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子也就是听命行事,至于为什么,老婆子就不知道了。”那婆子从地上爬起来,就想重新扑过来抱方霄的腿,方霄却是抬手亮出了手里的银针,让那老婆子缩了缩身子,不敢再爬过来抱大腿了。
“最近呢,我爱上了一项工作,就是专门给人扎针,脱了衣服的话,我能保证一定找准了穴位,就是不知道隔着衣服,能不能扎得准,万一扎偏了,可能产生的后果就多了去了,比如会很疼,比如会半身不遂,比如,会血流不止。比如会浑身抽搐,比如会鼻歪嘴斜,比如……”
“老波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侠饶命啊!”被方霄几个比如下去,那婆子感觉到身体已经被方霄手里的针给扎了个遍,哪儿哪儿都痛得慌,吓得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一股子骚臭味,从老婆子身体下面传了出来。
方霄一捂鼻子,往后退了几步,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手一抖,甩了一根针出去,扎到了老婆子的指头上,疼得老婆子身体一抖,那股子骚臭味更浓了些。
“这是化尸粉,见血就化,还能顺着血脉把人化成一滩水,你们谁帮个忙,把我的针拔出来,再在婆子的伤口处洒上这药粉,我们等她化成一滩血水后,再把那滩血水用泥给洒上,谁都不会知道我们杀了这婆子了。甚至没人知道她来过这里。”方霄淡锻前一递,而刚刚那踢人的小家伙却是一把接过药粉,说道:“我来。”
婆子这回吓得赶紧往后爬,一边爬,一边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是,是老爷叫我来把这些,这些孩子给杀了的。因为,因为家里供奉的老神仙去,去山里寻,寻求仙道,已经一夜未归,跟去的一个小厮昨天半夜才偷偷回府,说,说跟着仙人去寻,寻仙的人,全部都,都被山里的山匪给捉去了,老神仙也被一个,一个女山匪给捉了去,说是要当什么押品,老神仙还被当场扎漏了气,变成了一个干枯老头子。老爷怕那些个山匪顺着老神仙,摸到员外府,就想着先把府里这些当初在官府里报告已经送回家人身边的孩子们先灭了口,再请官兵们来保护我们员外府,就不会露馅儿了。所以,所以,才会命我们今天一定要把这些……都……然后丢到乱葬岗去。”婆子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把这些话全部说了出来,说完话,浑身虚脱般地倒在了地上。
“这些孩子们不是都上报说是送回了他们父母身边,怎么会被你们员外府关着?”方霄觉得奇怪。
“这,老婆子是真的不知道了啊,求大侠放过老婆子吧。”那老婆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了,听说有三个孩子被送到了老神仙那里,怎么没被接回来?”方霄想起那三个被送走的孩子,赶紧问道。
“这,老婆子真的不知道。”那婆子已经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那老神仙的住处在哪里?带我过去。”方霄想着,这婆子就平日里负责给这些孩子送些吃食,所知道的东西,肯定不会太多,大多数还是听院子里的传闻得来的,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真实的情况来,还不如自已到那位老神棍的住处去查一查来得直接。
“好,好,老婆子这就带大侠过去,只是,那院子邪门的很,除了我家老爷能凭着一个黑牌子,能走得进去外,其他人没有老神仙同意,都走不进去。”见方霄脸色微变,老婆子赶紧补充一句:“不过,那处院子的墙角处有个不大的狗洞,老婆子的孙女曾经钻进去过。说是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就原路钻出来了。”
难道,那阵法只是以院墙边的小路为依据,院墙和天空根本不受限制,想到自已第一次闯进来时,就是踩在院墙上面才脱的困,方霄顿时心里就有了谱。她让孩子们去屋子里找出些绳子来,想把另三个晕倒的婆子给捆起来,免得她在她离开的时间里醒了过来,这些孩子应付不了。
可这间三进的院子,当真是空的除了墙就是地面了,别说绳子,连张全凳子腿都见不着。方霄干脆地又取出一根银针,在三个婆子的昏睡穴里连扎了几针,让她们睡到明天都不一定能醒过来。可是,那婆子见方霄利落地把把三个晕倒的婆子扎了个遍,吓得嗷一嗓子就晕了过去。还以为方霄这是要准备杀人灭口了,想到方霄说过的化尸粉,自已把自已给吓晕了过去。
见这婆子这么没胆,却敢来杀这些小孩子,方霄却也对这样的人无语至极,不过,还需要她来带路,只是,她如果出去了,时不时地这么来一嗓子,叫来了别的人,也挺棘手,方霄便想着,要不要换个带路的人。
正在她准备把这个婆子扎晕,重新弄醒一个婆子来带路的时候,大门外面传来咣咣咣的砸门声音,一个婆妇高声叫道:“高婆子,你们怎么还把门给栓起了,我已经找了小厮来抬人了。快点开门!”
方霄示意这些孩子别说话,下手却是很快,也是冲着吓晕了的婆子的昏睡穴就是几针,这婆子,就算是打雷也别想醒过来了。
方霄让这些孩子全部躲进屋子里,她不叫他们,就别出来。自已却是慢慢走了出去,一边起,一边利用光甲的影射功能,让自已转换成那个领头的婆子的模样,走出来开门。
门刚打开,就有一个穿着体面一些的四十来岁的妇人抢步走了进来,她一边走,一边把方霄推到了一边,还向身后的一群小厮挥挥手,说道:“你们做事怎么这么慢,等会儿老爷去请的官兵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