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遇深握紧手中的戒指,呢喃道:“说好要永远保护你,我决不食言。”
即便最后他们不能在一起,但是他依旧会永远保护她。
直到他生命耗尽的最后一刻。
……
晚上八点,陆灼刚把景夭送回景家。
景夭连鞋都没来的及脱,就接到了程野的电话。
“喂?”
“景小姐,您现在在哪?仇哥让我去接您,要带您见个人。”程野声音冷淡,明显情绪不高。
“嗯~”透过电话,景夭清楚的听到那边仇遇深的一声痛苦闷哼。
她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儿上,“遇深他怎么了?”
“景小姐,您听错了。您把位置发给我,我去接您。”程野不予多言,直截了当的挂断了电话。
景夭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景予,急匆匆的和他打了声招呼,“我回来取点东西,今晚不在家里住了。”
景予皱眉看着景夭匆匆忙忙的跑上楼,有些担忧。
这孩子每天都干什么呢?天天不着家。
景老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幽幽道:“真是被陆老给惯坏了,跟陆灼那野小子一样,不回家!”
景老虽然在不满的吐槽,但是心中已经筹划着近几日就去陆家和陆老好生谈一谈。
不然啊,他看这捡回来的孙女怕是要给陆家当孙女去了。
“爸,既然夭夭高兴,就随着她去吧。”景予替景夭说好话。
景老吹胡子瞪眼,“那你不回来,我也高兴。你怎么不滚出去住啊?!”
景予被景老堵了后半句说不出话来。
得,姜还是老的辣。
景予悻悻的闭麦走进餐厅。
二十分钟后,程野的车准时出现在景家别墅门口,景夭也拎着一个小行李箱从楼上下来。
“你是准备脱离景家么?”景老放下手中报纸,厉声厉色地质问景夭。
景夭停住步伐,“这不正好顺了您的意?反正我看您也不怎么待见我。”
“我哪有!”景老下意识地反驳,但话说出口后他就后悔了。
“算了算了,赶紧走!”
景夭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就知道这个老家伙口是心非。
到底是血脉至亲,景夭虽然表现得冷淡,但是经过这几个星期的相处,早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父亲和爷爷了。
“老头,我这几天有点事情要处理,明天就回来住。”
“谁管你回不回来?!”
“屁大的丫头,一天天比我都忙,也不知道你忙什么。”景老嘴一撇,嘀嘀咕咕道。
他是真想不通,一个从小县城里接回来的丫头,在偌大的权力帝京有什么可以忙的?
景夭笑了笑,开门离开家。
“一天天疯跑,真是和陆灼那小子学坏了!”景老听到关门声后,才抱怨道。
“老爷,估计又是陆少接走了,你放心吧。”管家端着一杯茶走过来,笑眯眯的宽慰道。
“切,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我怎么会同意她和陆灼来往?”
不正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陆灼的势力和手段可以保护好景夭么。
说实在的,这种血缘关系终究是割不断。
他们比任何人都希望景夭能够在他们的庇护下好好的长大,平安富裕的过完这一生,就足够了。