薄九笙,觉得有点太玄幻了,这人也很年轻啊,但是又看了他那一副气质,是那种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同时又是很成功的那种人才会有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薄九笙看着自己的牌,他没叫庄,许良杰叫了庄,那就应该是他第一个出牌。
在整理牌的时候,两个人花的时间都有点长,但是没人敢催他们,因为坐在这里的一个是赌场的大老板,一个是大老板的座上宾,试问这赌场地上下谁敢催他们?
就算心里急也只能等着,并且面上还不得露出一点心急的表情,否则等待自己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呢。
半晌之后,许良杰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牌,他对薄九苼说了一声,“那我就先出牌了。”
薄九笙伸出手,让他出,然后许良杰打出一个顺子。
这个顺子不好要,站在薄九苼身后右后侧的人,远远的看着薄九笙的牌,他看得不太清晰,只能看个大概,但也知道薄九笙的牌要不住许良杰出的这个顺子,只能让他过,但是只见薄九笙直接出了一个炸弹。
那人再次揉了揉眼睛,神情疑惑,奇怪,刚刚这位先生手里明明没有炸弹,现在却有……不待细想,他已经立刻明白了,在这赌场里最常见的是什么,他知道。
他下意识地想捂住嘴,不想让自己叫出来,他的嘴唇颤抖着,但是没有人觉察到他的异样,。
薄九笙的一个炸弹出去,对面的许良杰胜券在握的表情就有点裂了,在座的有两个陪玩的人,许良杰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牌,正因为不知道,他也没法确定薄九苼现在是不是真的在出老千,但是薄九笙的这个四牌确实让其他的三个人不知道出什么。
薄九苼淡淡的笑了笑,又把手里的牌甩出去六张,这么一前一后的两次出牌,先四张,后六张,他手里的牌已经没有几张了。
他下家的人急得头冒大汗。
许良杰把牌反压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他说不要,然后薄九苼笑看他的上家,对方也是摇摇头,然后他手一甩,将自己手里最后的几张牌全都扔了出去。
所有人:“…………”
这一场比赛就这么赢了,其他的人都感觉有点不相信,怎么这么快,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明明是刚刚开始。
……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秦裳发过来的消息。
玩了两场,薄九苼从赌场里出来到外面闻新鲜的空气,他身上都是烟味,薄先生虽然自己吸烟,但他却是一个好的吸烟的公民,具体表现在--自己的身上绝对不能有烟味,不止他自己的鼻子灵,秦裳那狗鼻子也灵,一闻见这味道就兴奋,恨不得自己也吸一点。
薄九苼低头看着屏幕,有时候秦裳的心情非常容易看出来,她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她高兴是高兴,不高兴是不高兴,非常明显,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两个人发消息,打电话,薄九苼可以从声音,她的用语上面去推断她心情如何。
就比如现在,秦裳的心情应该就是非常高兴的,她说话的尾音非常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